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姨在北京的一座废弃的工厂遭人杀害,被发现的时候,眼睛让坏人早已挖掉了,当时尸体已经开始腐烂,如果不是随身携带的身份证,便成了无人认领的没眼女尸。
“我没有啊,我哪受伤了?”赛四川回答。
然而在被困在大冰洞里之前,已经有人死掉了,因为太过寒冷,另一个人实在无法向前奔波,只好留在原地。
三个人一致否定,跟看怪物似的望着我,他们想不起来了使我特别的难受,开始疑神疑鬼,最后哥哥吴钟开口了,:“你一定是掉下悬崖,脑袋受了重创,出毛病了。”
因为我的情绪不稳定,医生强行的给我打了镇静剂,从中午睡到了凌晨两点,整个病床除了我没有任何人,想上趟厕所,结果发现厕所的位置是在一楼走廊的尽头。
“哪有,是你在悬崖边上,一脚踩空,摔到下边去的,要不是下面是大海,你早就一命呜呼了。”
那张纸不是正规的信纸,像是从什么本子上临时撕下来的,背面还有血迹,莫名其妙的两段话,我完全不知所云,而正在这时,从外面进来了一名小孩。
浑身都没有力气,头一直往下沉,寻着感觉找到了地下室的出口,坐着电梯到了一楼,护士看到我,就像是看到财神似的,拉着我,大声的关怀着,:“吴先生,你到底去哪里了啊!你朋友和家人都找你找的快疯了!”
“你们怎么连瘦马都不知道,就是你们还视频见过的啊!”
“什么胡话?你掉进悬崖了,还是我执意要去救你的,你都忘了?”
如果按照他们的说法,我在掉进悬崖的那一刻,所有的一切都是幻想与梦境,包括赛四川的背叛,苗人掉进悬崖,还有半路杀出来的瘦马,现在就像是一个强迫症患者,尽所有的力量想找一个出口拜托心中的阴霾,却不知哪个出口是正确的。
这究竟是发生了些什么,先前还在木屋里待着,怎么又到了医院?难道我穿越了?如果真的穿越,也不符合常理啊?穿越了怎么还是原来的身份?
溪涨清风拂面,月落繁星满天。”大抵是对江南最贴切的形容了吧。对江南的印象,来源于那些倾斜的青灰色瓦片和点点乌篷。并不需要过多的言语来形容,那最自然真切的场景就深深融入了生命里。江南似乎总是跟水有关,所以那横跨水面的桥,和桥下波光潋滟的一涌脉脉流水总是让人流连。黄昏时分,桥下涌动出景泰蓝的色泽,映着远处缓缓下沉的红日,将波光洇染成大片的纯粹清澈的紫,如迷离的梦境。打碎了那梦境,将无数思绪漂浮在深浅起伏的水波里,一只小船却悠闲驶来。船头立着蓑翁,棹着一席文人墨客的向往。揽酒醉怀,似乎竹叶青的清淡酒香还在鼻间萦绕,周围还处处都是人们热闹的喧嚣,仿佛最是人间烟火,才酿出了这醇醇的水乡情韵。
“什么苗寨啊!”苗人插嘴。
“这里是太平间,全都是死人。上面的人找你都找疯了,你又不是小孩子,一个病人为什么要那么贪玩。”老头非常鄙视的拿着扫把,旁边站着的小孩倒是和蔼的笑了起来。
吴宇不告而别,他没有和任何人说起他要去哪里,带着仅有的一点积蓄,去了一个遥远的,又陌生的地方,重新开始生活,他不想和那些可怕的记忆扯上一丁点的关系了。
四个人被关进古墓里,冷的连坐下一秒都有可能被冻成冰棍,所有的人都想法逃出,却没有任何出口,饥寒交迫之际,他们在古墓里发现了火腿,苹果,饼干之类的食物,起先是哄抢一片,到了后来决定交给最沉稳和最有领导性的一个人,按照平均分量定时分发到每一个人的手中,只有这样,才能长时间的待在古墓里,维持生命需要的能量。
熟悉的心慌与不明原因的不舒服,再次使我恐慌,因为这意味着身边的人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从什么时候,再看到瘦马的那一刻,也会莫名其妙的坐立不安,这心烦意乱的程度随着见面次数的越来越多,渐渐加重,终于有一天,严重到生活的轨迹。
“这么点的小孩子死了可惜了。”护士们议论纷纷,我并没有太过在意,当务之急最重要的是上厕所,再不解除内急,膀胱便由不得主人,当场解决了。
“爷爷,你别怪他,他还没有适应现在的这个环境呢?”小男孩的眼睛很大,皮肤很白,圆圆的脸上虽带着笑容,却会使人感觉说不出的诡异,就像是灵异电影咒怨里女鬼伽椰子的儿子俊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