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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文同会狠到为了扳倒她自己打断两根肋骨?
发生什么事了?
冬天里,水冰凉入骨。
不过既然被发现了,他干脆做到底,双手握着棒球棍用力推了蛋圆圆一把,蛋圆圆顺势往后两步,侧身,一脚踹向钱文同的后腰。
她稍微碰一碰,就疼得直吸气。
蛋圆圆一下子跳起来:“你说什么?我打他?”
一首曲子刚刚弹完,庞黑子就来了讯,劈头就问道:“小黑脸,昨晚到底是怎么回事?”
今天他特意问过家里的亲戚,知道蛋圆圆和蒙飒没有任何关系,也没有什么背景,他才敢下手。
蛋圆圆皱起了眉头,她对自己下手的力道很有信心,那么点力气就能断两根肋骨,除非他是纸糊的。再说,他跌下湖时应该是屁股先下,也不可能摔断肋骨。
庞黑子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钱文同把事情闹大了,对他们很不利。他轻咳了一声,道:“他手里有一个监控录像,我看过了,很像你在打他,已经交给集团法务了。他另外还给了一份伤残证明,肋骨断了两根。我发给你,你别激动,有什么话来跟我说。”
钱文同没想到她能反抗,更没想到她的反抗来得如此迅猛,毫无防备之下被踹中。那一脚蛋圆圆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劲道大得他当场仆倒,蛋圆圆顺势抽了棒球棍,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踩得他又发出一声惨叫。
相比上一次见面,他又长大了不少,看起来已经快三岁了。
蛋圆圆冷笑道,“我等着。”也懒得再踩他,拿着棒球棍离开,这可是他打人的重要证据。钱文同在地上趴了一会儿,感觉被人放开了,一跃而起,见蛋圆圆背对着他离开,顿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个飞腿重重地踢向蛋圆圆的后背。
钱文同下手真够狠。
她迷迷糊糊地问:“是你在弹琴吗?”
钱文同愤怒中带着难以置信,不明白为什么蛋圆圆能那么快发现。
钱文同色厉内荏道:“在无界区内,竟敢把我打成重伤,是不是没有把我们九号基地放在眼里?”
蛋圆圆看了一眼时间,才清晨六点,便没有第一时间回复,只是给庞黑子发了一条信息,然后开始每天必做的功课,练拳和弹琴。
回到酒店后,蛋圆圆泡了半个小时热水,等身子暖透了,才穿衣服起来,肩膀那里青了一块,钱文同最后那一脚她没完全避开,被热水一泡,看起来怵目惊心。
棒球棍不知道丢到哪儿去了,她也没有心情找,附近的保安纷纷冲过来,她浑身湿漉漉的,被冬天的寒风一吹,冻得浑身哆嗦,见到保安后,扔下一句,“走到桥上崴了脚,跌进去的。”就急匆匆奔回酒店。
只听得一阵轻悠的钢琴声,空旷辽远,烟波浩渺,似乎又从云海之巅传来,又似乎在耳边萦绕,丝丝缕缕轻柔曼妙,有什么烦扰都点点滤净。
庞黑子道:“你什么时候有空?到咖啡厅我们谈一谈。”
想不到……
钱文同气急之下都没有开口,现在更不愿开口了,只是恨声道:“这个仇我,一定会报!”
蛋圆圆早就猜到他不会善罢甘休,刚要躲,却发现她刚好走到小桥上,两边都是水。她踮着脚往细细的岸一靠,躲开袭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