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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请教问题时该有的口气吗?白大您不会连这种基本态度都分不清楚吧?”白寻口气揶揄的说完后才慢慢的抬头看向对方,而他的气势丝毫不输给自己的父亲白贤尊。
白寻的话让我想起了昌叔提起的一件宗教法器,这种「西藏」独有的法器名为‘人骨念珠’,虔诚的笃信者们认为人骨念珠蕴含着不可是思议的力量,据说它可以使亡者超度、使生者得安,而眼下白寻口中的龘聻可能跟人骨念珠有着同样的灵力。
故事说到这里我听见了自己世界观崩塌的声音,要知道白贤尊在我眼里的形象虽谈不上是正人君子却也算个心中有谱的人。
得此宝物之后姜子牙登上巅峰的野心重新被点燃,可是当他尝试聚魂给自己打造一队死心塌地且誓死追随的神兵之时却出了意外,‘养分’过旺的人种出现了异变,而白贤尊说他们就是这些变异人的后裔……
白寻得知我的担忧后却坦然说自古有五行术语,世间万物同样相生相克,所谓一物降一物就是这个道理,概括完大体之后对方幽幽说道:“人死为鬼,鬼死为聻(jian),鬼之畏聻,犹人之畏鬼也。”
不知为何我在听了白寻的话后突然想起了大伯不久前对其说的几句话,他说:有些谎言是善意的,欲盖弥彰的出发点可能是为了保护某事或某人,执意追究的真相未必能跟自己想象中的一样,宽容和理解的同时何尝不是在救赎自己被束缚着的灵魂。
其实关于姜子牙的生平事迹白贤尊说的并不多,因为姜太公的故事真要开讲可以说他个几天几夜,所以眼下白贤尊仅仅是挑了几个重点进行详谈。
至于白寻此时却一脸凝重的望着白贤尊,看他那样子我瞬间意识到了什么:“靠!老白你别告诉我你对他的胡言乱语信以为真了!”
见对方用沉默应许了自己的要求,白寻并未举棋不定而是直言问道:“白家人的与众不同处在哪里?这些年、这些人又在追寻什么?你出于何种目的刻意将叶沐拖下水?龖聻跟这件事情又有什么关系?”
听了白寻的话我难免一阵反胃,相信叶旧要知道自己昏迷的时候被人灌食了骨灰,以他的洁癖程度来看这家伙定会要求洗胃……
白贤尊闻言后长叹了一口气,然后他说白家每隔几代就会发生一次灭顶之灾,届时只会留下一个活口继续繁衍后代,而白氏族谱中记载着这么一句话‘周始,有奇人置傀之心于墟,然断某白氏之运’。
“此棺存在的意义可能是为了实施某种血邪术,它若要让新的棺主悉知逝去之事,我觉得叶旧这会应该正在被迫摄入着一些信息。”说罢,白寻回头看了一眼桑皛,然后他将手中的笔和纸递给了对方且继续说道:“记录下他说的每一句话!”
交代好一切后白寻独自走到了墙边席地而坐,只是对方前脚刚点起香烟预备安静独处一会,白贤尊却后脚跟了过来,我本以为白寻面对白贤尊不仅会流露出厌恶之色,甚至还会做出‘你既然不走、我走’的退让,不过事实却跟我脑中的画面大相近庭,只见白寻视来者为空气继续悠哉的抽着烟。
对方的颐指气使显然是想让我回避,可是不等自己作出回应白寻却主动说道:“你不杀伯仁,伯仁却因你而死,既然是这样,白大你理应让叶沐死个明白!”说罢,他便站起身子向缝隙外面走去。
不可否认对方的这一席话才算是给我吃了一颗定心丸,但是新的疑惑顺势而来:“既然如此,叶旧为什么会好端端的说胡话?”
“是谁告诉你关于龘聻之事的?”白贤尊说话的口气略带质问之味,他的这种姿态确实让人心生反感。
我明白再任由这两父子不阴不阳、不依不饶的磕下去必然会两败俱伤,意识到这点我好言相劝道:“白叔,我觉得大家现在既然是同一条船上的人,信息共享定会让船只乘着风势破浪前进。”
白贤尊的肃然足以说明他并不想跟白寻在无关紧要之事上发生口舌之争,于是他说道:“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在自欺欺人,我告诉自己那只朱雀铺首只是凑巧出现在渡饥沟,现在看来李秉厚真的是脱不了干系的局中人。”
“想让我相信你的故事你得先回答我几个问题。”我确实没有想到这个节骨眼上白寻还能见缝插针且做到先发制人。
“这家伙怕是疯了!”木讷之余我侧脸对着身边的白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