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现在已经没事了,可白寻却因为自己托大的行为付出了代价!”我并不是空**来风,记得昨天夜里白寻回来的时候确实满身酒气,结合中午发生的情况自己才有了笃定的结论:“此毒跟我们知道的毒完全不同,我只能告诉你如果白寻没有救我,那自己下场比死还可怕。”
谁料我话还没有说完叶旧突然起身且一路小跑奔出了医院,看着对方离开的背影我淡淡的苦笑了一声……
急救是在晚上十点半结束的,医生走出急救室便告诉我患者的情况跟败血症十分相似,但是具体的结果还必须等到所有的化验单出来后才能知道。
听了医生的话我无疑是五雷轰顶,可是让我更加不能接受的是几个小时后的证实:白寻确实得了败血症!
医生告诉我患者还处于病症初期阶段存在很大的治愈率,对方还说败血症是一种复杂的疾病,在治疗上除应积极抗感染、治疗原发病和调节免疫等状况外,尚须治疗由败血症所致的感染性休克、dic、心肾功能不全等并发症,所谓‘dic’指的是弥散性血管内凝血,所以医生特别强调要让患者多多休息并且加强营养……
回到病房白寻还没有醒来,看着对方苍白的脸我狠狠的抽了自己一嘴巴子,我怪自己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要知道白寻在感染期是绝对不能沾海鲜之类的食物,可我在中午吃饭时竟然给白寻碗里夹了不少虾酱肉,现在看来他要是死了我就是始作俑者。
正当我自责的到想勒死自己的时候,白寻的嘴里突然低声叫出了一个名字:念煚!
明白白寻的心思后,我立刻给鸠子打了通电话将这边的大概情况告诉了对方,那货听说白寻住院顿时将我骂了一个体无完肤,撒完火的鸠子交代我一定要把人照顾好。
当了几分钟孙子后我终于有机会将话题引回了正道,于是我嘱托鸠子帮我查一查关于念煚的事情,鸠子闻言信誓旦旦的说此事就交给他了……
挂了电话我则六神无主的坐在白寻身边开始发呆,此时的他虽然脸色白的吓人可万幸的是高烧总算降了下来。
这个期间桑皛曾进来跟我道了歉,可我则说咱俩之间不存在谁对不起谁的,是我欠白寻太多,说完后我便示意桑皛病人需要静养。
陪护病人时我迷迷糊糊的泛起困来,等自己再次醒来却发现病床上的白寻不见了踪影,如此变故让我急火攻心。
就在这时一个声音突然从阳台方向传来:“感觉累的话就**好好睡一觉吧!”
听到白寻说话后我立刻走了过去,只见对方这会竟然穿着来时的衣服且安静的望着远处的塬,见此情景我则怫然作色道:“你他娘的不要命了?还不赶快给老子回到床上去!”
白寻闻言回头看了我一眼,我发现这家伙的嘴角竟然挂着微不可查的笑意,而这种感觉甚至可以给人‘一笑化千愁’的舒畅感觉。对方见我发起呆便径直向了床头柜,在其从桌上拿了配药单后轻声说道:“我的情况我自知,这些药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