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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造化·千胜

造化球和阴元,冰王必取其一!

饮岁?不叫光使了?

最光阴运气提力,飞身落于石柱之上,注视玄光,兽刀再出,狗头环视四周之后,方才将手慢慢伸向造化球。就在元生造化球入手瞬间,四周暗色雾气一散,顺化虚无。

“既是每次回溯都仿若新生,那又何来厌倦之说?”?

而此时时间内城,无数白色建筑团团包围,保护着中心的一座高耸的建筑,圆顶雕栏,银白光华,无数的琉璃瓦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建筑顶部,一方宽庭,云气环绕,奇花遍布,真正是人间仙境。

见时间城主心思已转,饮岁不由得暗呼口气,其实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藏着这把扇子,只是条件反射而已,不过时间流逝恒远非常,他日后定会明白,如今倒也不急。

“……也与九千胜有关,对吗?”?

“九千胜。”

什么?

“你们的心,其实早已告诉你答案了不是吗?”

绮罗生抿了抿唇,口干舌燥的感觉让他有些不舒服,“此地除了这株时间树,别无它物,我也只能等你出来。”

“哦,没什么,一把扇子而已。”

绮罗生心中一沉,“那小蜜桃是?”?

“你是说,只要我能入潇潇暮雨取得元生造化球,就可以让小蜜桃避过百日之祸?”

他不是傻子,甚至可以说,时间给他的智慧,让他在出生时,便明了“深谙世事”的道理,即便记忆有所丢失,但铭刻入魂的经验,却不可能被掩盖!那平淡无波的眸子底下,是看透一切的清明!

他一直以为,承载着人世间苦难的时间树,一定是高耸入云,却又该是随时要被压塌的样子才对。但这时间城的时间树,出乎他意料的平和,美丽,轻盈,竟让他对久居的人世产生了极其美好的错觉。

“为何要选在十九岁?”?

“一旦他知晓自己身亡,会马上化浮沫消失。”

暗叹一声无奈,饮岁接下话题:“最光阴接下逆时计,为自己选择的回溯点是在十九岁。”?

所以小蜜桃开始那么排斥最光阴,不是因为久别分离,而是因为……它知道最光阴逝去了,不敢相信这个最光阴时真实的……??

“没错,所以当他要取消缔命,我才会要他考虑清楚。”?

怦怦、怦怦……

动作虽小,到底没有逃过城主的眼睛:“你怀里是什么?”

“现在存在的,只是他的魂体。”

怦怦……

难怪那个拥抱,会那么让他怀念。

饮岁惊讶的看向绮罗生,时之心的震动加剧了,时之心既入绮罗生体内,若非他本心衰竭必不会有所变故,如见却是突显此兆。

故而有些事情在冰王开口后,他便知晓。他若取了造化球,小蜜桃有救;若取不了,小蜜桃不仅不能延命,说不定……还要短命!

“唉……算了,”城主一叹,这段因果让他也有些束手,“来日方长,那个笨儿子天人五衰还未至,倒也不必太过担心。

“城主,绮罗生身体有恙,恐怕不宜……

见雪獒毫无以往生机嶙峋之感,最光阴兴奋的看向冰王,似是也不介意之前冰王的无理围困了:“楼主,算我欠你一份人情。”

“你在逃避吗?九千胜!”

心底的杂乱心绪不曾得到解答,又不知道如何进入内城,绮罗生只能不断呼唤饮岁,只盼他能回应自己。接连几天的呼喊,让他的嗓子都有了几分沙哑,心中的焦躁与日俱增,几乎在饮岁甫出树外,他便条件反射的将心底的疑问抛出,连注重的礼节都抛之不理。

“没什么,我路上捡的,看着挺漂亮。是说城主,素还真怎么样了?”

每个人都有过往,那些个苦的愁的喜的甜的,都是人生不能错过的一部分。那些属于每个人的曾经,有的选择忘却前尘,有的选择刻骨铭心,但他们的,却是化骨入魂……

然而饮岁却只是瞧着他沉默不语,绮罗生心中越急,不由出口催促:“饮岁!”

早在冰王开始施功之时,最光阴便抱着雪獒,雪獒生机重现,最光阴怎能觉察不到?大喜若狂,最光阴上前紧紧的抱住了雪獒“小蜜桃,太好了。”

“哦?”饮岁转过头看着绮罗生,“故事如何,对你有意义吗?”?

这条路,是三余无梦生指的,那就表示这条路,他们可以安然选择。可冰王玄冥氏一开始对阴元的所求,而后又对潇潇暮雨的形容,让他踌躇了……

饮岁斜睨了一眼绮罗生,“然也,为了九千胜的生机,最光阴将魄冠卸下,自愿降级,顾守时间树,依靠着逆时计而活,每当他走到二十九岁,逆时计便会逆溯,让他回到十九岁,回溯后,这十年中,人世有关于他之记忆会全部消失,连他自己也会忘掉一切。”?

