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鸠子的位置抬头看去那瘤子果然如他所说是个凸起的三角形,如此让人匪夷所思的一幕彻底让我傻了眼,于是自己便决定退回原位企图抓住其中的玄奥之处,然而这个过程里我却惊愕的发现兽首造型竟然改变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形状怪异的四不像……
闭起眼睛的自己内心备受折磨,有好几次听到白寻喉咙里发出的异声我都想看看发生了什么情况,但是忌于对方的警告我只能将心中的求知欲压了下去,直到自己听到身后有人‘啊’了一声我才不顾一切的睁开了眼睛。
在我的思绪漫无目的的神游之际,白寻和叶旧两个人却对骨铜椁进行了全面的检查,不过单看叶旧面色上的阴沉就可明白面对此椁他确实是无计可施。
叶旧见有变故立刻将我拉到了他身后,白寻则一脸冷然的注视着震动着的铜椁,因为我们处于两椁之间的缝隙之中,而声音在这种狭窄空间里的伤害力不容小觑,尤其是金属本身就是一个可以提高音量的扩声器,所以没过多久我的鼻腔就开始向外渗出血来,我知道如果继续忍受‘魔音灌耳’之刑,那么用不了多久我就会彻底失聪。
面对突然出现的入口众人并没有急于进入,因为眼下有光芒内从这个缝隙之中射出,观察了片刻后周围并没有发生其他情况,于是叶旧便拿着狼眼手电第一个走进了第二重椁内……
我不止一次强调自己善在独处时思索问题,在静寂中纠结自虐的过程能带给我一种道不明的酣畅淋漓,比如最近我常在质疑身边一切是否都是虚像,说不准只要自己闭上眼睛四周事物便会瞬间消失,每当想到这里我都不敢继续眨眼,因为我担心自己真的会被好奇心害死或无法回归这个早已习惯的空间。
至于让我心悸的是此人在没有任何光线的情况下就这么诡异的现行于黑暗之中,他的样子难免会把人拉入恐怖的气氛之中,待我努力逼迫自己将视线转移时,那老者却用手指着骨铜椁的高处示意我看。
唐瑾瑜在看到如此一幕后直接走到了白寻面前,然后她开门见山的说道:“一开始我们就理解错了!龙凤中的后者说的是人!而你就是凤!对吗?”
对方的话让我觉得不可思议,同时自己心中开始嘀咕:就算是叶旧瞎了那白寻也不该如此巧合的看走眼,毕竟那东西很明显是一只‘有鼻子有眼’的小兽。想到这里我不由疑惑他们二人为何会一致认为那是块铜锈,正因如此我难免怀疑叶旧和白寻是在睁眼说瞎话,或者他们确实在逗我玩?
说话间我仔细观察着这两个家伙的面部表情,可是他们双方并没有如我所猜测的那样露‘有眼不识泰山’的尴尬表情,白寻闻言则径直走向了棺椁且抬头仰望了良久……
等我跟着众人踏进了新的‘房间’一眼就看到此地中央摆放着一口木质大椁,让人嗔目的是这个棺椁的整体造型竟然是一条盘着身子的巨蛇,白寻见状叫住了叶旧,他的意思是自己先过去探探情况。叶旧闻言似乎感觉到了白寻的笃信也就没有坚持什么。
“这个蛇头为什么要低下?”靠近后我便看到原本昂首呈现傲睨万物状态的大蛇此时一副俯首帖耳的样子。
面对一些问题时有人会简而化之,相反有的人会陷入其中无法自拔,所以待我逐字将唐瑾瑜的话分析了一遍立刻有了全新的理解:“你的意思是说贲赍村的存在是有人凭空捏造出来的?”我确实觉得这样的结论更能被人接受。
嘴里虽然如此骂着但是我不由的疑惑为什么所有人看到的情况都大相近庭,就在这时我突然意识到会不会是角度上出了问题,而后经过验证其结果跟我判断的基本一致:
听到对方玄之又玄的话,我所想到的只有‘鬼’这种异体,毕竟封建思想里一直存在‘鬼打墙’、‘鬼遮眼’等情况,况且我也确确实实的看见了不干净的东西,想到这里我便期期艾艾的问道:“制幻?你们别告诉我这么久以来所有人的神智压根没有清醒过!”
我紧张不已的目送白寻离了队,等到这家伙顺利到达棺椁旁边后立刻掏出匕首划破了手掌,至于后来发生的事情简直可以用不可思议来形容:我看到绯红的血液滴到蛇首上时,大蛇竟然突然‘扭动’了一下身体,不过很快我便发觉这种动态却是有些机械化,而身边的叶旧见有情况发生立刻上前一探究竟。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本以为事已至此就都结束了,谁知就在这时脚下的震感再次发作,于此同时椁壁上赫然裂出了一条口子,这个缝隙不大不小刚好够人钻入,见状后白寻和叶旧目光复杂的相视对望了一眼。
心念至此我立刻叫来了白寻和叶旧,当我指向骨铜椁瘤子时他们二人的淡然依旧安如磐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