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诡异异常的白寻,鸠子和叶旧用截然不同的两种反应排斥着归队之人……
一直以绅士自居的我见对方情绪失控便本能上前且单手抱住了委屈不已的唐瑾瑜,找到状态后我则严声对咄咄逼人的白寻说道:“你这是要干嘛?还有为毛人人都对孟海棠的事情这么感兴趣。”
“你是说、唐瑾瑜的奶奶是孟海棠?”说出此话的时候我只觉得自己魂都没了。
孟海棠深知村规不可违背,可是为了不再回去她甚至立下重誓此生不嫁留在叶宅当一辈子的下人,爱女心切的孟父一时心软答应孟海棠的恳求,不过临走前的他特别警告离村之女千万不可繁衍后代……
不可向迩的白寻时时散发着一种阴森的寒意,而置身在对方冰凉目光中的唐瑾瑜此时甚至不知该往哪里躲。
本来以为这两个人会这样你一句我一句的敷衍下去,谁料唐瑾瑜却毫无征兆的开始抽抽噎噎,没多久这种隐忍就转变成了声泪俱下。
作为村长之女的孟海棠从小向外山外的生活,这种妄想随着年龄的增长最终成为了可怕的计划:然而成功出逃的孟海棠却被叶德贵强行留在了宅内,等到孟父找上门后叶德贵则提醒对方物极必反,眼下面临重归贲赍村的孟海棠更是长跪于父亲面前苦苦哀求。
后来事情顺利成章的发展了下去,孟海棠顺利逃出叶家且投入唐达昌的怀抱,第二年这对夫妻便有了自己的孩子,而这个孩子长大娶妻又生了一个女儿,原本幸福的生活却为孟海棠违背的誓言买了帐,她和唐达昌的儿子在一次肇事逃逸的车祸中死去,同时遇难的还有他们的儿媳妇,叶旧说那次车祸并不是意外,而是有人蓄意已久的谋杀。
叶旧闻言点了点头:“前不久白贤尊收到风声意识到叶归柏可能会领你们进墓,所以他立刻带贲赍村的遗孤赶到了叶宅,只是运筹在握的万爷早就有了活擒白贤尊的计划,正是因为万爷神机妙算所以我们才能在墓道出口等候你们。”
鸠子的问题正好提出了我心中的疑惑,叶旧闻言看了看白寻似乎是不太想聊这个话题,但是在我的逼问之下叶旧终于首次公开关于贲赍村背后的惊人秘密:“李过第一次带兵进入肚饥沟的时候就已经全军覆没了,但这些人并不是战死,而是受到了‘尸阴’的影响变成了行尸走肉。”
至于我此次竟然破天荒的没有被支开,这也就意味着自己手里握着提问牌,正所谓机会难得我便从最早的疑惑开始问起:“说说看,桑孟当日从西安独行到湖北到底是在运输什么?难道是跟六指状态一样的东西?”
“我说我要见孟海棠!”白寻再次重复了自己的话。
白寻闻言怔怔的看着我,而不知所措的自己只能用同样的目光回看着对方,其实当时我已经猜到白寻可能听到了不久前我和唐瑾瑜的对话,至于现在让我猜不透的是白寻针对唐瑾瑜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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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我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同样不知端倪,而眼下解开心中疑团的唯一办法就是看白寻把戏演完。
叶旧总在背地里拍人‘黑砖’的行为让我咋舌,同时我不由在心里暗骂:‘一个人前使诈,一个人后玩阴,这两人都他娘的不是什么好鸟。’
“那当然!”
自己的小阴谋被揭穿后白寻面不改色的说道:“兵不厌诈!你觉得白贤尊若是知道了唐瑾瑜的身份会轻易放过这丫头吗?她要落到白家人手里还不如直接被你一巴掌拍死……”
这次回答我问题的并不是叶旧而是沉默许久的白寻,他说:“那年这个只有十来岁的孩子命大没有被淹死,而他更是幸运的被白贤尊发现并且按原计划带回了白家本部,我说的对不对?”说罢白寻看向了叶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