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袁绍看到针锋相对,怒目而视的两人,忙起身向何进建言道:“大将军,既然元图兄和子远兄都有良策,不若让二人同时写于纸上,最后由阁下定夺。”
最先起身发言的陈琳陈孔璋,见到袁绍、曹操支持自己观点,就抱拳向他们二人行了一礼。
这时文官席间有一名文士站了起来,对着何进抱拳一礼道:“大将军,此事又有何难,属下这里也有一计,可为大将军避过此道圣旨。”
“太后请放心,因为凉州反贼势力十分强大,朝廷可派三路大军同往,第一路由太尉兼车骑将军将军张温率领,可从司州右扶风漆县进击北地郡南宫伯玉部。第二路由骠骑将军董重率领,可从司州右扶风汧(qian)县经凉州汉阳郡进攻陇西郡。第三路由大将军何进镇守右扶风治所槐里县,以策两路大军的安全。而京中太后就更不用担心,有卫将军何苗镇守,一切还不都在太后的掌握之中。”张让眼神闪烁着把心中早已想好的对策说出来。
“嗯,州牧大人仁慈,下官这就去办。”听到这种惠及百姓事情,臧洪急忙起身向刘铮行礼,转身就要出去。
“大将军,本初之言甚合吾意,请阁下早下决断,吾等必定为汉室江山铲除张让、赵忠之流,还汉室江山一片安宁。”此时的曹操已经三十二岁,多年的悉心求学,使得他两眼中充满智慧的光芒,为人更见沉稳,颌下留有一排浓密的胡须,整个人透着一股威严。
“太后,汝可得为臣做主,臣竭尽心力、不顾生死为何家挣得今时今日的地位,大将军为何非要与小臣过不去。”张让这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倒在皇太后何婉跟前
曹操此刻犹如骨鲠在喉有口难言,虽然明知这杀害灵帝刘宏一事与刘铮不相干,可自己又能如何呢?
如今太皇太后董氏,在宫内压何婉一头,而骠骑将军却落在董氏的侄子董重手内,更让何婉生气的是除了张让、赵忠,其余的大部分宦官都投靠向董氏。这些宦官还不是被大将军何进所逼,若是再把张让、赵忠也逼向董氏,到时何婉在宫内可就真变得孤立无援了。
张让急忙擦掉眼泪,跪行上前说道:“凉州此刻战事吃紧,如若太后能够颁布一道圣旨,让大将军何进,领兵前去凉州平乱,等小臣收回西园军的兵权后,小臣才能够放心。”
“子源兄,有何消息?”刘铮忙扶起臧洪,拉着对方向大殿内走去。
刚才逢记起身之后,许攸就心中不满,在听见何进之言时,许攸就脑筋急转想出对策,急忙起身,不让逢记一人夺得功劳。
堂内众人也都急不可耐想知道结果,都注视着侍者手中的纸片。此时只有曹操,伸手蘸了些许酒水,在几案中写下“刘铮”二字。
何婉盯视着张让瞧了一会后说道:“嗯,希望如此,尔下去吧!吾有些疲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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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一见此人,抚掌大喜道:“元图,可有计交于吾?”
看完逢记、许攸两人所写的内容后,何进笑着鼓掌道:“妙、妙、真是太秒了,二人不愧是同乡之人,就连出的计策也都是异曲同工。这条计策真的很妙,孔璋,汝等会为吾书写一份奏章,大意就是弑杀陛下奸佞刘铮不除,吾愧对先皇恩情,凉州战事虽然紧急,但已有骠骑将军董重和车骑将军张温同往,已无危矣。奏请陛下恩准由吾亲自主持捉拿奸佞刘铮。”
“喏”一旁使者,快速为逢记、许攸,奉上笔墨纸砚。
刘铮吩咐道:“子源兄,顺便通知典韦、史阿、赵云、甄良、李大目、白绕前来议事。”
何进却是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虽然自己此时已是权倾朝野,但是如今朝廷圣旨已经颁布,若是公然违抗圣旨,必然会受到骠骑将军董重之流抨击,自己虽然不怕,可总会影响今后的名声。
只见左边席位上站起一位二十五六岁的清瘦男子,拱手向何进说道:“主公万万不可出行,此必定是宦官一党设下的诡计,吾等一直密谋诛杀铲除宦官一党,再加上西园军也已经被大将军控制,张让、赵忠一流必定竭力想夺回西园军控制权,如若主公前去槐里县,雒阳怕是会发生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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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让小眼闪烁,急忙低头回道:“喏,一切全凭太后做主,小臣就是想拿回西园军的兵权而已。”
“大将军可是顾虑圣旨一事?”文官席间站起一位三十岁左右瘦高的男子,手抚山羊须起身问道
先前起身之人姓逢名纪字元图,是由大将军何进听从亲信张津之言广纳贤良,所招纳之良才,逢纪,荆州南阳郡人,幼聪好学,名闻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