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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兄来一首!”董慎叫道。“好,还没看过潘侍郎作诗哩。”蔡炎道。“潘兄之才,在我辈中十分有名,来一首。”霍超道。“好,我便以梁总此次征辽,赋诗一首。”潘恬道。“洗耳恭听。”梁文真道。潘恬本来便才思敏捷,摇头晃脑片刻,便吟诵起来。“岭南有佳人,漠北策马行。雾锁青石峪,归宋说李陵。脑筋急转弯,小将难堪听。智破神仙阵,公主携妹迎。”潘恬甫一诵毕,各个纷纷道好。“好马配好鞍,最大赢家是民哥。”许良开玩笑道。众皆大笑。
“海上生明月,天涯共此时。情人怨遥夜,竟夕起相思。天烛怜光满,披衣觉露滋。不堪盈手赠,还寝梦佳期。”李师师声如莺啼,吟诵起诗歌来。“我晓得,是张九龄的《望月怀远》一诗,端的作得好。”蔡炎道。“好诗!尤其在李师师口中念将出来,更添意境。”董慎赞道。“梁总一贯才思敏捷,不如当场口占一绝,以和一代名相张九龄的望月怀远。”潘恬鼓噪道。“好,梁总作诗,难得!”“不知梁总还是个大诗人呢。”各个停下筷子,放下酒杯,期待道。“梁郎,又有机会卖弄了?!”许苗茵瞪一眼道。
“曹植七步成诗,我没有他这般才能,张九龄诗中的意境高古,我远远不如。往日我曾作过一诗,念给大伙听听。”梁文真道,又清清嗓子。“莫吵,听梁总念诗!”陈秋月道。“诗名叫风动:狂风乍起时,暴雨遽然来。心忧返工路,三餐有钱买。基督传福音,鸟自有食材。碌碌无为人,直将女娲怪。”梁文真一气念完。
“极少,多是邮差送信,也可打电话。”梁文真道。“打电话?如何个打法?”潘恬疑惑问道。“我晓得,梁哥哥有个通话器,可与千里之外的人即时说话哩!”许凡叫道。“我也见过,文真,拿出来让大伙见识一下。”许良道。当初梁文真刚到山东清河时,向许太公许良许凡展示过他神奇的手机。“梁总,这般神奇惊人的物事,都未曾见你拿出来看过。”潘恬道。
潘恬董慎霍超叶春等人,听闻梁文真牛仁等已回来,都要迎接问候。梁府在许夫人安排下,杀牛宰羊,大摆筵席,为梁文真等人接风洗尘。梁府占地广阔,房间过百,要收拾几间楼阁空房,十分容易。赵民已为人夫,自然要有专门套间,天秀天荣两个公主也安排好一间雅致阁楼,丫环则是从辽国自带来的,生活起居由梁府的佣妇关照。
太子赵桓遣人送来贺礼,庆贺梁文真协助宋江军马,为大宋击败辽国建立奇功。梁文真在城东杏花楼天字第一号房,设宴答谢太子。玄道长回到东京,又继续改良枪炮,按梁文真的设计思路,做试验以验证,工作艰巨,进展因此缓慢。
上回说到,辽国称臣,宋江班师回朝,梁文真一行跟随返回。梁山一些头领如王英时迁徐宁等,对梁文真又得到两个如花似玉的小娘子,辽国的公主,十分羡慕嫉妒恨,大嚼舌根,时迁更说他甚么都偷过,便是不曾偷过人,不知美貌小娘子的滋味。杨雄听得,恶声喝止。宋江为辽国称臣,没有灭掉,担忧功劳小,送财物与梁文真要他说好话,梁文真应承。鲁智深要去看望师父智真长老,宋江带众多头领,与梁文真一行同去。公孙胜以道佛两家,道不同不相为谋,未曾前往。梁文真怪智真长老既然知晓林枫藏身幽州,则必定知晓自己前去,是空跑一趟,不明说完整。宋江纠缠智真长老,得到偈语,鲁智深作为弟子,也得到一首,小心收藏。路上,宋江参详不出,求教于梁文真,梁文真解说通透,宋江因前程批得不好,十分失意。梁文真还为鲁智深的偈语解说明白,和梁文真先前的预言,意思一般。
