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一切后大家退回到了石门跟前并且将其掩蔽上,原路返回到叶家祠堂的时候天上的明月已经当空了,山里的凉风吹在面门上我冷的直打哆嗦,不过我明白这种寒意更多来自脚下的那个未知世界。
不过待我表态后白寻和大伯后这两个人的态度却是截然不同的两种。
“你说什么?假的!”白寻的话一出我顿时站起了身子惊愕失声:“怎么会是假的呢,我找人看过那东西,上面的铜锈确实是年代留下的产物。”
见白寻一筹莫展的坐在那里,我便点起了一根香烟递给了他,白寻接过了烟并没有拒人于千里之外,察觉到我俩之间的距离稍微拉近,我便开口问道:“白寻,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一些?”
大伯和白寻的出发点和我基本一致,他们都觉得眼下先退出这里是最明智的选择,可是白寻跟我都打算准备好潜水设备后再回来下水继续深入,而大伯却决定出去后当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他说自己会将壁画上的暗门封起来,这个地方以后谁都不许涉足。
路上司机师傅告诉白寻西工市场以地摊为主,每逢周末有不少附近郊县的钱商汇集于此、这时市场里的古币价格便宜、品种也多……
白寻出生的地方正是九冲河一带,那是一个叫渡饥沟的地方,据传,明末小闯王李来亨曾率部至九冲河一带凭险据守,那时他与清军进行了血战后被迫撤进神农架深山与敌周旋,渡饥沟这个奇怪的名字从此就此流传至今。
鸠子离开没多久,白寻的母亲终因抑郁成病离开了人世,而白寻则孑然一身的在山里生活了半年。
一想到自己的结局可能比地上那具被砍了脚的尸体还要凄惨,我心里顿时打起了退堂鼓,当然我知道这次退缩是为了做足准备后重新来过。
白寻摇了摇头说:“如果我告诉你鸠子的过去,你就觉得我说的不假。”
想到这里白寻将门上的铺首拆下,然后他带着军人留下的那个象征家族后代的木牌踏上了寻父之路,离开大山的白寻踏上了开往河南的洛阳的火车。
这支部队到达渡饥沟实地勘察时有名队员发生了意外从山体滑落导致一条腿摔断,为了不影响队伍正常工作,这名军人就被队伍安置在白寻家修养,有道是伤筋动骨一百天更别说这人还是摔断了腿,所以军人的修养一养就是一年多。
白寻没有回应我,但是我从他茫然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见状我便继续问道:“鸠子又是怎么拿到铺首的?难道他手中的那只青雀铺首就是你母亲给军人的信物。”
到达目的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左右了,白寻因为身上的钱不多,所以他明白自己必须马上找到鸠子,不然耗不了几天他就会囊中空空寸步难行,于是白寻找来了一辆出租车把写有地址的纸条给了司机。
第二年白寻收拾了家里的东西准备出山找那个背信弃义的伪君子讨一个理,可是母亲临终前只告诉他那个军人名叫‘白贤尊’,此人甚至连自己工作的地方都没有告诉白寻的母亲,也正是因为这样白寻才会咬定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有负了自己的母亲的打算。
白寻闻言将两条腿缩起放在红木椅上,他的整个身子就这么蜷曲在椅子里显得特别消瘦,良久白寻才淡然回答道:“鸠子手中的铺首是赝品。”
经过这次探险我能感觉到白寻脑子里的疑惑不比我少,有人会为了追逐自己的影子而奔跑,其结果却事与愿违,想必白寻就是这么一种人,心念至此我继续问道:“那你好歹给我讲上几段,我来帮你分析分析,说到底我的半条腿也已经趟进了这滩浑水里,后面路上可能遇见的危险已经若隐若现,就算是死我也不希望自己死的稀里糊涂的。”
意见不统一引起的争执在所难免,大伯和白寻二人敌对的锋芒也重新显现出来,虽然我对白寻不是特别的了解,但是有一点我倒是可以确定,如果不让他下水一探究竟白寻是绝对不会离开叶宅的。
后面的故事情节其实我也可以联想到:白寻的爷爷收留了这个受伤的军人,而老人的女儿与这个长相俊俏的年轻人日久生情,结果两人在一次缠绵后白寻的母亲便怀上了白寻。
白寻丢掉了手中燃尽的烟蒂,这根烟他一口都没有抽就这样燃烧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