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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轻一点,不要伤及大脑,不就行了!”悦儿惊喜地说道。
这时,走来两位年轻的小伙,身上还带着伤,手中抬着一位昏迷的老人,匆匆赶来,对着药铺里的大夫喊道:“大夫,快救救我爷爷,他快不行了!”
悦儿的话,惊醒了胡思乱想的大夫,岑大夫回过神,双手抓住悦儿的肩膀,迫不及待地问道:“他是怎么活过来的,难道有仙人帮助?”大夫又看了看悦儿刚才异常的表现,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想追问道:“你快告诉我,仙人在哪,让他快来救救这些可怜的百姓!”
“岑大夫,你先别激动,等你忙完,我们再坐下来慢慢讲这件事,行不行?”悦儿看到周围的人,全将目光投来,有些尴尬地说道。
“这没法救,除非有神仙帮忙!”大夫无奈地摇着头,突然,岑大夫抬起头,看着欧阳悦儿,激动地问道:“你是说,会有神仙帮忙?那你等等,我先给他把把脉!”话毕,大夫蹲下身,将手搭在老者的手腕上,专心把脉。
悦儿这一出手,顿时震惊全场,所有人的脸上露出不敢相信的神色,大汉更是舌挢不能下。悦儿完全没有发现周围的异样,将老者安置在一处屋檐下,用神识探查了一下老者的头颅,颅内充血,硬膜下血肿,脑压升高,压迫脑干,随时有脑死亡的危险。悦儿感觉收回神识,不愿再看下去,心里无奈地想到,可惜自己不是大夫,无法救人。
“老者的头上不是有一处伤口吗,你就从此处取出淤血,不就完了?”悦儿疑惑地问道。
岑大夫见状,走到悦儿身边,拍了怕悦儿的额头,夸奖道:“我记得你,我曾经替你诊治过你爹,我们有过一面之缘,没想到你小小年纪,有如此本事,你爹在天之灵,也能得到安息!”
“那行,但是从现在起,你就跟在我身边,等我忙完,你第一时间告诉我!”大夫不放心地吩咐道。
“我马上过来!”岑大夫答应了一声,遗憾地看了一眼老者,背起药箱,转身离去。
岑大夫的表情一会儿苦闷,一会儿惊喜,过了许久,才将手收回,看到欧阳悦儿说道:“老者原本身体虚弱,再加上颅骨受损,大脑内有淤血,很难救治,除非······”
“你到底有没有一点同情心,老人家危在旦夕,你还嫌他烦,真没有良心!”悦儿瞪了一眼坐在地上的大汉,走上前,一脚踢在大汉的腿上,骂道,“你也知道这里腾不出地,还坐在地上,把腿伸直,刷流氓。不要以为你给了钱看病,就可以任意妄为,大不了老子把钱还你,立马给老子滚,老子看到你也心烦!”
“不行!”老者摇着头,反对道,“开颅者死,万万不可,而且从此处进去寻找淤血,会伤大脑组织,他随时会有生命危险!”
“真的!”悦儿高兴地问道。
“让他们先等着,你没看见我现在正忙着吗?”岑大夫不耐烦地吼道:“快出去,不要打扰我炼制药酒!”
没过多久,锅里的酒开始翻滚,大夫赶紧从灶里掏出一些柴火,小火炖着,还不时地跑出去,去会一些悦儿完全不认识的树根草叶扔进锅中。
大夫赶紧拿出剃刀,剃除老者头上的长发,将伤口暴露出来,这时,消毒布条已经送来,大夫赶紧用布条替老者擦洗伤口。与此同时,老者的头上又流出鲜血,两位年轻人顿时担心起来,他们可以清楚地看到老者炸开的头皮下的颅骨。
悦儿这才反应过来,为什么这个大汉刚才不愿离开,原来他的双腿已废。悦儿撇过头,不看大汉,自己一个人将老子连带担架抱出大堂,心里自我安慰道:“他是病人,老子得顺着他,自己不和他一般见识!”
岑大夫看到安静后的老者,慢慢取回银针,对着悦儿说道:“我已经尽力了,我们走吧,去看看其他病人。”岑大夫背起陈旧的药箱,迈着沉重的步子离开。
屋内早已挤满人,老人根本进不了屋子。
悦儿闻言,用神识探入老者颅内,想用神识将老者的淤血取出,可惜自己的能力有限,神识无法取出淤血。悦儿不死心,又调动起灰气,想吸走这些该死的淤血。灰气在老者颅内转了一圈,嫌弃地绕开淤血,竟然开始吸收老者的生命力!
只见大夫小心翼翼地切下一块指甲盖大小的仙鹤肉,放进大锅之中,又倒入一坛烈酒。盖好锅盖。做完这些,大夫赶紧将剩下的仙鹤肉收起,,这才回到灶旁烧火。
“岑大夫,你快过来看看,又来了个骨折的病人!”一位学徒扶着一位病人,走进药铺,焦急地喊道。
悦儿这一脚可是用足了十道力气,大汉却一声不吭,没有叫痛,反而用力地捶打自己的双腿,大发脾气:“我要你的臭钱有何用,难道我的双腿就能站起来?”大汉打量悦儿,发现她衣着鲜亮,嘲讽道:“不要以为有几个臭钱,就可以在这里炫耀,我不稀罕你的臭钱,你给我滚,我们不需要你们这些人的施舍,收起你的假好心吧。”
不知道过了多久,岑大夫想的了魔怔一般,发出一声大喊:“成了!”他扑灭柴禾,站起身,围着大锅打转,像见了宝贝一样,两眼放光,对锅里的烧酒爱不释手。
“听你的,都听你的,那你看看这个老人,有什么办法可以救他?”悦儿心中有些同情老者,不愿放弃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