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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牌。”萧凤迫不及待翻开了所有牌面,像是早就预料自己的胜利,“葫芦。”
“若不是你,我也不会认识他,还被三番五次纠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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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似乎也察觉自己所言偏离了一贯的话题,急忙解释:“别误会,你的事我并不想关心。只是过往江灏因为我的一句话上山下海,我却不能答应他的要求,略费唇舌就当小小回报了。虽然他做的事皆为一厢情愿,我并不亏欠他什么,但就看在那点儿敬佩的份上,至少该让你知情。而且他若心愿得偿,你以后也不需再同我有何瓜葛,一举两得。”
然而在我考虑之时,石公子用和之前同样自信的语气答道:“只要输赢有个说法,无论赌什么我都奉陪。”
“别的期待?我明明没有任何想法,难道你认为我该期待些什么?”
“你……你怎么知道?”与沙平的对话中提及灏哥哥时还刻意回避,不料还是被他得知了我最想隐瞒的事情。
“难道不该是这样吗?你口中不断描述的就是这样一个杜嫣,你不会还没有习惯吧?诶,别生气,我只是在说笑。”
“这可说不准,我记得自己并没有答应过你任何事,不过是你自说自话而已。谢谢你帮忙取回玉佩。”
“原来这才是初衷。”奇怪的是听到他的目的,我并没感到失望,反倒因为他恢复往日那个一心不想与我有所牵扯的石昔白而安下心来。
“这玉佩是江灏的随身物品吧?”
“这回的赌注是什么?如果没足够分量,我可不随便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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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怀疑我会使诈?”
石公子看着萧凤故意在他面前表现的神情,她也观察着石公子的反应。两人僵持片刻,并非在畏惧对方或是揣度对方,而是一人心中期待着看到结果、自得其乐,一人内心挣扎着自己的选择、视若无睹。
“我可没有与之匹敌的名贵物品,赌注还是一样。难道凤姐不想赢回一局?”
“你是说灏哥哥做了许多,只是为了让你……接纳我?”
我还云里雾里,石公子却丝毫不露疑惑的神色:“开始吧。”
“没错,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开出了各式各样的条件,个个都离不开财势,你们这种人一定都认为没有银两买不到的东西吧。”
“好,那么这‘胜牌’的玩法,我只说一回,听好了。它和叶子戏类似,都是纸牌的一种,不过胜牌一共五十二张,分为四个花色,这些个人像分别是皇帝、皇后和皇子,所以……叶子戏要四人一台,不过这胜牌有两人的决胜规则。只用十七张,最初每人拿五张牌,随后有一次换牌的机会,至多可以全部换过。胜负的判断是……”萧凤用了许多从没听过的词汇,像是特意将解释变得复杂,“就这些了。”
灏哥哥竟与石公子见过面,而且不只一次,他却从没对我说过这件事。他们早已知道对方的存在,我还懵然不知,在石公子面前慌慌张张地遮掩,现在想来顿时无颜面对他,方才所做在他眼中定是像一出滑稽戏。
萧凤没出声,只是把手中的纸牌一字排开,待石公子扫视一遍,又循原迹收回成一叠。而后,再度展示了她出神入化的洗牌手法,令人目不暇接。
反倒是我主动移开视线,怕被那种熟悉感所迷惑、所牵引,而后斩钉截铁地说:“对,不取回不行。”
“你……”石公子没有想到,这回我竟不愿轻易妥协,怒气都找不到话语宣泄。语塞片刻,最后只能失了气势无奈地埋怨:“真是无赖。”
“君子不夺人所好,虽是凤姐的心头之物,还请物归原主。”石公子伸出手,却不是为了翻开纸牌,而是直接拿起玉佩递给我,“收起它,我们走。”
“多谢凤姐好意,我心领了,比起这里还是医馆更适合我。今日不过是一时运气,也有不得不胜的理由。眼下急于救人,凤姐的帮忙,改日再来道谢。”
“看你这模样,若是我不说,一定不肯罢休了?其实那胜牌我并非第一次见,十七张的玩法亦非第一次接触。”
“我才不会去猜测你的想法。有言在先,今日我帮你赢回玉佩,此后若非香兰的事情,我不想再见到你。小虎那里也是,不要再去麻烦他。”说完,他转向萧凤,“凤姐,这一局你的对手还是我。”
“比起那些,你不是该更关心证明沙平的清白之事吗?赶紧去衙门把事情解决,然后我们各走各路,别忘了你答应过我什么。”
“我可没那个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