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ont color=red>阁</font>已启用最新域名:<font color=red>ge001</font> ,请大家牢记最新域名并相互转告,谢谢!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压根解释不了我所看到一切,可是事实就这么明晃晃的摆放在眼前让人哑然无语。
大伯点了点头然后看着潭里的尸体说:“你说这东西会不会就是那年出现的水鬼?”
被鸠子这么取笑我也不甘示弱,于是自己便反唇相讥说腌肉谁没有见过,可是你他娘的见过死物自己往腌肉缸里跳?
“哎,我说你们三个人怎么这么墨迹啊,看这尸体干瘪的样子怕是经不起我们一人一脚的伺候。”一边的鸠子龇牙咧嘴的冲我说道,同时他推开了白寻伸手就去捞水里的那具尸体。
接下来一段为期不短的时间里我跟鸠子两个人就这么有一句没一句的用话噎着对方,在我俩斗嘴的过程里大伯和白寻两个人杵在水潭边上一动不动,等我靠近才发现白寻脸上的表情简直可以被称为愁云满面。
“我说老白呀,你这不是瞎胡整吗?这货就是很久不洗澡身上也不会生出跳蚤的,草靶生虱子那叫天方夜谭,所以你就别在那里发善心给人家挠背了。”鸠子的话里满是揶揄之味,显然他已经对白寻心存不满了。
“什么嗜睡鬼!这他娘的明显叫睡死!”刚刚安静了片刻的鸠子在听到白寻的话后又开始发表意见。
明白自己听岔后,鸠子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只听他结结巴巴的替大伯回答了我的问题:“食水鬼是我国正法念经所记载的三十六种鬼怪中的一种,据说这种东西经常活动在阴沟或水边,是依水而活的一种异类。”
“呵!看这架势我们这是要刨红薯啊,怎么不早说呢?好歹让我准备一些需要架枯票的家伙。”待鸠子了解到之前发生的事情后又开始埋怨嚷嚷,说白寻这次真他娘的失策了。
“细节往往会改变一切,我们不可以大意。”大伯可能是受不了鸠子这种遇事托大应付的做派便婉转的提醒,他这么做更多是为了岔开话题。
旧事重提大伯已然说不清事情具体发生的时间了,他说自己只记得某一天早上村民到湖边洗衣服,没多久就有人看到水里突然向上浮起一个黑色的阴影,起初这些人以为是前几天山里突发山洪泥石流把淹死的动物冲到了他们居住的下游,因为这种事情在山里比较常见。
“你的意思说这里曾经有食水鬼出没过?”白寻听到这里幽幽的说道。
白寻闻言后并没有理会我,他的这种反应足以说明事情不是他做的,而大伯则一脸正色的说他没有返回此地,而问题也随之而来,我们离开的时间里既然没有人重返此地把尸体丢进水塘里,那么现在漂浮在水面的尸体就只能是他自己移动过来的了?想到这里俯身查看地面是否留下移动后的痕迹,这一看我才发现地面上湿漉漉的似乎被水冲洗过一般。
谁料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从那以后每隔几天就会有一具新的尸体出现,村里人虽然心知事情有些蹊跷,但是仍然没有人敢跟提出报警,毕竟那个时候普法知识全面发展,他们心知肚明自己的行为叫破坏证据,弄不好是要担责任被拘留的,想到这里村里德高望重的老辈商量决定还是老办法毁尸灭迹。
当我回忆的时候,我看到大伯脸上的阴沉之色更加浓郁,良久之后他说大山走出的孩子哪一个没有潜过水,他小时候都喜欢自由的穿梭在冰凉的湖水里,可是很多年前我们这里发生了一件事情,从那以后这里的人们谈‘湖’色变……
鸠子感觉到自己占了下风也就不再吭声,借着这个空档我们几人都清楚的听见大伯嘴里细弱蚊声的冒出了几个字,他说:“食水鬼!”
大伯说的事情我脑子里虽然没有印象,但是我记得表哥被大伯暴打的那年奶奶已经过世了,不然奶奶一定会出来护着我们的,这么说来事情发生的时间应该是1987年1988年到这两年里。
“白寻,别太小瞧人了,我鸠子虽然没有你心思缜密,但是鸟爷我刨过的坑比你要多,这方面我有经验,你要相信我。”鸠子甚是不服白寻阻碍自己做事,于是他便一脸正经的对白寻说道。
谁料不等鸠子的手挨到水面,白寻就一把拉住了对方,从一开始我就觉得白寻的警惕心十分的高,但是我没有想到他会草木皆兵,眼下如果不搞清尸体移动的问题,那么下水后第一个要面对的情况就是跟这尸体来个亲密接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