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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如此也可能凶手故布疑阵,就像沙平一样,杜小姐可以找到人证明三公子没有作案的时间吗?”
“杜小姐还有什么要说?”
“灏哥哥,我会找到证据的,你等我。”
“嫣儿,你怎么在这儿?为什么这身装扮,难道记……咳咳,赶紧回府换回女装。”然而灏哥哥最先关心的并非自己同案件的有无关联,而是我。
我正背对街道而坐,突然见沙平指向身后,而谈论中之人是灏哥哥,难道他真的回来了?几日不见,对他的“失踪”又是紧张、又是担心,还有那句迟来的“谢谢”。我迫不及待地转身,视野中搜寻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没错,就是他。
我明知自己有些无理取闹,灏哥哥的确在案发当天去过生花坊,玉佩也的确留在了现场。虽然那个小细节可以合理解释为栽赃,却并不是确凿的证据。灏哥哥这三日不知去了哪里,如果他愿意说出,或许能找到时间证人。但见他有心隐瞒,即便再问也难以得到真正的答案。我相信他不是凶手,而这个理由燕捕头不可能接受。既然他对灏哥哥还算恭敬,是否该不再纠缠,与其在此浪费时间,不如尽早着手找出证据为灏哥哥洗脱嫌疑。不行,即便不成功也要做最后的尝试。我查出绑匪之死凶手另有其人,沙平所做不过伪装现场,为什么就免不了灏哥哥走入官门呢?
灏哥哥沉默片刻,而后郑重说道:“嫣儿,谢谢你。”此时他褪去微笑的面容,更能显露出真正的心情。“燕捕头,无论我是否跟你回衙门,至少听嫣儿把话说完。”
“燕捕头,除沙平之外,郭宝还有两个徒弟。他的大徒弟一直下落不明,我觉得他才更可疑。”我为何会说出这样的话?先前为了找出真相、为了洗脱冤屈、为了还以清白才去查案,才去同燕捕头据理力争。如今居然因为苦无证据,就将罪名随便安于他人身上,这与嫁祸灏哥哥的凶手有什么区别,与随便抓人的衙役有什么不同?
“我的一位友人恰好来此,短叙之后送他去渡头搭船返程,所以才从城外回来。”
我即刻追过去,顾不上与灏哥哥问候,一心只想着消除燕捕头的怀疑:“燕捕头,一切与灏哥哥无关,玉佩是被人栽赃嫁祸的。”
“这……我现在就去查。”
灏哥哥在说谎,明明家丁告诉我,他自从三日前的早上外出与我相会后就没再回去过。他神色依然,却说着不实的话语,若我毫不知情,一定深信不疑。然而此刻我不能当着燕捕头拆穿他的谎言,否则只会招致更多怀疑。尽管他对我有所隐瞒,我仍然相信灏哥哥不是凶手,不过有难以启齿的苦衷。
“终于谈到案件了,看来你们的闲谈结束了。二位,我也算给足了面子。现在就请三公子跟我去衙门走一趟吧。”
“别误会,我只是请三公子协助调查,或许可以问出些新的证词。”
“是江灏,江三公子?”燕捕头说完,最先站起身,向沙平再次确认之后,跑过去拦住了灏哥哥,“三公子请留步,近日一件命案烦请你协助调查。”
“因为制作花炮的郭宝已经死了,不,应该说是被杀了。城内正在四处追捕凶手,就是那边茶寮里的沙平。不过我刚刚向燕捕头证明了他的清白。”
“当然是灏哥哥与案件无关的事情。玉佩的挂绳是被割断的,这点沙平可以证明,也就是说是有人故意偷走玉佩留在现场。”
“你又逗我。想听到答案,该先回答我的问题才是。”
“燕捕头,我随你回衙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