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儿和店小二小心避开搜捕的官兵,匆匆赶向药铺,一进药铺,店小二大声喊道:“岑大夫,快来看看我们掌柜!”
“我还是现将你送回家吧。”张恒摇了摇头说道,“现在这么晚,一时半会儿也不好买到草药,你还是先回去吧。”
“好,你别生气,我这就去买!”张恒见悦儿不高兴,赶紧妥协道,“悦儿,你身上有银子吗?我担心我身上的银子不够!”
悦儿一直守在佟掌柜身旁,直至傍晚。岑大夫这才直起腰,对着悦儿说道:“佟掌柜的伤势太重,虽然有你给的仙鹤肉熬制的药酒,可以愈合伤口,但是这只眼睛只怕是废了!”
众人闻言,纷纷闭嘴,爬起身,和欧阳悦儿一起离开。
悦儿见张恒走开,摸出一块灵石,悄悄吸收,看来是刚才消耗过度,导致现在虚脱。悦儿吸收完灵石,脸色才好看一些,但是全身仍然难受之极。
“呸!”悦儿吐了吐嘴里的泥,爬起身,不满地瞪了一眼老、鸨,随即问道,“你们没事吧!”
“丫头,你没事吧?”岑大夫正忙着,腾不出手,只能关心地询问。
“哎!”张恒看了看破损的大门,又看了看悦儿消失的方向,最后,只好鼓足勇气,心里发虚,做贼似地钻进药铺。
岑大夫摇摇头,继续说道:“腹部的伤口很深,伤及脾脏,只怕只有仙鹤药酒还不行,还得靠一味药,才能治好。”岑大夫说道这里,顿了顿,叹气说道:“哎,我现在正缺那味药,这该怎么办?”
“哎哟,这咋脏成这个样了,岑大夫,我上次来你这里可不是这般景象啊!”老、鸨嫌弃地说着。
悦儿站起身,发现张恒迟迟未归,心中顿时升起一丝不祥地预感,赶紧散开神识,一边走,一边寻找张恒。
“好,我们走!”店小二背上掌柜,匆匆向岑大夫的药铺赶去。
悦儿拿出玉锤,狠狠砸向要铺的大门,只听见“哐当”一声,门栓掉在地上,一块木门倒在地上,她回过头看着张恒说道:“他们早已跑了,你进去看看,有什么可用的,能帮岑大夫救人的药,统统带走。我去其他药铺找找,看还有没有这种药!”
张恒摇了摇头说道:“只买到一株,还差一株,本来说好是两株的,但是这家药铺骗了我的金子,却只给我一株草药,还将我赶了出来。你说这可不可恨?”张恒愤怒地抱怨道,又狠狠拍了拍大门。
“岑大夫,你先别急,我们到其他药铺去买,你看行不?”悦儿忍着身上传来的阵阵刺痛,吃力地问道。
岑大夫见掌柜周身是血,赶紧提着药箱走来,对着小二问答:“佟掌柜怎么受这么重的伤?”说话间,岑大夫已经拿出银针,替佟掌柜止血,清理伤口。
“我不要他替我擦,我让这个小丫头替我擦!”陈妈妈指了指悦儿,不满地要求道。
悦儿载着店小二刚飞出大牢,飞剑承受的重量过大,悦儿感觉十分吃力,突然发现老、鸨死死抓住飞剑,吊在空中。
“你真啰嗦!”悦儿不高兴地吼道,“让你去,你就去,不去就回家,不要耽搁时间。”
“你快下去!”悦儿收起玉锤,朝着老、鸨大喊:“你太重了,赶紧下去,我快驾驭不住飞剑了!”
张恒见欧阳悦儿像强盗一样破门而入,顿时傻在原地,当听到她的话,回过神来说道:“我跑遍了县城里所有的药铺,只在这家找到这种草药,我们只能进去找找,看还能不能再找出一株。”
悦儿刚走出几步,张恒便跟了上来,拦住悦儿说道:“你还是不要去了,我认识龙涎草,我去买吧。”
“他们如果有,也不会骗你钱逃跑了,那你就在这里找吧,我去山里转转,看看能不能再找到这么一株。”悦儿说完,也不等张恒回答,转身就走。
悦儿用神识查探药铺,只见里面空无一人,后门虚掩,看来这家人已卷铺盖跑了!
悦儿赶紧将手藏到背后,她咬着牙,艰难地问道:“大夫,我没事,我休息会儿就好,你倒是快说呀!”悦儿实在是不能忍受这种虚脱的感觉,催促道。
悦儿走到一家药铺旁,发现张恒正敲打着大门紧闭的药铺。
悦儿连续吸收了好几块灵石,才将原本空无一物的气海,补充回来。
“我没事,你快救治佟掌柜,不用管我!”悦儿艰难地摆了摆手,对着岑大夫说道。
悦儿看了看天色,已是深夜,路上没有一个行人,连搜捕的官兵也不愿到这一带来搜查,因为这里太穷,根本没有油水可捞。
“那麻烦岑大夫好好照顾佟掌柜,我很快回来。”悦儿看着岑大夫,诚心请求道。说完,朝着外面走去。
“我和你一起吧,我们走!”悦儿说完,咬着牙,坚持走出善人街,刚出来,悦儿便扑倒在地。张恒见状,赶紧将她扶起来,担心地责备道:“我就说了,让你休息,我一个人去买就好,你偏要逞强,一起去。看吧,现在累倒了,我还得照顾你,你高兴了吧!”
“呼!”悦儿长长呼出一口浊气,感觉被抽干的力气又回到自己体内,难受的感觉也一扫而空,身上只有微微不适,心情顿时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