“应该就是此地了,不管有多大危险,我一定要救治小蜜桃。”

最光阴扫视了四周一眼,潇潇暮雨外围雾气很浓,反倒是中间越渐清明。

雪獒身上阴元为我所出,亦是因此导致吾功体不全,只能常年闭关修炼,如今四奇观重现武林纠纷,若是没有相当把握,冰楼便可能有覆灭之险。

“恩……”时间城主抬头询问,“他身体如何?”

忘掉一切,最光阴曾说过的沉重重担,就是这无穷的等待吗?等待那个不知何时出现、不知生死状况的九千胜?可他曾说过累了,是厌倦了吗?

怦怦……

“扇子?你何时有了这个雅兴?”

“是。狗是以气味认人,九千胜留了一只狗给最光阴,这只狗,会在每次最光阴记忆消失后找上他,陪伴在他的身边,久而久之,他将这只狗当成自己记忆的托影,可惜,后来这只狗也抵不住时间的无情,老化而亡了。”?

“……只是淋了一场雨而已,根本影响不了人嘛,那个冰楼之主实在反应过度。到底危险性在哪里?,莫非是取下造化球时才会发生?”

饮岁眯着眼睛看着他,眼神有着几分耐人寻味的无奈:“你只是在树下不停的召喊,而没有更积极的动作逼我现身,如果我一直都不理你,你要在这树下叫多久?”?

饮岁转身避过绮罗生探究的眼光,又压了压帽檐,追加了一句:“我只是说明咱两人的个性的不同,并不是在教你什么。

绮罗生大惊,正欲抓住眼前人,不料他却再次化光消失,绮罗生手顿时停在半空,心中几分悲凉,几分痛苦……

冰楼,冰楼,本以为是一座冰雕雪砌的高大城池,却没想到竟是在一雪原荒窟。且楼层虽是冰石满布,但大部分关键之处却无一不是天然巨石,衔接其间,反倒多了几分寻常百姓温和,少了几分四大奇观的孤高。

行至不久,只见一道通天石柱矗立雨中,四周静寂非常,竟是毫无落雨,像是被隔空阻绝的异度空间一般。其上一团玄光缭绕,隐隐可看出几分圆形雕花轮廓,看来这就是元生造化球了。

最光阴摆摆手,“不用,小蜜桃,我们走。”

“……这就是‘危险’,切,不过如此!”

成全?哈!这本是你们二人的局,我不过是个旁观者,也许曾经起过私心,但时间流逝,他们之间再多的精心动魄,也是他们的,与我无关,你却要来求我成全?

有些疼……

但现在才知道,或许是许久未有的平静,让他的感官错乱了,时间,该是残忍到让人哭都哭不出了才对……

“……“绮罗生嘴角一抽,“我明白,现在能否请光使一说北狗与逆时计的故事。”?

“光使,请告知我该如何救他?”?

话已至此,绮罗生握紧雪蒲扇,心中却早已明了,最光阴遇见的那个人,恐怕就是……

饮岁一顿,眼睛眨了几眨,像是刚刚回神一般。

随即带着雪獒逐渐远离,全然不顾身后玄冥氏眼中的复杂深沉……?

清香白莲素还真,若是不那么固执,该有多少麻烦可以减少啊……

“你终于出来了,请你将老狗失去时间的意思说清楚。”?

……

毫无声息的地带,雾气漫腾的山谷,一人扛刀的身影在雾中忽隐忽现,慢慢浮现了全貌……

虽不知此人有何能为,但那无梦生乃是正道脊梁,既是他强烈推荐之人,必是有一定把握,但潇潇暮雨生人难进……

“方法!”这痛击的感觉来的太过突然,绮罗生额头竟出现了几滴冷汗,手突然紧紧抓着饮岁,好似生怕他再次消失一般,“有什么方法可以救他?”

……看来今日非是揭晓过去良机……

那几日他一直在呼唤饮岁,或许是难以忍受绮罗生不停的叨扰,饮岁别别扭扭的从时间树内闪出,脸上不情愿的表情极其明显,可惜绮罗生那是却没时间注意这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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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等待许久,只是雨停,再无其他。

而偌大庭院之内,时间城主正低头嘬饮红茶,无声静谧,优雅沉思,一身的气势尽管内敛,却仍让人不敢亵渎。饮岁便是此刻自一片光幕踏出,正好在时间城主面前不远,微微俯身。

绮罗生借着饮岁的手站立起来,手却有些难受的捂着心口,呼吸都有些不稳,待神色平复以后,才缓缓开口,声线之间却有着自己都难以明了的颤抖:“我的前世……就是他的朋友,九千胜……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