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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掐着小拇指,从后面伸到他的眼前,半蹲着的脑袋也探过来,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苏锦开始担心起来,虽然不能改变什么,可是一想到之前邺城大雪市的天灾人祸,饿殍遍地,惨不忍睹。这样的天灾,还不是尽头,此后两年,年年有灾,不过都不至于如此恐怖,她纵然知道。却无力改变,虽然不能改变,是不是可以做些防范?
叶之晖回到王府,虽然碍于灾情,没有大肆操办,刘稚还是在前院摆了酒。邺城有头有脸的人都送了礼,这日王府很热闹,苏锦在正院偏厅和庶妃们招待了各府女眷,回到清和轩,就看见明亮的灯光下,临窗大炕上拿着棋谱,神色怡然,带着一丝喜意的刘稚。
苏锦坐到炕上的另一边,炕桌隔在两人中间,桌子上放着黑白棋子,刘稚放下棋谱,“来,爷试试你这些日子有没有进步。”
这个时候,她忘却了叶之晖带来的烦恼。开始想办法,怎么提醒刘稚,如果能提前准备好,上河不至于决堤,那么江南的形势必然不会那么严峻。她只是一个后院小女子,不能拯救天下万民,就算能防范未然,也是好的。
这话就像是一句平常的家常,可是刘稚却听得全身一震,是啊,北旱南涝,如今辽东春旱如此严重,今年江南……
也对,承乾帝可是被人称颂千古一帝,如果这点儿胸襟都没有,怎么能收腹真正的良才美玉。
不过,刘稚这话终究是食言了,只丢给苏锦一本平日里时时观看的棋谱,布置作业,让她背下来,日后考校。原来,京都春旱,辽东地区寸草为生,传到邺城时,已经是半个月后。听说皇上日日在太庙祈天,下了罪己诏,连今年的庶吉士选拔,也无限期的延后。作为皇室的一员,刘稚也开始吃素净身,祈天祷告,甚少留恋后院。
刘稚心中一软,不由自主轻轻啄了啄她的眼睛,“下不为例,以后出去不准喝酒。”
“王爷怎么在这儿?前院散席这么早?”苏锦换衣裳的动作一顿,有些诧异,不应该啊。如果前院散了席,后院的女眷们也该走的早才是。
是不是她重生之后,如同蝴蝶扇了扇翅膀,有很多东西都改变了,那今年这场大旱还是如此名不聊生么?
酡红的小脸上更加绯红,微微往后一退,却被他伸手按着头,苏锦微微一愣,明明只喝了一小口,怎么反应比平时慢了许多?
两人耳鬓厮磨了好一阵,苏锦试探的开始问辽东的春旱,果然情况不容乐观,刘稚脸上的笑容淡了两分,“大地龟裂,无法春播,灾民已经开始吃观音土,虽然朝廷赈灾,不过,效果并不好。”
“一点点……”她再次比划着小拇指。
庶吉士延期,各地的学子开始回流,叶之晖是淮南王门客,还有其妹住在王府,理所当然的回来了,得知这个消息苏锦眉心一跳,总觉得有些不安。叶之晖真的中了状元,那后面的事终于要来了吗?
果然一盘棋下下来,她输得惨不忍睹。对上刘稚似笑非笑的目光,她灵机一动,爬到炕的另一边,柔弱无骨的手攀上他肩,非常虔诚的捏着,声音温柔似水,仿佛要腻死人,“爷,妾知错了,要不,再给我一个月的时间,包管把它背得滚瓜烂俗,这次爷就放过一小次?”
可是,这些事里并没有叶之晖当状元,也没有什么庶吉士选拔延后,她记得当年的状元姓王,并没有什么的特别的事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