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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瑾瑜闻言后上前接话道:“你还真识货啊,这东西一旦现世那可真的是无价之宝。”说话间她的口气中不乏觊觎之味。
“你怎样看待这种情况!”白寻说话的时候将手放在了巨蛇的脑袋之上,对方这个举动使我想到了我爸爱抚他饲养的那只长毛碧眼波斯猫的样子。
其实我并没有听懂白寻的意思,所以自己只能木讷的看着对方候着他接下来会说的话,这时白寻突然笑了笑,那是我认为可以融掉一切杂念的笑容,不等这抹笑容枯败白寻便接着说道:“叶宅之下出现了女娲造人的信息,而这里更是发生了死物获生的情况,这中间唯一的联系其实就两个字:创世!”
“这、这什么情况啊?”看着眼前的蛇形木雕我结结巴巴的说道。
可是接下来我看到的真实情况却是让自己一阵凌乱:起初我以为巨蛇归位便会重新进入休眠状态,然而事实却跟我所想的大相近庭,我甚至觉得自己十有八九是脑子出问题了,毕竟那个时候我的脑袋上确有一道口子。
“上清珠来自西域,正如书中所描述的那样:不管哪里突然间发生了水、旱或战乱之灾,肃宗就虔诚地向上清珠祈祷,没有不灵验的。”唐瑾瑜说到此处看了一眼鸠子,然后她继续冷然说道:”这么一个宝贝必然名副其实的被冠上‘无价’的头衔。“
就在这时我的余光突然看到白贤尊正在向我们靠近,见此情况我便示意白寻不要再说了,而白贤尊来到我们身边后不顾亲情直言对白寻说道:“我一定会阻止你的,不然我没脸去见你的母亲。"
待我慢慢接受自己即将成为一条蛇的果腹食物时,白寻却突然将伸出的手停在了半空之中,然后我就看到他摊开的掌心里露出了那枚来自铜椁上的珠子,巨蛇见到此物后身体自然的扭动了一下,然后便将头停在了白寻的手边……
想到这里我上前用手摸了摸巨蛇木雕,而它此时确确实实已经成了一块木头。
对于上清珠我仅仅抱有敬畏之心,更让我上心的其实是刚才那条活生生的巨蛇此时为何会成为一块死气沉沉的木雕,如此情况难免让我怀疑这上清珠其实还存在其他魔力,同时我就联想到希腊神话中蛇发女妖美杜莎,据说这个美丽的女妖拥有一对让人看了可以立即变成石头的眼睛。
“白寻,东西留给它,我们保命要紧!”说实话,白寻这种遇事不慌的状态却是让我备受煎熬,皇上不急、急死太监的老话用来形容我们二人再合适不过了。
这三人将一颗珠子说的玄之又玄,这导致我对此物心生好奇:“这珠子到底是什么?难道它要比慈禧太后入殓时口中所含的夜明珠还要珍贵?”
就在这时叶旧突然走到了我们身边,然后他说这木棺上的面孔怕是墓主所熟悉的人,叶旧特别强调这种情况历史上并不是绝无仅有。
“这‘鸽子蛋’若非珍品谁又会为此动心?”说到此处鸠子走到了白寻耳边小声嘀咕道:“反正巨蛇也是木雕,我能否把它脑袋锯下来带出去,等到我们出去正好可以毁了这个地方,这不是一举两得吗?”
白寻闻言哑然失笑,他说:“白大,你可别乱套近乎,山沟里的人攀不起你这种响当当的人物。”见对方有‘强词夺理’的架势,白寻便将其晾在一边对我说道:“龙魂镇尸棺往往入殓的都不是善茬,待会一定要注意安全。”
见叶旧点头表示没错,鸠子便继续说道:“嘿嘿,叶兄弟果然一言九鼎,既然你这么爽快鸟爷我也就不跟你讨价还价了,我只要这颗珠子,你要保证它归我那老子赴汤蹈火绝不皱眉!”
我以为短短几十分钟的相处使得他们之间已经建立了微妙的感情,直到那畜生龇着牙冲着我们发出‘嘶嘶’警告时我才幡然醒悟:农夫与蛇的故事并非胡编乱造,而这孙子凶性难改且依旧将我们视为猎物。
书上说蛇是一种非常傲气的动物,事实证明这话说的一点也不假,因为当它察觉到白寻准备离开立刻昂首目露凶光的与其对峙,见此情景我心中不由自主的‘咯噔’一下,同时暗骂‘谁他娘的说冷血动物无情,这他‘妈’的都整起人蛇情未了了。’
身陷如此窘境我只有坐于愁城唉声叹气的份儿,磨盾之暇心中为自己的无能找起了借口,我心说若对方可以心平气和的听我啰嗦几分钟,或许自己还有望蛇口余生,不过与蛇说理就跟对牛弹琴同样的愚蠢,已然无计可施的我将所有的期望都寄托在了白寻的身上。
其他人意识到我们这边的危机已然排除便都走了过来,当他们看到眼前的木雕后无不露出了惊愕之色,尤其是鸠子的表情堪称影帝。
当自己蹲下身子后,与我面对面的脸竟然是之前自己所见的那位老者,而此时他的嘴角挂着一抹微不可察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