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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不多了,宿命中的两人已经出场,那在远方雪原之下的恶者,也该蠢蠢欲动了……
许久之后,黄羽客才叹息般的开口,讲诉那段陈年往事,“暴雨想做英雄,师傅要我做他就做英雄翼下的风,代替师傅,扶他搏摇千万里……”
……
黄羽客:“错了,自那次之后,你就消失无踪,而暴雨却不知为何,任何人也无法杀死他,犹如魔鬼。后来有一剑风徽联合烟都大宗师才能将暴雨擒捉,永世囚禁。”
“……”无语至极,这跟他当初在琅华宴看见的最光阴……差别有点大。
“世人常说‘因爱生恨’,想来并不难理解,这番深入骨髓的绝恨,必有深入骨髓的爱意,他崇拜你,渴望与你并肩,但你却将并肩的机会给了一个认识不到数月的人,这样,你还认为只有恨吗?”
“小蜜桃!小蜜桃……我的心很痛,很痛!”
那些破碎的记忆,哪怕只是只言片语,当中的疯狂于厌恶也让人不寒而栗,八千食客,千胜之殇,还有,如今的绮罗生……囚禁?哈!
“是你?!”
“哦……”鷇音子恍若恍然大悟的看了一眼无梦生,深邃的眼中笑意一闪,“这倒是没错,多谢高见了。”
眼神微闪,但手却没有丝毫停滞,鷇音子继续伸向坤池试探,然而直到手穿过坤池,碰到池水,却仍是没有任何反应。
察觉黄羽客语气有异,最光阴冷声置问:“你知晓他在哪里?”
恩?
最光阴收敛了杀气,眼前人思绪沉沦在久远的记忆的样子,与平常放纵不羁的样子大相径庭,充满了浓浓的悲哀。
所以他才会如此急不可耐,甚至动起了他许久不愿动的脑子,在和尚庙等着还未回返的和尚,所以在黄羽客出现的刹那,他才会满身杀气吓的那人踌躇不定。
杀不死?哼,该死的“死神找不到的人”,
看着毫无动静的人,鷇音子不由挑眉,怎么着,不愿走了?这倒稀奇,往日里不是半步都不愿意在这儿多呆吗。
“耶~你我共生于一体之二魂,互相帮衬本是应该,如何?我觉得这建议不错。”
宿命拉开了命局,让各自陷入心的陷阱,无论是绮罗生还是最光阴,他们的心都太温柔,温柔的想要包揽了所有错误,不让对方有丝毫半点的负担与痛苦。将所有的亏欠横加在自身,在眼中保留着彼此最深刻的曾经,莺锁笼中,作茧自缚。
啧啧,这脸色变得真不错……
难道那段记忆,带给人的,只有悲伤吗?
“恩?”
手指微抽,无梦生正想掐诀运力,不想一阵剧痛袭向双手,脸色煞白,登时软到,溅起满地池水。
“就不知这高顶之上,坤池之内,有无寒气?”
是因为……自己?
这大约就是宿命的奇妙,明明身处不同的地方,却在同一时间听着相同的故事,相同的属于他们自己的故事。
黄羽客凄凄的在房顶坐下,看着被雨气打湿的庭院,忽而有风拂过屋顶,扬起发丝翻滚眼前,倒莫名的有些悲凉。
好在最光阴没有魔怔,到底明了了雪獒想说的话。
无奈之下,黄羽客只能不停叫着前方之人的名字,奈何被痛苦与悔恨交身的人,早已顾不到身后是否有人追随了……
脚步不停交替,本以为凭借自己的轻功,追上前面疯狂乱跑的人不难,却没想到到总是差了一步,是说原来他竟一直隐藏实力吗?!
黄羽客无意探究眼前之人连番变化的气息,但叹息和无奈却越加重了,“看来你什么都忘了,那这个故事就更长了,故事的开端,始于一场琅华盛宴……”
“我知道你现在非常想离开这里,但是如你这般痛楚,最光阴却承受了无数个岁月。你现在还没有离开的勇气,好好思考吧。”
“故事还没结束呢!诶?!最光阴!”
饮岁摸了摸时间树,安抚着越加凌乱的躁动,他知道,最光阴,也入局了。这样,绮罗生必须理解暴雨心奴所谓的爱,才不至于日后对战时留手。
“小蜜桃……别担心,你说的对,做错了事,就要弥补,我不会让绮罗生再出任何事……”
“怎么,触而生根了?”
