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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德贵到底带走了一个怎样的秘密?我梦里封宅逐后的目的又是什么?’带着这两个问题我再次陷入了沉默之中。
“办法我倒是有一个,但是后劲可能会让人有些吃不消!”听到鸠子‘毛遂自荐’,我和白寻不约而同的向其投去期待的目光,鸠子见状小人得志的笑了笑,然后继续说道:“用炸药!”
对方闻言后凛然一笑,然后他说这些虫子的智商显然不在我们之下,而且过去几千年里似乎有人一直在和这个物种做着鱼死网破的抵抗,白寻说他觉得我爷爷可能是唯一一个搞清楚整件事情的人,不然他也不会极力想要将所有秘密埋藏起来。
2013年08月05日,原来错的是我!一路走来更是错上加错……
鸠子闻言狡黠一笑并且将一只发射式冷焰火递给了我,对方这简单的动作直接点醒梦中人,他是想用冷焰火窜出的火舌来点燃帐篷底部的酒精,但是这么一来我所担心的情况避之不及,鸠子意识到我前胖狼后怕虎成不了大事便一把抢过冷焰火并且一气呵成将帐篷点燃。
对方的提议还未站稳脚,白寻就面色铁青的给予了否定,他说人有失策马有失蹄,若是我们执意炸出一个结果,白寻担心冲动的代价就是所有人被活埋。
鸠子闻言阴着脸瞪了我一眼,不过他并没有反唇相讥,想必这厮也意识对一个死人出言不逊确实不妥,就在这时我看到白寻的脸上出现了一抹转瞬即逝的阴鹫之色,但是待我定眼看过去他却又是一副雷打不动的镇静姿态……
整本笔记我只是挑了关键信息进行,其中提到了白寻的家‘肚饥沟’,而且还有一个人名,‘李万机’听似是个男人的名字,我觉得此人一定是知道些我们所探寻的事情,因为李万机语焉不详的话语中点明了长安的特别之处,笔记看到此处已经没有更多价值,于是我便打开了白寻手中的那只怀表。
“等等!这家伙既然没有离开过,那么好东西说不定还在上面。”说到这里,鸠子便转过头询问白寻有没有办法将帐篷弄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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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白寻为何总视性命轻如鸿毛,但是他的话确实给了我一些启示,如果说大伯现在得状况和以前的孟姨一样,那么我小时候所见到的孟姨就是一具受人摆布的傀儡,想到这里我开口问道:“它们浑水摸鱼想要干嘛?这些虫子跟叶家又有什么关系?”
2010年03月22日,我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是我没有想到自己引以为傲的母亲竟然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神棍……
见此情况我哆哆嗦嗦的喊来其他几人,鸠子仰头看清天花板上的一幕后,不爽说道:“我就说一路过来怎么没收获几件像样东西!合着已经有人捷足先登了!”
熊熊大火瞬间将整间密室照的宛如白昼,这时我看到了墙壁上恐怖的一幕,之前进来时因为大家的注意力都是跟着白寻的视角去观察周围的环境,所以当时没有人真正注意墙体上到底有些什么,但是当此地被照亮后众人便看到墙体上蔓延着许多类似于血管一样的脉络,组成这些脉络的正是石台之下铺地的吸血虫。
怀表中确实有一张大头贴,照片中的女孩子虽然长相并不出众,但是她的眉宇间却不乏淡雅脱俗之气,总体来说这个姑娘长得不错,在照片的右下角有签字笔写下的三个小字:安嫣然!
话到此处鸠子的提议倒是给了我一个启示,就在其余二人权衡利弊关系的时候,我眯眼看向了半空,整支帐篷是由三防布包裹着框架,一般此类帐篷三防布的夹层中都会用毛毡填充,这样是为了在恶劣条件下防寒。
鸠子见我一脸愁容问我心里怎么想的?当我把自己的想法告知对方后,鸠子却‘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待他收拾好情绪后才对我说道:“我见过一分钱难到英雄汉的,可从来没有见过你这种活人让尿憋死的。”鸠子说遇事不要固执的考虑全面性,因为这个世界上所有事物都无法面面俱到。
白寻是一个将死亡看的很淡的非人类,所以他可能根本想不到自己的落井下石会给我带了多少压力,就在老子无助到准备质问上苍的时候,抬头却发现在我头顶不远的地方悬挂着一个奇怪的物体。
但是白寻的心思显然不在怀表上,只见他打开了笔记本起里面的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