当夜,梁府宴开七八席,玄道长潘恬牛仁梁文真许凡赵民许良蔡炎八人一桌,三个公主自有许苗茵李师师等人招呼。古流拉则已回到生产基地,去食堂用餐,她一贯独来独往,众人习以为常。“听朝中故交消息,梁总在征讨辽国立下莫大功勋,这次皇上必有重赏。”潘恬道。“那是,全靠师父设计破解辽军的太乙混天象阵,宋先锋才能直捣黄龙,包围燕京!”赵民道。“那是,没有梁哥哥,只怕宋先锋他们要被打得落花流水,哭爹喊娘。”许凡道。没同去的众人,都十分好奇,纷纷询问。牛仁许凡赵民三个,便将因遇到宋江征讨辽国,屡屡陷入困境,是梁总英勇神武,指明青石峪所在地,救出被困得五千军马,说降李陵后人李金乌,智难辽国小将,计破太乙混天象阵的各中惊险经历,加油添醋,唾沫横飞说了一通。当听到梁文真用智力题难倒兀颜小将时,众皆大笑。
话不絮烦。道君皇帝听到宿太尉和赵安抚的禀报,龙颜大喜,在宫中上清楼设下御宴,请梁文真与宋江率众多头领饮宴受赏。御赐梁文真唐朝张旭《肚痛贴》真迹一件,赵佶瘦金体《花间吟》一幅;御赐宋江锦袍一领,金甲一副,名马一匹;卢俊义以下给赏金帛若干,一百单八将人人有份。
“梁郎,你出去是找仇人林枫,如何又找来许多小娘子?”许苗茵望见一辆马车上,下来七八个花枝招展的年轻妇人,脸色登时阴沉。三个辽国公主,与她们的使女,各个一身契丹人装扮,十分引人注目。“那一个是辽国的天寿公主,她是赵民的娘子,另外两个,却是天寿公主的妹妹。”梁文真赶紧解释道。李师师扈三娘两位佳人,看见契丹小娘子,十分好奇,站在许苗茵一旁,向她们打量。
“好诗,有趣!”蔡炎大声喝彩道。“有意思!”霍超道。“下大雨怪起女娲补天未补好,公子可算是古往今来第一人。”华素梅道。“基督却是甚么?”潘恬问。“基是基石,基础的基,督是督察,水军都督的督。基督是我海外乡下传说的人物,传说是上帝之子,派到人间来传播上帝的旨意。”梁文真道。这一首诗是他在千年后的某一日,正要从佛山出发去广州上班时,适逢暴雨所作。“梁总的诗才,让潘某拜服。潘某一向甚觉思路不宽,实则是才不能至。当年科考,还号称探花,惭愧,惭愧。”潘恬道。“潘兄自谦了,我这是胡乱作诗。”梁文真道。“梁郎这一阙诗,意境与趣味兼有,难得。”李师师笑盈盈道。
“公子此诗,起名为风动,还有深意。六祖慧能到广州光孝寺,碰到两个和尚,争论风动还是幡动时,六祖听闻,道是心动。将此禅意,蕴含在诗作之中,可说十分高妙。”华素梅道。“极是,我正想说哩。”白玉娇道。“便你们会品诗论词,奴家只觉到酸意。”陈秋月道。
“一加一在甚么情形下等于三,这般题目实在好笑!答案也出人意表。”旁边一桌的李师师道。“在我海外乡下,这般题目稀松平常,我们称之为脑筋急转弯,答案不按常规套路来。”梁文真道。“好笑,实在好笑!”另外一桌的董慎他们,大笑不止。“最最好笑的还是这题,你家的小狗为甚么不生跳蚤?哈哈哈哈。”霍超合不拢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