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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家伙的行为让我瞠目结舌,因为跟死人共处一棺本来就不是什么吉利事情,尤其是我们刚刚亵渎了死者的遗体:“白寻,这样做不太好吧。”之所以自己如此紧张是因为我感觉对方的神态中流露出了淡淡的杀意:‘莫非他想要把尸体大卸八块了?’我心里暗暗疑惑。
“拜托,我们还是先撤吧!”我认怂了,我认为正常人遇上这种事情没被吓死已经算是承受能力比较强大。
鸠子闻言立刻回归主题,他说棺中之人确实在死后被人剔了骨头,而他关心的是这个死人身体到底塞了些什么,鸠子还说中国自古有给死人身体里放玉器的传统,因为老祖宗们认为用玉随葬可以达到使尸体不朽的目的。
“白寻,我觉得这铺首是条至关重要的线索,你难道就没有从它身上着重调查吗?漫无目的的寻找根本撞不到正向上。”
听到这里我总算明白过来鸠子为什么这会般神采飞扬,想必他是惦记上了坐尸肚子里可能会出现的值钱东西:“贪贪贪!贪死你这个王八蛋得了,若是哪天死在地下我看你用命带出去的东西给谁留着,况且万一这货诈尸了,那我们还不得全军覆没!”我的话并不是胡吹冒料制造紧张气氛,而是我发现地上的那些死人穿衣风格暴露出一个可怕的情况。
好端端的话从鸠子嘴里出来就不堪入耳,正当我寻思着两全之计时,白寻却突然把他的‘廓尔喀’弯刀递给了鸠子,并且说道:“解刨!里面的东西若不是我想要的,全部归你!”
话没落音,白寻已经从棺材上跳回了地面,而鸠子颤颤巍巍的拽起我大伯将其放在了自己背上,死亡似乎似乎一触即发,而眼前的坐尸以一种无法形容的诡异姿势趴在棺材里,这段时间里它没有再发出任何让人胆寒的声音,不过我的心跳还是根本停不下来。
“你们的意思是这家伙善用虚张声势的把戏?”鸠子听闻我们的话后重新回到了棺材边。
闻言,我二话没说就将其拉了回来:“你狗日的是活腻味了?要钱不要命是吧!万一诈尸你他‘妈’负的起这个责任吗?”白寻之前说过他喜欢鸠子身上这股劲,所以我在说完此话便静等白寻噎来我。
不知为何白寻的话让我听出搪塞的意思,我总感觉白寻是刻意隐瞒我了一些事情,正当我准备刨根究底的时候,一边的鸠子却突然叫道:“我‘日’他姥姥,这都是什么啊。”
“嘿!文化人知道的就是多,正好省了我的口水。”
“劈柴,你还有没有可燃物?”鸠子突然扭头面相狰狞的急切问道。
我在想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是如何搞出刚才的撞击声,而且更早前发出嘶吼的东西不是他那会是谁?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鸠子在白寻的指挥下将整个尸体翻了过来,然后这两个‘仵作’在接头接耳过程里掏空了坐尸的身体,同时白寻吩咐我将这些东西收拾一些装进袋子里,然而不等我按他的话照办,那尸体竟然发出了类似被痰卡住喉咙的咳嗽声。
“你们闪开点,这货肚子里一定有好东西。”鸠子在坐尸身上摆置了许久之后,一脸贼像的对我们说道。
我觉得鸠子不用解释的这么繁琐,他只要告诉我们埃及法老都是‘空腹’下葬,相信我俩就都明白他的意思了,想到这里我便白了鸠子一眼说:“古代埃及人用防腐的香料殓藏尸表示对死者的敬意,享受这种至高待遇的基本都是法老。”
“说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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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更加糊涂,便问:“你们不是因为白贤尊所在队伍现身西安所以跟过来的吗?”
“鸠子,说下去!”一切如我所想,白寻果然助纣为虐。
“什么玩意儿?”我看着白寻蹙起的眉峰,小声问道。
白寻不置可否的甩掉了手上的东西,说:“不是药材。”说罢对方便手一撑直接跳进了棺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