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这一下敲得虽是不疼,却让两个丫头受了一惊,连忙吐着舌头对视一眼,转身对上不知何时出现在身后的人。
那人好笑的看了一眼她们,故做正经的摇摇扇子,脸色一正:“大凡盛宴,家丁侍女间兴奋细嘴也是常见,偏就你们两个,净只顾这说话,可是没瞧见客人杯里都没酒水了么?”
文熙载看着撞上柱子的小斯不住摇头,心里却是止不住感叹……
“祆撒舞司近来可好?当日合力共除荒戮三恶,舞司可是让人大开眼界赞叹不已啊!”只见一身背残缺黑剑的老者举酒微笑道。
“哎呀!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却也再也呆不住跺跺脚躲走了……
适才围在一处的稍显活波的小丫头略微不服气的揉揉脑勺,不服道:“哎呀先生!我们从晨起便开始忙活,现在人都来的差不多了也不让我们休息一下,还拿扇子打我们!”
“先生!”两个小丫头登时脸颊蹿红,“先生别说了,我们去,我们去还不成嘛~”
众人多为江湖侠者,也知晓文熙载行事不拘一格,本为享乐也不拘礼,却在此时突然冒出一道沙哑老声。
琅华宴一向是武林中世豪大家休闲聚会的重要宴会,或许是武林中人常年在风霜恩怨中纠缠厮杀之故,于这样的宴会众人大多欣然赶赴。其间高朋满座鼓乐齐鸣自是不必说,从未重样的轻歌曼舞,更是热闹非凡!倒真是配得上“胜却人间帝王宴”了,可见主办人身家实是令人羡慕的……
暴雨心奴眼中精光一闪,嘴角勾起一抹浅笑,低头轻饮了一口清酒,轻笑着回到:“原始断刀前辈能力通神,心奴不过投机取巧,还得多谢前辈当时庇护才是。”
“呵”男子略微无奈的摇了摇纸扇,闭目轻点了下头,语气俞缓:“是啊是啊,你们不过休息一下,却要劳累我这把老骨头来亲自端茶送水。左右你们不过忙碌这两日,过几日大家习惯了也就不拘这许多礼节了,可否请两位再为我劳累这两天?而后在家宴上文熙载再报答两位,可好?”
似大雨将至的沉闷之音,文熙载面色不改,轻走上前,双手行了个文士礼,“哪里哪里,今日有幸请的舞司驾临,实乃琅华之幸,舞司请随我来,我以为舞司备好坤字地座。”
他正想四处看看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布置,食客中却忙跑来一小斯:“先生!先生!祆撒宗的心奴舞司来了,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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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雨心奴心下明了,生出几分无奈。他少年初出道,便碰到九千胜,当时的九千胜刚刚与人比完武,绮罗双耳上的汗滴在夕阳的照耀下闪耀非常,彼时扇风云海,千岩万转,高峰迷离,有人立之于上,恍若倾城,似是飘然如仙,唯见白衣盛于瀚海,这样一个人…这样一个人……
“可不是!文熙先生可是个大好人,这般盛宴也无甚大的门槛要求,只要心系天下的良善之人皆可赴宴。只是座位有所区别罢了,听说越受尊崇的人座位越近中央,而主席旁边的两个元字第座听说至今只有一个人有这个资格做呢!”
“哇啊!那么厉害啊!那个人是谁啊?”
九千胜大人……
奉承的话谁都爱听,老者脸上闪过一抹得意,立马笑道:“舞司本领不凡,为人更是谦和有礼,果真是英雄出少年啊!他日若有需要,尽可寻吾,吾自当尽力相助!哈哈哈……”
砰!
话语未完,却见一着黑色祭祀舞衣的白面书生走进会场,面修刀型,严重却暗含阴鸷,文熙载不由得心中一跳:“这就是祆撒舞司……莫不是功法之故……”
自暴雨心奴初入场,便有众多客人点头示意。此刻见文熙先生亲自却迎上座,众人心中虽有惊讶,却也无甚意见。旧闻暴雨心奴层出道时便挑战刀神九千胜,虽是以落败收场,却承其指点。而后自创祆撒宗,功法虽异,却是为正道武林出功不少,也是颇受尊重。少年英雄,风华正茂,当得此礼。而其舞司身份居于元字第下首座一流之类,众人自是无碍,况且琅华宴本就是消遣休息的盛会,各人也不欲妄生事端。登时便有人上来攀谈。
“文熙先生实在是客气,你只管唠叨,我们只管吃喝就是,只当没听到罢!”又是断刀老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