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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在说出此话时脸上露出的是一种欲擒故纵的狡黠之色,他耍这种手段其目的性非常明白:白寻在答应与李万机合作的同时挑明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如此一来对方这只老狐狸定会拼命揣摩白寻的心思。
正当我揣摩白寻话中深层意思的时候,李万机却突然站起身子走到了白寻身边,他们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就这么注视着对方,那几十秒里我甚至提着心怕有人会先发制人,凭我对白寻的了解他只用上前使出百分之十的力气,李万机这副老骨头就会直接散架子。
而对方的话无疑让我在闷热中感受到了一股渗人的寒意,同时一种异样感在我心中慢慢生出:“白寻,我们现在要面对不仅仅是李万机这个看的见的敌人,其实……”
“什么目的?”我挑出了白寻话里的重点单独列了出来。
做好一切铺垫之后白寻告诉我,那时像荆国、夔国这些势单力薄的部落无一不是围绕在一个经久不衰的大国附近,他们臣服进贡不敢造次只是因为担心有天会失去宝贵的食盐,而白寻说他口中的大国名叫巫咸。
白寻不置可否的看着我,然后他说:“你打算怎么办?”
说来也奇怪,老狐狸在面对盛气凌人的白寻时并没有怯场,他脸上的表情总结下来就四个字:死磕到底!僵局又持续了片刻后李万机才目不带色的冷嘲道:“白寻,你不可能知道你爷爷都没有触碰到的信息。”
历史我多少还是能说出几句,于是自己便娓娓而谈:“巫咸国是靠盐而兴的古老部落,有记载巫咸以做巫出名,据说他能祝延人之福疾、知人之生死存亡、期以岁月论断如神,尧帝敬之为神巫并封为良相,巫咸本人生前封于此山,死后葬于山中,并封巫咸所住的地方为巫咸国。”
白寻闻言回头看了看我,在他的眼神中我看到了质疑之色,见此情景我便说道:“爷爷语焉不详,大伯藏着掖着、叶旧讳莫如深。”说到这里我自嘲的冷哼一声,连至亲都不能相信我还真是活的悲哀,收拾好情绪后我接着说道:“其实我们很像,虽然不知你的目的是什么,但是我可以感觉到现在唯一可信的人只有你。”
当我在叶旧面前说想去见识一下壮丽的长江时,白寻便随口说跟我一起去看看,鸠子这家伙说自己还是对屋内古物比较感兴趣所以就不陪我们去感受当地人文历史了,至于叶旧表示手头还有许多事情要安排也没空当我们的导游,他在叮嘱了我和白寻几句便先行离开了红房子,而这些人的决定正合我意……
白寻说当年这处宝藏被李过找到,可是这次他收获的不仅仅是只有食盐那么简单,李过可能没有想到这个地方竟然暗藏着一个改变自己虎将人生的大秘密。
白寻拍摄的是一页写着几行小字的笔记,不过十年前手机的像素简直差到掉渣,所以我只能用手机彩信传输功能将对方存储的照片转发到了我的手机上。
“前二字我还能在脑子里搜索出一些信息,可是这盐库究竟是什么意思?”看着残旧的纸上的几个字我疑惑不已,单从字面来翻译就是夔国一处跟盐有关系的地方。
白寻闻言一怔,他说既然我有意跟他站在一起,那么资料共享也是应该的:“正史上记载的西周只是凤毛麟爪,而白贤尊他们针对的正是这个阶段的大型古墓,我听我母亲说过白贤尊当年确实提到过小闯王李来亨,而且这些人似乎知道明军到达此地的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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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闻言在气场上丝毫不输给对方,只见他站起身子面对李万机冷冷回答:“你怎能如此肯定我不是李过那种人?说不定我也厌倦了世俗而故意隐瞒一些事情……”说话间白寻探头故作神秘的在对方耳边轻声将未完的话说了下去。
白寻回答说:“不仅仅是他,很久前的明军同样是想将夔国留下的盐库据为己有,李自成的部将贺自珍将夔国活动的湖北一带作为抗清的重要据点。”
虽说自己是西北人,但是长江黄河这两条母亲河在我眼里还是相当陌生的,听着江面上来来往往的货船时不时的鸣笛我的心也跟着烦躁起来。
从白寻后面的话里我得知夔国建国初期就开始大肆的储备食盐,因为在那个年代储盐是一项国家工程,国家首领必须想方设法为自己的子民寻得可靠的盐源,哪怕付出战争的代价。
饶了这么大一个圈白寻终于把所有抛出的信息重新串联了起来:在乱战年代食盐贵于任何金银珠宝,因为它可以助军士们打出漂亮的胜战,而夔国遗留下来的盐库必然珍贵无比。
见这家伙认同了我的想法,我便趁热打铁追问道:“白寻,你是否可以将自己的资料与我共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