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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刚才设计李友的时候,他们只考虑到这瓜田的主人是村里的刘寡妇,这寡妇比较难缠很是泼辣,想着让刘寡妇将李友教训一顿的意思。
前世大约也是这个时候,她放学回家,路过村口,隐约听见几句,说是村里面吵了开来,好像是李友的妈妈在这里捉奸,竟是那李大胜和刘寡妇有一腿。
李清霞一想也对,而且这刘寡妇平常的作风也不太好,她也不太希望陈维去,小女儿这样一说,倒正中她下怀,她立即附和道:“阿悦说的对。我们刚才说摘棉花的事还没说完呢。”
陈悦之的手看似在李友的胸口点了几下,李友竟然就不再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任由陈明之兄弟俩拖着他走。
陈悦之眼珠子一转,立即想到一点,刘寡妇和李大胜有奸情,如果发现瓜田里的人是李友,为了保密,不一定会教训他,反而会讨好他。
明明都已经是阶下囚了,真搞不懂,哪里来的底气,说出那样一番话来威胁别人,分别就是自己找死。
这时候陈悦之便瞧见有个男人光着上身,从草棚里面贼头贼脑的探出来瞧了瞧,因为李友是趴在茂密的瓜田里的,他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瞧见了。
这样的事,田桂花可是经常干,十分专业,并且是老师傅了,具有多年混水摸鱼,小偷小摸的熟练经验。
别看只少了一毛钱,要知道一个大西瓜,至少十几斤,这样下来也有一块多了。
但是这突然从草棚里男人分明是李友的爸爸李大胜嘛。
很快一双女人的手又将他拉了回去,并且还从草棚里丢出一个骨头,狗立即衔着骨头到旁边吃去了,再不叫唤。
陈悦之自己留下来,表面上好像是在看书,其实是要看住爸妈,不让他们去瓜田,而又让两个哥哥去瓜田边看热闹,回头说给她听。
李友满脸愤怒,怎奈嗓子里眼里像塞了棉花似的,就是喊不出声音来,他又惊又怒,只以为自己遇到鬼了,心中真是惊恐之极。
陈悦之自从修习归真诀后,不但身体体质慢慢变好,而且前世的假性近视也没有了,此刻更是将那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陈维还是站到后屋坡上,朝着那边遥望了下,发现果然远远看去,一堆乌泱泱的人,这才歇了心思,返回身来,继续和李清霞说棉花的事情。
不管是骂是护,都是爱呀。
陈悦之将两个哥哥拉到旁边,一番嘀嘀咕咕,陈明之的脸上立即冒出兴奋的表情来,连陈礼之都朝着妹妹竖了大拇指。
当下便附在两个哥哥耳旁一嘀咕,因为两个哥哥并没有注意到李大胜,她也不想告诉他们这样龌龊的事,只假装说是为了让李友更加丢脸。
“啪!”李友的话音才落,陈礼之就上前煽了他一耳光,用怜悯的目光看着他。
陈维当过几年的村会计,一向以村民的事为已任,就算现在不当了,但总是觉得如果村子里的人遇到困难,能搭把手的尽量搭把手。
陈明之跑的快,从村口跑到村尾,这么一路喊过去,立即就有许多热心的大爷大妈大叔大伯,拿着扁担菜刀,轰轰一团,朝着刘寡妇的西瓜田跑去。
明事理的人觉得陈维是个好人,不明事理的人就算陈维帮了他们的忙,他们也觉得陈维是显摆自己以前当过村干部,每每还为此得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