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白贤尊的叙述在场所有人无一例外的蹙起了眉峰,而白贤尊的行为使我想起了两句非常喜欢的诗:
正是因为自己提前有了这种认识,所以此时我难免会为不久的将来而忧心忡忡,兴许叶德贵的心结也在这里吧,我觉得存于‘叶沐’二字背后的猫腻正是为了让后人洞悉解决事情的唯一办法,只有白叶两家永不聚首便不会发生昼阴夜阳的祸端。
想到这里,我回头对众人说道:“大家抓紧时间应该能赶上白佬和那只蛐蟮!”
往回走的过程中我将白贤尊失踪的事情告诉了身边二人,白霁亭闻言竟淡然说他二叔绝对不是那种没谱的人,他能悄然离开其中肯定存在必要因素,所以白霁亭说不用过于担心白贤尊的安危。
鸠子闻言大骂我太怂了,他说:“就你丫这势头活该被条臭虫欺,没一点凶神恶煞的样子怎么让别人敬你三分,待会好好膜拜你鸟爷的神举,学技费就从你家那上等茶叶里扣除了。”
“等会逮住那鳖孙,老子一定言出必行,为的就是让它知道人类为什么立于食物链的最顶层。”说罢鸠子便端着枪追踪起地上的粘液。
“鸟人,你可悠着点,那家伙可不是一般的蚯蚓,弄巧成拙哭都来不及。”看着身边的鸠子一副蓄势待发的样子我心里依旧没有底。
听完鸠子的话我心中满是疑惑,因为自己无法想出白寻临危丢下众人的理由,除非…后面的事情我压根不敢往下去想,当然我也不相信那只生命力极其顽强的小强会如此轻易的
录音时间是从十分钟以前开始的,大概是形势所逼白贤尊没有交代他是怎么从我身后失踪的,对方说自己是被一只大蛇活擒,不知为何这只大蛇并没有立刻咬死他,他自己感觉这东西是将其往某地转移。
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说实话,意识到周围有蛐蟮活动的时候我心有余悸,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的老话并非没有根据,于此同时我开始怀疑白贤尊和白寻的失踪会不会就是这神出鬼没的蛐蟮所为,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二人怕是真的凶多吉少了。
借着这几人斗嘴之际,我蹲在地上企图找到一些蛛丝马迹,但收获却不怎么理想,因为地上除了一些粘液就只剩些许血迹,结合录音时间显示的是十分钟以前,也就是说不久前白贤尊的精神状态还不错,这样看来白老爷子此时应该还活着,而且他也应该能等到后方的救援。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好像是什么东西爬过留下的粘液?”走在前面探路的人突然打断了我的沉思。
听完鸠子的话我不由暗骂这王八蛋原来早就惦记上我家的上等茶叶了,不过也算他有些品味,毕竟我家的上等货可是深受粉丝推捧……
鸠子说离开营地之后他们立刻往枪声响起的地方跑去,结果只是看到桑孟一个人在孤军奋战且并未见白寻的身影,至于桑孟也是在那个时候被撞晕过去的。
其意思是即使屠刀架在了我的脖子上,我也要仰天大笑,出逃或留下的同志们,都是像昆仑山一样的好汉。
“你要再敢胡说八道老子一定拔了你的舌头,那犼要吃人的话叶旧还能完整的被我们救回来吗?”有道是好的不灵坏的灵,所以我立即叫停了这个晦气的话题。
而白霁亭却并上道而怒形于色,只听他淡然一笑说:“我们白家人哪个怕死?就连那被‘放养’的白煚都如此,更何况我二叔这种硬骨头呢?”
“今晚加餐!火爆蚯蚓肉!”鸠子听闻那蛐蟮再次出现便大赞狭路相逢必洗前辱,只是他的话让众人感到一阵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