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宇顾不得多想什么,就像是来时八卦村的小巷一样,曲里拐弯,他也不知道他在哪里,位于什么地方,有没有想过如果走迷路了,出不去了,他就算是真正意义上的死亡了。
第六感在告诉他前面会有穿过这条大山洞的出口,眼皮上就像是有两个小人在努力的使上眼皮和下眼睑紧紧的合死,只感觉腿脚发软,后背与脖子都像是即将要散架了的报废机器,先前吴宇是时不时掐住自己的大腿,刺激痛觉神经得到清醒,后来大腿的痛觉神经似乎已经习惯了时不时扭一下的疼痛感,吴宇的腿终于撑不住了,跪在甲板上,瑟瑟发抖。
事实上,铁丝网由于长年没有人护理,早已到了一碰即碎的地步,吴宇鼓足勇气,挽起裤腿,下进水里,水温冰凉入骨,但还好能承受的住,慢慢的他的身体随着水位渐渐被淹盖住了,水位到达脖子处的地步时,吴宇还是有些承受不住那腥臭的味道,这更加加重了怀疑编织袋里是否是尸体的猜测。
这时,从来时的方向吹来了一阵过堂风,吴宇并没有太过在意,而是继续将那些挡在路中间的编织袋分别往洞壁的两边推去,留下能过去船支的宽度。
不知过了多久,吴宇被带到一陌生的地方,固然,也是山洞,但没有那么如此湍急的水流,后脑勺确实被人攻击过,用手摸上去,肿肿的大包骗不了人。
只见里面的东西掉落在别的编织袋上,不是很远的距离,吴宇能看到那是一头发花白,脸与虎相似,嘴尖,身体有鳞与甲壳,形似四五岁的孩童,但并没有脚,他的脚被鱼尾巴所代替。
恍然间,脑袋似乎被一东西给打了一下,然后便失去了知觉,等我再醒来以后,却发现五年前自己的失忆注定与五年后的自己来一个正确的连接与解释。
就像是推大型积木似得,有的编织袋太轻了,推过去,又飘回到河中央,吴宇粗暴的一扔,被摔开花了,那编织袋与里面的东西像是离骨煮好的鸡腿,骨肉分离。
老头在河水里翻滚了几下,沾满鲜血的手扣住木板要往上爬,吴宇顾不得摁住脖颈处不断流血的伤口,残忍的出于本能的,将老头的手指头一个接着一个的掰掉,疼痛使老头痛苦的惨叫了一声,又回到了不干净的河水里。
吴宇想起曾经在一本战争历史书看到的桥段。日本人为了建造最隐蔽的军事基地,在地下各处都开凿了通道,有水的地方也不放过,这是一个大工程,要用很多的人,自然在中国就用中国人做苦力,最后建造好了,把这些中国人都塞进麻袋里,用铁网围住,就算有人从编织袋里出现了,也逃不出带着电的铁网,最后所有的人都被活活闷死,饿死或电死了。
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后悔。
前面开始有拐弯的水道,吴宇不敢轻举望动,他打开手电筒,朝水道里照射着,洞壁上长满了青苔,潮湿的地方理所应当的都会有这些水生植物,有一样东西使他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他看到河水的表面有东西冒出了头。
随着离开始越来越远的深入,吴宇看见洞里的山壁上到处都悬挂着水晶石棺,他仔细的观察了,棺里没有一具尸体,空荡荡的,不时发现河水的周围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浮尸涌上河岸,见他们的尸体都千疮百孔,假如,现在拿把匕首扎入他们的身体里,我想,也不会流出任何鲜血,吸血虫统称水蛭,而这个山洞里的吸血虫是进化版的暴君水蛭,特别的能吸血,这里的尸体早已被它们吸干了。
勤奋与吃苦并不会感动即将迎来的水啸,它咆哮着对船只做着攻击,本来弱小的船只没有人去碰它,它都会散架,经这么被水浪来回的拍打,撞击,吴宇感觉踩在脚底下的木头甲板,很快就会散成一片片的了。
五根手指齐齐的扎进被暴君水蛭咬伤的血口,肉里容不得一根毛刺,钻心的疼痛使吴宇一下子睁开了眼睛,脖子上的伤口流血流的更厉害了,他顾不得这么多,拿起船桨又开始往前划行,这回明显精神了许多,就像是吃了振奋剂似的。
吴宇曾经看过一些关于这方面的资料,除了上的虚构,也只有在日本上提到过有人见过这种类似水鬼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