“你终究要有东西留给我,留给我。哈哈哈哈……”
……
“想走?不可能,就算是黄泉,我也不让你们共路,九千胜注定魂飞魄散而亡。”
“我不可能让你们共路!”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九千胜……悲剧……
“……”绮罗生咬着嘴唇,不知如何反应,这些事情像是一团长刺的乱麻,一股脑的扎根他的心海,他还需要时间去理清。
面无表情的脸依旧透着一股严肃,但眼中微露的惊讶,恐怕只有同一个灵魂才能发现。
“咳咳,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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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得不到,别人也不许得到,暴雨杀了八千食客的理由,就是因为你——九千胜不在了,他便不允许与他相关的人存在。他对你的爱,或者说是恨,深到恐怖,远超过你的想象……”
“他最后必是被吾千刀万剐,碎身而亡。”
“我突然想过了,你要是可以乖乖的呆在这里,不用出去给我惹麻烦,其实也不错…。”
抚上胸口,清律的心跳声一下一下,好似那个冷漠淡定却又固执幼稚的人一样,不停的安抚着自己的情绪……
绮罗生瞪大了眼睛,这样的……感情,太过惊悚,他理解不了,更加无法接受!
“你是故事中的谁?”
……
“恩?”
“永世囚禁,就能消弭他的罪吗?”
脑海中不停闪现的言语与刀光,正在唤醒属于他们的久远前的记忆,疯狂阴鸷的声音不停的冲击着耳膜……
“呵,”无梦生冷笑,“如今我这模样,你若真心想帮我,先带我出去就行,其他的就不劳先生费心了!”
深深呼吸几次,却仍是止不住双手的剧痛,黑色发丝被水粘在了脸上,脖子上,石台上,像是四散的柳絮一般。迷离的眼中映出一个面向稳重的青年身影,绣着白梅的道袍一如那人一般孤高桀骜,然而无梦生却是激不起丝毫鉴赏之意。
然而等鷇音子看见坤池里的人却是半晌无语,倒不是无语来人的身份和形貌,而是无语有人会坐在冰冷的水池里衣衫湿透的——睡觉,而且还是他存放天榜的坤池,胆子够大的。
正在此时,急追而来的黄羽客正好赶到密林,望见此景,心中更是唏嘘,甚至有了几分后悔,或许他不该揭露这个残酷的曾经,但他不得不揭露,他可以感觉到,暴雨将进了……
而听故事的人又何尝不是,然而破碎杂乱的画面,也带来了剧烈的心痛,但他却强压下这般心悸,倔强的想要听完这场属于他们的过去。
“……为什么?”双心痛楚难以言说,绮罗生只能尽量让自己冷静下来,不至于跌倒在地,然而困惑于心的语疑问却是无论如何都掩藏不住,“暴雨心奴为什么要这么做?暴雨若是恨我,何不专注对付我就好,为何要祸延他人?”
如此说来,如此说来,最光阴心里冒出了小小的喜悦,我与他才是最先认识的了?比意琦行还有早!最光阴与绮罗生,才更有缘……
“……”糟,顺嘴了。
悔痛交加之下,最光阴怔怔的看着双手,那双手,曾亲自在白衣上划开了伤口,甚至还差点废了他一手一足。
“你虽勇战又如何?,我的邪术与命格,是你永远跨不过的高墙。”
绮罗生一怔,“什么意思?”
终于说出了那三个字,将他掳上孤岛时,不想说;手中沾上一留衣的恨意时,不愿说;勉强他断绝过往时,不能说;现在,他说了,带着深深的悔意说了,可那个人,却听不到……
但此刻,不给上火的人泼点冷水,怕是……日后这罗浮丹境的日子不好过。
“这个问题我不回答。”
鷇音子前脚方才踏上丹境,便感觉罗浮丹境上的气息有些浮动,像是有人闯入之感。这倒是有些不可思议,罗浮山周围的结界什么时候能被人生生穿透,竟然还能毫无破坏痕迹?难道是素还真来了?
“这十八地狱阵从没人能闯进阵法中心,你确实不负刀神封号,不过,你那对蓄满力量的绮罗耳,却是在阵法毒烟染布下失灵了。”
鷇音子冷冷嘲讽,“不请自入,非礼也。还挑了这么一个有趣的地方……睡觉?”
最光阴找上黄羽客时,或者说在他家里守株待兔等到某人时,已是十分焦躁,无法否认,无法拒绝,脑中经年盘旋的疑问几乎就要压制不住破体而出。
鷇音子带着他飞入鼎内,像是进入另一方天地,桌椅家具皆备,将无梦生小心放在软榻上,鷇音子催力蒸发掉寒冷水汽,替无梦生整理了衣冠,才缓缓回到:“我是我,我只是我。三余无梦生,你既然自己找上门来,便该知道我们之间不会那么轻易结束。待你身上伤势好了,我便‘主动’送你回时间城。现在,休息吧……”
“你,咳咳,你到底想干什么?!”
绮罗生……
“既是如此,兄台可能酣就?”
最光阴却不知道走向何方,才能止住心中的一片慌乱,想抓住些什么,可是眼前除了密林,什么都没有。倏然,一道白影窜出!最光阴身体一震,恍惚的白影,他只能想到那个人,只愿意想到那个人,控制不住地上前将其抱住!
“你都忘记了吗?那你一直追着绮罗生,是图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