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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捂着口罩出现在鸠子面前时,对方盯着老子嘴巴再次一张一合的开始‘说话’,针对如何和哑巴沟通我早有了应对方法,所以看到鸠子嘴动自己立刻将注意力集中在了他的嘴部,有一字没一字的拼凑下我终于明白对方是在说:‘我靠!劈柴,你怎么把防毒面具都戴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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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寻闻言表示目前情况不明所以万万不能轻举妄动,至于我们两个为什么没有中招他暂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安全起见白寻让我先把口罩戴上……
不过这些蠢材怕是不知桑孟是一个没长胆的家伙,即便是三四把冲锋枪顶在自己脑袋上,桑孟依旧是一副势不可挡的蛮劲……
见此情景我立刻上前询问道:“哥,你怎么样?”
不知端倪的我莫名其妙的看着鸠子差点被呛死,还未来得及深究老子的鼻腔竟也被四周呛鼻的气味刺激的有了酸痛感,与此同时那鸟人直起身子大骂白寻是不是想要谋杀他……
揶揄完鸠子后我便把之前对方的状态形象的模仿了一遍,可能是自己入戏太投入的缘故,鸠子‘看戏’时甚是配合的露出了一脸难以置信之色,待对方核实了其他人的情况这才将信将疑的接受了自己中招的事实。
“檀香木用来做雕刻不足为奇啊!”在我看来白寻的紧张有些大惊小怪,就像自己所说檀香木虽然名贵但是也比较普遍,毫不炫富的说我家老爷子书房的家具全部都是檀木制成。
叶旧惭颜一笑说:“此物名叫爬地株,学名串根子草,确切说爬地株并不是药材而是一种全株带毒的植物,据说爬地株的毒性会导致人的中枢神经麻木、瞳孔放大、中毒越深出现幻像越为离谱,因为它有着麻醉和制幻的能力故被赋予了神秘且恐怖的外衣,有些萨满甚至将这种制幻现象称之为‘神迹’。”
我并不想知道事发时鸠子在思考什么,这个节骨眼上老子不求原因只求解决方案,要知道鸠子的德行太他「妈」吓人了:“为什么我们两个相安无事?而他们却全部中招,你倒是想想办法赶快弄醒这群祟蛋。”
白寻拿到风油精后便走到了鸠子跟前,然后他说了句‘不要反抗’就直接掰开了对方的嘴巴且将风油精灌了进去。
白寻用两指捏起那淡黄色木屑放置鼻下闻了闻,然后他说:“是旃(zhan)檀!”
“你怀疑的一点都没错,不过我也确实提醒过你们不要接触这些木雕。”说到这里叶旧冷哼了一声,然后他轻蔑的看着对方继续说道:“明人不说暗话,我就是瞅准了你们的求胜心理才设此局,为的就是一锅端了你们这群废物!”
虽说在这些人的身上出现了难以解释的现象,但他们的思维并没有因此失去意识,所以没费多大劲我便将事情经过解释的清清楚楚,当然唐瑾瑜之前的警告在这中间也起到了一部分作用……
“白寻,你倒是表个态啊。”几近崩溃的我再次向身边的白寻发出求救信号,要知道若让我继续跟这低b沟通下去老子怕控制不住直接海扁对方一顿。
闻言我心存抵触的从叶旧那里接下了这个艰巨任务,不过自觉惭愧的是经我手回归的人只有桑孟一个,其他人基本全是被鸠子和桑孟这两个铁石心肠搞定的……
目光重新恢复光彩的叶旧却是大汗淋漓,但他的手不知何故难以自持的颤抖着,类似的神经抽搐明眼人都能看那是承受巨大痛苦时惯有的症状。
“中招?老子可是下套小神童,再说你们谁见过哪个套马高手会失手把绳索套在自己脖子上的,若真有这种傻缺那只能说他「妈」就是一缺心眼子。”鸠子极力证明自己不是那种傻逼。
让我感激不已的是此次白寻并未冷漠相对,只见他走到鸠子身边若无其事的问对方什么意思,值得特别一提的是高冷男跟神经病聊天的滑稽场面实属罕见……
“呃,可我已经把那瓶风油精吹了,总不至于现在让我反刍吧…那个、真要实施这套救援计划,我估计他们醒来首先要做的就是把老子大卸八块,以泄心愤!”鸠子喃喃说道。
虽然说鸠子的话有开玩笑的意思,但是不可否认他想表达的确实是个棘手的问题,就算桑皛是风油精加工厂出来的也绝对不会秀逗到带着一打风油精探险。
“哎呦!叶大不愧是学过中医,在下佩服佩服!”显然鸠子已经知道叶旧做了什么。
在我听来叶旧的这番话可谓漏洞百出,如果他真的想让白家人死就不会指挥我出手相救,更不会拦住桑孟跟其拼命,所以我觉得叶旧只是在挑对方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