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跟着惆怅:“皇上对慕家多有忌惮,虽然已过五年,看看如今的秦枫势力多大他就有多防范,说不定此事真的......”
太子如此迷恋一个女孩,朗帝感觉到了一丝胁迫,忙喝:“崇溪,你记住你是太子,无论什么选择当以国家为重!”
当贺亓带着圣旨到达东宫时,崇溪和云笺也刚好赶到。
朗帝听到想要听的答案,终于满意地坐下,舒心地说:“不知韩相可有计策。”
御书房再次恢复沉寂,没有得到预想的答案,朗帝阴沉着脸色,没有开口让他们退下,而四人也依旧或跪或站,没人敢离开。
“溪哥哥......”云笺坐在亭中,贺公公宣读圣旨时她也在场,一个字一个字叫嚣着轻蔑地走过她眼前,忽然觉得有什么东西失去了。
待皇帝下旨之时,叶鸯却悄悄送了口气,若是能让女儿远离皇权,或许这般做也好,只是......
叶鸯呷了口茶,铁了心不去管这件事:“她知道了也好,以后还是和太子保持距离吧。”
眼睑半闭,再次睁开,所有情绪被掩藏在巨大的织网之下。
这次事件完全是由皇帝自导自演的一出,也可以说是他借由秦枫的一次试探,幸好他们没有上钩。
“韩文杰,你可有话说?”朗帝将希望寄托于这位陪他一路走来的左相。
叶鸯盯着泛着微黄的宣纸,这是今日一早贺公公在书房门柱上发现的,旁边是一根叶形飞镖,显然是有人入侵皇宫,只是送信的人却毫无消息。
也幸好,提出秦枫进天牢的是苏桐,而不是身为太傅的他,也不是手握大权的韩相。
崇溪很委屈,向来疼他的父皇这次却只以一句以国为重就把他仍在了大殿外。
云笺喜欢扯苏桐的三千美髯,而苏桐也总是乐呵呵地看她捣蛋:“我说叶兄,你能不能把云笺借我两天,这孩子我可真是看着就喜欢。”
“老爷,小姐好像不开心。”叶盛观察了小姐两天,这两天她闷闷的,就连笑也甚为勉强。
本来站在一角的韩文杰终于动了动身子,本意消减存在感的他还是被朗帝提点名字,他躬身叩首:“皇上,臣以为秦将军被人污蔑。”
“原来师兄也怀疑吗?”看不出叶鸯的神色,只是苏桐本能地感受到他满腹遗憾与失望。
“我想秦将军应该不会介意吧?”苏桐适时站出来,他始终站在几人之外,就连崇央也猜不透这人心中所想,因为他主管的是太史院,并不是机密岗位,所以朗帝也只是睁一眼闭一眼。
“好,”朗帝取过笔墨,“朕下旨,今日秦将军忍辱引出宫中刺客,特封秦家嫡女秦寒为太子妃。”
信上内容不外乎职责当朝振国将军私通敌国,谋取利益,祸害忠臣……可秦枫能走到今天这位置,除却朗帝有意为之外,足可见他的手段。
话间,侍卫前来报告,有人拜访。
朗帝本就被秦枫之事恼得心烦,越发不满崇溪这般反抗,忙招来侍卫:“身为太子却这般喧哗,成何体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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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叶鸯喝止,“隔墙有耳,你已是太史公,可不能殃及苏家。”
高处不胜寒,叶鸯深谙此理,所以进入御书房以来心里顿生防备,不,应该说在朗帝面前他会本能地去掩饰身后一切。
苏桐与叶鸯在官场上走得不是很近,可平时偶尔也会来往。
其他官员只是小心揣摩圣意,并考虑着该站在哪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