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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说罢便回头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见我读懂他的想法白寻便带着敌敌畏向被困二人走去……
白寻话没说完拔腿就往暗门里冲去,我正想追上去叶旧却一把拉住了我,他说:“现在跟上只会添乱,桑孟你保护好瑾瑜,六指你护着沐子,大家准备好一起下去。”
白寻摇头表示这些吸血虫并不会在短时间内取人性命,他说:“龙凤撕咬聚血处,这两人之所以能活到现在是因为正主还没有现身。”
对方见我若有所思的样子便问我怎么了,而我则挤出一抹笑容说没事,然后自己便顺其自然的将目光转到了白寻那边。
桑孟见状用匕首在墙面上刮了些泥土且嗅了嗅,然后他眉头紧皱着说道:“这里的土壤已经被血浸透了。”
借着这个空档我来到唐瑾瑜身边假意问道:“此趟带着你还真不亏,敌敌畏这东西让我想破脑袋我可能都想不到备上一瓶。”
可是就在六指走到那人身边以后,对方却开口说道:“别动,不然你们会害死他们两个的。”
“总有一天你将不再如此评价万爷!”叶旧带着唐瑾瑜和六指突然出现在我们面前,而且他话没说完就丢了三根烟过来且继续说道:“白寻,我们还没到必须反目成仇的地步,刚才若有得罪望海涵!”
意识到时机成熟我便趁热打铁炸起对方的话:“桑孟,李万机真值得你们一个一个不图回报的为他卖命吗?”
正当自己感慨万千之际,白寻突然单手撑起身子站了起来,同时就他冷冷说道:“不妙!鸠子他们怕是要出事了!”
见到如此一幕我的心顿时堕入冰窟,最终自己期期艾艾的道出了心底不愿面对的可能性:“他们、不会已经死了吧。”我明白如果这些血真是桑皛和鸠子的,那么他们两个怕是凶多吉少。
而让白寻裹足不前甚至不敢做声的是墙面上的两个异物,细看之下我发现那东西的整体轮廓居然和人无异,只是一瞬间我便明白原来白寻口中的‘他们’指的是被固定在墙上的桑皛和鸠子二人。
然而我的提议很快就被叶旧搁浅了,只见他阴沉着一张脸说:“绝对不行,这里框架保不准都是木材顶着,一旦被点燃后果将不堪设想,此地付之一炬都是小事,山体若是塌方别说是我们,就连万爷还有我们自己的亲人都会被牵扯进来。”
桑孟叼着烟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然后他说:“以貌取人是看不到人性本质的,我虽然不跟万爷,但从叶旧口中得知李老爷子是一个有故事的人,而且这些年他都是在苟延残喘着。”
谁料不等自己越过桑孟,对方却一把拉住了我并且细弱闻声的说道:“咱们离白寻这么近的距离按理说他应可以察觉到,可你们看这人站在那里纹丝不动,这也未免有些太不正常了。”
叶旧闻言哑然失笑,他说自己无法分辨好人和坏人的区别:“我宁愿与无奈的坏人为伍,也不要跟道貌岸然的鼠辈惺惺作态,沐子你记住!我叶旧从来没有变过,你现在看到的我只是融入到现实中的叶旧,这世界上没有比‘现实’二字更加残酷的词了。”
如此结论确实让人浑身发麻,试想这么大的面积被血灌溉是个什么概念?况且需要榨干多少人才能摄取如此海量的血液?与此同时我突然想起了白寻说的那句‘龙撕凤,凤咬龙,龙凤撕咬聚血处’,这样说来我们脚下就是对方口中的聚血处,那所谓的龙凤撕咬说的又是什么呢?想到这里我的心跳莫名变得急促起来……
记得鸠子当初跟我们下叶宅墓的时候就随身携带了几瓶敌敌畏,我坚信类似的潜意识绝对不会出现在这种情况下,换句话说我不信唐瑾瑜会如此巧合的带敌敌畏下墓,这样想来只有只有两种可能性存在,第一种是鸠子和唐瑾瑜曾经同时遭遇某事,这件事情导致他们在下地之前必须准备杀虫的敌敌畏,第二种可信度听似更高,那就是鸠子和唐瑾瑜是老相识。
从对方说话轻声轻语的样子就知道他口中的正主绝对不好对付,而且能被冠上‘龙凤’之名的生物岂是善茬,想到这里我便不由自主的摸出了腰包里的沙漠之‘鹰’,倘若真的有什么大型生物现身也不知子弹能否对其造成伤害。
因为对方出了声所以大家瞬间确实那人就是先行进入此地的白寻,不过他的警告众人并没有读懂,等到我们靠近才看到白寻正前方大约六七米的地方竟然横着一面墙。
进入暗门后我们顺着楼梯而下,可是没走多久脚下的楼梯就变成了一条斜坡,跟之前的汉白玉地面对比洞里的泥地显得格外寒酸掉价,而且洞穴墙面上的潮气不是一般的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