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脸黑了下来,周身散发着一股抑郁之气,苏氏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在床上甩他脸子!!!
她甚至巴不得就这样跪在底下上,也好过他的触碰,一想到他利用她,还一副施恩的模样,她简直上上去撕烂他的脸!可是她胆子又小,也只能在心里想想。
看着淮南王欲求不满的从她身边走过去,进了屏风,苏锦心中数不出的畅快!
看来还是害怕啊!
讽刺!
“快起来,就当本王和你聊家常,不用如此郑重,说起来,本王也是你的的丈夫,哪有你这样怕的?来,给爷笑一个!”
“嗯!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不过,你也确实无功,封姨娘也确实不能服众,既然如此,就领姨娘的份例,清和轩也赏你!这件事就这么定了,爷从不说戏言!”的他全身的重量压在苏锦身上,说话时,声音不变,神色不变,仿佛刚才的怀疑从来不成出现过。
“看,这件事就这样过了!别怕,日后就算有人提起,也只会说林氏为人狠毒,你遭受不白之冤。这个吴三娘做的不错。”
淮南王脑中那根弦轰然炸开,什么也听不到,全身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身下的一点儿……
“噢!”他懊恼的从炕上起来,试图从苏锦脸上看出些什么,或者期待她突然说,刚才只是个误会,是她搞错了!
苏锦全身发冷,心无眷恋,“贱妾觉得试婚姑娘挺好!贱妾出身低微,是实在担当不起如此重任!”
他话音一落,苏锦立即冲他大腿上下来,屈膝行礼,道:“是,贱妾的静听王爷教诲!”
“王爷恕罪,贱妾……贱妾身体上不干净,唯恐污了王爷,请爷恕罪……”苏锦披着锦衫,跪在地上,肚兜还没穿上,却已经传起了绸裤。
“哼!早不说晚不说,偏偏事情过了半个月,幕后挑事的老油条玩完了才来,这个吴三娘,竟然小看了她!”柳如芸冷笑,叫身边的刘嬷嬷安抚,问清楚事情的始末。
淮南王:“……”
“王爷赏赐的事贱妾的福分,怎能再随便开口!就是清和轩贱妾住着也不符合名分,西厢房屋子小巧玲珑,不用搬了!”苏锦急忙回绝,敛着百褶荷叶边裙子,又要下跪,被阻止了,拉在怀里。
二掌事罗马的第二天,出了一件奇事,大厨房的吴三娘在王妃的正院的而门外哭诉,寿辰那天在小花园,她被人调戏了!
大不了十八年后老纸又是一条好汉!
苏锦沉浸在“自己就是鱼钩上的饵,等着各种居心叵测的人过来上钩”的恐惧中,清河崔家虽然是当地望族,也有在朝为官的能吏,崔家族长崔元河就曾经位列衢州按察使,正三品,真正的封疆大吏,可是她家那支是旁支,老太君是的当时崔家最老长辈,对她多有关照,碍于她的身份,自己也很少出门,出了族中大事偶尔露一下脸,她从来都是在自己的小院子里,从不招惹是非。
“不想要院子?嗯,想要什么?说出来给爷听听,封你个姨娘可好?”他抱着她他腰,转个身,把她按在炕上。
她直直的诡在地上,胸前的风光若隐若现,绯红的脸蛋还残留着情事后的慵懒,鬓发微乱,红唇轻启,仿佛被蹂躏的樱桃。
她报仇了,终于给自己报了一次仇!
吴三娘哭得昏天黑地,不出半个小时,后院的人差不多都知道这件事了,有心人未免泛起了嘀咕,吴三娘被调戏了?不是说苏姑娘和情人在后花园幽会?
可是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