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丰说道:“使君,言之有理,不知使君可有执政良策?”
听到刘铮所言,卞玉儿也没追根问底的相询,只道:“不知刘郎什么时候起行?”
刘铮在上边座上看着田丰、沮授有些变色地脸容,不明所以询问道:“公与兄、元浩兄可是遇到什么难事?只要能帮忙的,铮必尽全力。”
二人听到刘铮如此说,都心道只好如此,一起点头答应,然后击掌相约,刘铮大喜,吩咐荀攸安排酒宴,几人按照郡府独有特色围桌而坐开怀畅饮,谈诗论赋无所不言好不畅快。宴后田丰二人拜别了盛情款待的刘铮,说要赶着去拜会大贤郑玄,刘铮只好和两人依依惜别,安排车马送行。
田丰一直在打量刘铮,只觉刘铮天庭饱满,直鼻阔口,虽弱冠之龄,但已器宇轩昂,隐隐透露出一种贵气。接人待物温文有礼,使人有一种亲近感。再看刘铮身边竟然伴有三位颍川谋士,都道是自古颍川多名士,近观东汉颍川家学众多,荀、钟、陈、许名震中原,更有从荀家私学办起的颍川书院。再就是刚刚的孙乾也不简单,只凭郑玄的徒弟这一点,就能名闻齐鲁大地,可见其刘铮手下人才鼎盛。想及此田丰问道:“刘使君,近几年天灾不断,我和公与从冀州游历至此,感觉各处田地荒芜,贫苦民众收成锐减,各郡税收名目繁多,百姓苦不堪言。民众只有把精神寄托于张角建立的太平道上,太平道在冀州一地的信众就不下二十万,张角还自称‘大贤良师’信众遍布中原各州,教徒不知凡几,丰观天下形势十分堪忧。不知使君您对天下形势如何看待?”
“玉儿妹妹,我今天高兴,接待了两位冀州名士,喝多了,以后会注意的。”在卞玉儿的搀扶下,刘铮歪歪斜斜的坐到椅子上道:“玉娘妹妹呢?怎么没在你这里,今天你们逛街高兴吗?”
两人相视一眼,沮授说道:“使君有所不知,我二人已和好友约好,此次游学结束后跟随着他到任上去做一客卿,但见使君后,心中难以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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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繇站起拱手道:“是,主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