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人只怕要得重任了!突然福全全身一震,蓦然惊觉,那人万一被瑾奉仪知道,那岂不是又多了个竞争对手?不行!
刘稚看着那双手,如玉般纤细玲珑,冰肌玉骨大概就是这样的了,他鬼使神差的抓住她的手,“不用害羞,爷就喜欢这样真实的你,爷给你,多少孩子都给你……”
刘稚进了屋,不一会儿天空飘起了雪花,苏锦将他头上急得冒了汗,生怕他背汗着凉,吩咐橙绿去小厨房提了水,替他擦身。
她一定是听说话的姿势不对,不然为何会像是做梦一般。瑾奉仪,难道她上辈子拯救了观音菩萨?
洗漱耳房浴桶里烟雾缭绕,有点儿看不清人的面容,刘稚一愣,这是……瑾瑜在吃醋吗?随即心中有种淡淡的情绪一闪而过,瑾瑜,还没有孩子,现在对她说这些,是不是有点儿残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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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听到这话,不敢耽误,叫来婆子,把“睡着”的叶姑娘送到西厢,可是她越想越不对,就把这事儿暗中告诉了福全,她觉得有人要害姑娘。福全听了这个猜测,二话不说去偷偷找了林朝青。
苏锦百思不得其解,这段日子刘稚也不知道在哪儿去了,很少回王府,除了上次鸳鸯戏水,她再也没有见过他。后院甚至小范围流传出她失宠的传闻。却不知,王爷实际上谁哪儿也没去好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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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好,就到了用膳时间,刘稚并没有留下,并不是因为顾忌黄奉仪,而是邺城知府张炳涵来访,林朝青亲自传的信,刘稚听后,神色凝重,匆匆嘱咐了一声就离去了。
这么重要的时刻,她竟然因为趴在桂花树下睡着了而错过了机会,如果是她……如果是她,她根本不会赖在别人家不走,所以这个假设不成立。
当时的情况根本不是什么叶姑娘在桂花树下睡着了,她却是是睡着了,不过不是在什么桂花树下,而是穿过月洞门,刚走到正房外面,突然人就像是喝醉了似的,扶着墙壁脑袋开始小鸡啄米,而那时,王爷正好要进屋。
苏锦摇摇头,对这件事不再细想,转而让梅书把刚醒来叶姑娘送出去,梅书低着头应下,余光撇着瑾奉仪的脸,心中说不出的感慨。
福全知道王爷对这件事的沉默,心中一边感叹,想出这个计谋的人艺高人胆大,不仅要算计好时间,还要百分百确定王爷什么时候回来,二则缺一不可。
“不过,话怎么可以这么说?就算是吃醋,不是该捏着小手绢给爷撒娇,连个醋都不会吃,瑾瑜你还敢打翻醋坛子?嗯!”刘稚看着她,她却不敢看他的眼,突然一想,不对啊,她那话根本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纯粹的在表达看法……
结果……林朝青什么也没说,意味深长的看了她一眼,结果等到王爷去外院时,告诉她:“这件事做的不错,算是为主子分忧解难!记住,你们主子想不到的,作为好奴才,要替她提前想到,这件事就不用说了,下次还有这种事也不用说,直接让福全告诉林朝青,本王看着办!”
时间匆匆,黄奉仪的女儿满月了,洗三的时候天降大雪,没有大肆操办,因而把庆祝留在了满月,这天来客人多,上至朝廷大员,下至九品狱卒,皆送来了礼物,热闹非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