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也许还给卫仲道面子,可是作为现代人的赵静静,怎会有所顾忌,直言不讳的藐视说道:“雕虫小技、萤火之光也敢约我姐夫比试,真是不知死活!”
卫仲道也是刚刚从貂蝉和蔡琰乐舞的沉醉中清醒过来,听到刘铮之言,为了向二女表现自己文采,也不推却,自命不凡的说道:“既然刘将军谦让,那在下就当仁不让,先做一首,名曰‘今日良宴会’,请各位指正。”
刘铮扫视众人后,注视着貂蝉和蔡琰微微一笑道:“琰儿妹妹的琵琶乐曲如九天仙乐,必能绕梁三日。而貂蝉姑娘的舞姿曼妙动人,使人印象深刻,久久回味其中。但此次题目是卫公子所出,当以卫公子马首是瞻!”
卫仲道看到众人不时的摇头,才突然醒悟到,自己错犯在那里。这首诗可是他早已经思索良久所作的,一直想借机提高自己的名望,今天本是个好机会,却没想到蔡琰居然使用新乐器‘琵琶’,打乱了他的布局。
一首昭君《怨词》蔡琰伴着琵琶唱出,余音凄凄,如诉衷肠。
赵静静还是改变不了现代的用语,可是王允等人也不为怪,因为通过小道消息得知刘铮这些年是在海外避难,眼前的这位妻子和妹妹是海外之民,而且随行的还有一位化外之人相貌奇异。所以对他妻妹些许言语上的缺憾,众人也能理解。
脸现尴尬之色的卫仲道,强颜笑容说道:“刚才所做,虽然与琰师妹使用乐器不符,但也是吾精心所做。接下来是为貂蝉姑娘所写的诗篇,请各位指正。”
赵静静听到这些人居然如此维护那个病秧子卫仲道,义愤填膺的再次说道:“不就是一首诗词吗?我替姐夫作一首,你们听着。”
“一介女流,能做出什么佳作,还是不要出来丢人现眼了!”卫仲道因为被赵静静一而再的呛言,此时已经压抑不住心中怒火,愤怒的恶言相向。
赵静静此诗一出,卫仲道脸色剧变,意境虽然不比刘铮所作。可这绝对就是蔡琰所奏《怨词》的同版。描写了昭君出塞,迫切思念故国的心情。
“千载琵琶作胡语,分明怨恨曲中论。”
随着刘铮把白居易《琵琶行》里边描写弹奏琵琶的一段略作修改背诵出来后,蔡琰整个人都不同了,一双妙目热切的注视着刘铮,因为刘铮居然把弹奏琵琶的手法描绘的如此详细,‘轻拢慢捻抹复挑,说尽心中无限事。’这两句作的真好。
刘铮向卫仲道冷冷一笑,对在座的蔡邕、卢植等人抱拳一礼道:“吾先以琰儿所弹奏的琵琶乐作诗一首,请几位先生指正。名作《琵琶引》,‘轻拢慢捻抹复挑,说尽心中无限事。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间关莺语花底滑,幽咽泉流冰下难。冰泉冷涩弦凝绝,凝绝不通声渐歇。别有幽愁暗恨生,此处无声胜有声。’”
见郭雅洁能理解自己的意思,更被暂时的转移了注意力,刘铮暗暗庆幸总算是躲过一劫。随即把注意力再次转到,王允、荀彧等人身上暗暗地观察。
刘铮因为心有顾忌,虽然也被貂蝉的舞姿征服,但是却不敢沉浸其中,暗中不时谨慎的留意着曹操、王允等人表情的变化,脸上却始终保持着迷醉的神色。
本就容颜娇美的赵静静,此时微微一笑,更添一份姿彩。也不与卫仲道计较,开口吟道:“我所做的也叫《琵琶引》,‘人生聚散难为别,何况匆匆作胡越。梅梢带雪下昭阳,明朝合隔关山月。长城不战四夷平,臣妾一死鸿毛轻。回凭汉使报天子,为妾奏此琵琶声。长安城中百万户,家家竟学琵琶谱。酸声苦调少人知,食雪天山忆苏武。西风吹霜雁雁飞,汉宫月照秋丰衣。嫖姚已死甲兵老,公主公主何时归。’”
卫仲道刚想借着刘铮话语,教训一下多言的赵静静,没想到刘铮居然如此护犊子,把事情揽到了自己身上。只能狠狠瞪了赵静静一眼,然后不服气的向刘铮说道:“既然刘将军看不起在下所作的诗词,那就把汝的大作念出来吧?”
卫仲道被赵静静言语所激,脸色忽青忽白。及其不情愿的说道:“就算汝的诗作强过吾,那也不代表刘将军胜出,所以还请将军继续作出描写貂蝉姑娘舞姿的诗词。”
“嗯,正如荀守宫所言,若是平心而论,刘将军的诗词胜卫公子良多,可是因为有赌约在前,这局只能算作平手。”王允摸着花白的胡须,装作一本正经的说道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貂蝉随着乐曲翩翩起舞,舞姿轻盈曼妙。‘罗衣从风,长袖交横。裙似飞鸾,袖如回雪。’加之绝色的容颜,犹如九天仙女坠落凡尘,使得厅内诸人沉浸在二女的乐舞中。
想到这些,郭雅洁脸上的怒容慢慢的消散,稍微点了点头,算是告诉刘铮明白了他的意思,然后开始用心打量着厅内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