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鸠子沉默了片刻后神色凝重的说道:“怪不得白贤尊会让我去探白寻的口风,想必白大当年就是因为发现了朱雀暗藏的秘密才会托人转告白寻母女离开那里,现在这什么《黑暗传》里又提到了朱雀,这一切绝对不是巧合。”
叶旧点了点头表示同意对方的观点,这确实是鸠子和叶旧组队以来第一次尿到一个壶里,只见鸠子重新点上了一根香烟然后对叶旧说道:“你能否联系万爷,让他研究研究《黑暗传》,说不定我们可以从中摸索出一些重要信息。”
“老白啊,你怎么突然如此有雅兴?难得你小子心情好,老子就陪你唱上几段。”鸠子似乎并不喜欢白寻唱着的曲风,而他的回音还未飘远就听这厮扯开嗓子吼道:“yo,yo,baby,e,on,是谁在唱歌温暖了心窝,白云悠悠连天依旧泪水在漂泊,在那一片苍茫中一个人生活,看见远方天国那璀璨的烟火……”
说话时,叶旧有意无意的看了一眼鸠子,显然他觉得对方的人很有可能是白贤尊派出的。
天黑以后,崎岖的山路越加不好走,白寻说大家现在不能沿着阴郁河而行,因为有河的地方往往都会有猛兽占地为王,而他则建议我们跟河流保持一定的距离然后跟着水流深入神农架。
“之前没有给你们注射这种药物是为了让大家的肌肉通过步行先适应一下,不然一旦接种这种感觉药物后肌肉季极度紧张容易频繁出现抽筋的情况。”桑皛说话间就把那透明的液体推进了我的血管之内。
说罢,这丫头片子便从包里拿出了罐装的牛肉给大家准备早饭,借着这个空档我拿着香烟决定先去和白寻聊聊……
还有一点让众人叫苦不迭,那就是讨厌的蚂蟥,这些嗜血如命的软体昆虫总是神不知鬼不觉的出现在我们的皮肤上,发现它们时这些家伙的身体基本都是圆鼓鼓的状态。
此时白寻坐在高石的边缘上,古老的曲调经他的口重新响彻天际,就在所有人享受着难得的平静之际,叶旧突然站起身子惊呼道:“不对劲,这歌词有问题!”
让我意外的是鸠子说什么也不打针,他说他从小就恐针,但是在桑孟和六指的控制下他还是接种了桑皛的疫苗,这个过程中鸠子杀猪般的叫声响彻整个山谷,我甚至担心这家伙的分贝会引起山崩。
“《黑暗传》与我国现存史书记载的有关内容不尽相同,它显得更加十分珍贵并被誉为远古文化的活化石,老所长告诉我《黑暗传》对于研究我国古代神话、历史、考古、文艺、宗教、民俗等都具有重要价值,可是它具体的成曲时间却没有人说的出来。”唐瑾瑜说到此处回头看着我们,良久之后她才补充了一句:“现在能完整唱出此曲的人基本已经没有。”
众人心知肚明白寻从小生长在这片原始之地,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经验总结出来的,所以眼下便由白寻举着火把引领大家穿梭在漆黑的山林里……
“桑皛不但持有国家正规的护士证,而且她还是一名外科医生,当然这些都是万爷特别安排她学习的。”叶旧一边说话,一边挽起袖子配合桑皛给自己接种什么疫苗。
叶旧说如果不出意外我们会在第二天天明的时候到达阴郁河,然后众人沿河而入,步行大约二十四小时就可以来到万爷在地图上标记的古墓位置。
再次出发仅仅派出了两辆车,我们这辆的还是之前的五个人,而另外一辆车除了桑氏兄妹以外还有三个男的,其中一人给我的印象非常深刻,因为他的两个手掌上各多了一根指头。
“朱雀!”我和鸠子基本是同一时间脱口而出。
白寻略带沙哑的声音虽然不大,但是那种穿透力却让我皮肤上冒起了鸡皮疙瘩,我甚至感觉白寻现在的样子就像是一位巫师,而他口中的咒语是在跟山里的神仙、妖怪、还有死去的人们打招呼。
要知道在过去的四天里所有人基本上都没有好好休息,现在叶旧居然告知我们接下来要夤夜赶路,别说是两个女孩子会吃不消,就连我们几个大老爷们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叶旧的话瞬间给精神放松的众人重新拧紧了发条,回头我便见他拖着一个本子记录着什么,走近后却发现叶旧握着笔的手都有些颤抖,见状我立刻问道:“哥,你怎么了?我怎么没有听出这个词有什么不妥?”
唐瑾瑜闻言却说:“我觉得没有那个必要,白寻一定对这首民谣相当的了解,我们现在只用跟着他走就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