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的桑孟见状即刻做出一副扑杀此獠的狰狞样子,可是就在这时白霁亭一个闪身抬脚就将来势汹汹的桑孟踹倒,桑家两兄妹还未出手就已经被白霁亭这个妖媚的家伙瞬间撩翻,可想而知白霁亭并非一无是处的草包,而是这家伙藏得太深。
说实话如果我是白霁亭那老子一定是忍无可忍,要知道用得寸进尺来形容桑皛的过分再合适不过了……
待众人走进石阙到达厅堂中央的时候,落下的刀铡重新升了上去,看来唐瑾瑜之前的猜测并不是信口雌黄胡编乱造。
“你怎么会知道这里的机关?”白霁亭目睹了一切之后口气质疑的问道。
对方此话还没有说完,桑孟翻手就将手中的步枪顶在了白霁亭的脑袋上……
好在桑孟是当兵出身,危急存亡之秋就见他闪电般出手将唐瑾瑜一把拽了回来……
白霁亭显然没有想到半死不活的叶旧竟然会有如此气势,但是他总归是经历过大世面的人,面对叶旧的作势白霁亭并没有被唬住:“话说的还真是动听,可是你叶旧看来看去都是李万机脚边的一条狗,打狗还需看主人这个道理小弟还是明白的。”
叶旧听完一切之后叹了一口气,他说所有事情都等这两个人归队后再做决定,而且叶旧特别强调到时候会新账旧账一起找白家人清算,说罢叶旧便来到唐瑾瑜的身边询问对方怎么知道这里存在机关的,显然他可不信唐瑾瑜所说那些分析。
察觉到危机已经被控制住,鸠子的状态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只见这厮嬉皮笑脸的走到了叶旧面前侃侃说道:“兄弟,骨格精奇的人都会长命百岁,回去记着摆宴冲冲晦气,荤八样不能少哦。”
追踪粘液的同时地上逐渐出现了少量血迹,这种情况足以说明白贤尊的确受了伤,不过从血量来看对方的伤势并不算太严重,忌于将血溅于此地可能会引起意想不到的麻烦,众人便加快了双脚迈步的频率。
就在这时唐瑾瑜却说所有人顺着靠右的这条粘液追踪下去绝对不会出错,对方解释这条粘液痕迹类似于汽车轮胎压过的泥地,这说明那只蛐蟮曾拖着一个重物路径此地,而这个重物无疑指的就是白贤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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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路之际我也询问过唐瑾瑜那蛐蟮究竟是什么东西?可是对方却千方百计的敷衍着我,要不她就东扯西扯的企图转移话题,在我接二连三的逼问下,唐瑾瑜仅仅用一句话彻底的将我拒之于千里之外,她说:我如果不想说,即便你使出浑身解数我都不会多说一个字的!
就在这时唐瑾瑜却走到白霁亭身边抬头看着对方,继续说道:“分道扬镳的粘液有粗细之分,这说明蛐蟮的身体是二三开被斩断的,而且它断身的地方正好是在门阙的中间,所有信息重叠在一起无疑指明这个地方有问题!”
鸠子的火瞬间被眼前这个黄毛丫头挑了起来,于是他立刻反驳道:“小妞别怪鸟爷讲话不中听,你可知自己口中蚯蚓身百断那可是肉沫级别的状态,老子孤落寡闻还真没有见过肉馅招摇过市的嘚瑟样子,有机会我还真想见识一下什么叫做匪夷所思。”
就在局势僵持之际,叶旧的声音突然从众人身后响起,我回头便看到目光冷峻的叶旧站在那里,见状我立刻跑了过去扶住了力不能支的叶旧,而桑家兄妹同时跟了过来。
“万爷看上的丫头岂会是软柿子!”桑皛的话多少有些煽风点火之味。
自己正想借题发挥一下却听叶旧声色俱厉的发号施令道:“所有人听好了,那只蛐蟮我要活捉,不准伤害它的性命。”说罢叶旧回头对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我,然后他说:“叶沐,这个世界上我是最不想看到你出事的人。”
接下来发生的情况竟然被我神预测了,只见白霁亭皮笑肉不笑的走到了桑皛身边,靠近后这家伙突然抬手用两指掐住了对方的脖子,同时便听他说:“我从来不对女人动手,但是我觉得自己有必要替李万机那老鬼好好管教一下你这个黄毛丫头!”
赶路之际我们脑海中浮现出各种各样的状况,不过事实总是出乎意料,谁都没有想到‘射线’竟然在一道门阙边上开了叉,面对这一情况众人面面相觑,最终还是鸠子第一个做出了天马行空的结论。
“叶旧,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桑皛说话间也搀扶住了叶旧。
不过这种得罪人的话从白霁亭嘴里出来总好过自己人相互猜忌,而我此时不由自主的做出了一副洗耳恭听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