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隙透过的星光点点闪烁,隐约还能看见漫天的时计漂浮在空中,绮罗生奇异的看了一眼天空,这房间……好像没有屋顶?不过……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然后他看到了蓝的银的灰的……阴暗的三张脸,呃,外加一只大号狗鼻子……
“你说谁无礼?!你有胆再说一遍!”
意琦行听得眼角跳个不停,深深觉得自己的忍耐真的达到顶峰了,那感觉就像自己极喜爱视如己出的春秋阙宝剑被人扔在大街上来回踩了个彻底,末了人家还肆无忌惮的大放厥词“踩得不甚舒服”?!
好长的一段话,绮罗生听得诧异,还未等他答应,城主又目光如炬的看了看饮岁和意琦行,然后对着最光阴说:“意琦行一路奔波,又莫明在城门口打了一架,想是也疲乏的很,正好借此机会向他表达谢意,可好?”
最光阴漠然的看着他,这种看似是疑问句实则是肯定句的话,平易近人却意味深长,而且还是对着他说,目的可说是再清楚明显不过了……
糖豆?金乌之娇?
迫不及待的动了动右手,虽然动作还是有些凝滞,但总归是无碍了,心中一喜:“多谢城主!”
“所以说,烦请两位能不能先誊个空间让我起来?”绮罗生再次无奈,有些好笑地看着某两人,“起码先让我起来喝口水吧?”
哪里是小伤?!
他可以理解……
跟最光阴相似的风格,跟暴雨差不多的动作,比步香尘又要清雅许多的气息……
“那就好,“绮罗生送了口气,幸好鷇音子没有出什么大碍,“倒是麻烦他了,百忙之中还送了丹药过来。”
刚刚不是还挑衅意琦行来着吗?怎么现在变得这么冷淡……
自己的人……
话音刚落,就见时间城主利落的将手一闪,松开了绮罗生下巴的同时一个侧身,避开了突如其来的手刀,绮罗生先只看见一阵白光闪过,接着背后便传来了的最光阴不满的冷哼:“你什么时候这么喜欢动手动脚了?”
绮罗生无语地看着上方依旧很密集的头,无奈叹道:“小蜜桃,你的爪子压到我的左手了……”
“别乱动,靠着我就好。”
一愣之后,绮罗生又有点忍俊不禁,这样的比喻,很是恰当。
白九,义父……
一身剑宿顶峰修为才压下不久就又爆发开来,毫不节制的碾压过去,眼神凌厉的仿佛可以化成无数尖刺。
“鷇音子无碍,饮岁已向他解释过了,先前的那枚药丸便是鷇音子送的,你顾好自己便好。”
时间城主扫了他一眼,淡淡的说了一句:“没礼貌,已经笨到连自己的父亲该怎么称呼都忘了吗?”
这么明显想将人支开的意图……
这一番动静着实惊诧了在场众人,幸好那股威压只凝聚在了一个人身上,可巧另一人也是个不受气的主,也冒出一身修为相横抗抵,冷笑着说道:“怎么?我实话实说也让你能恼羞成怒了?,绮罗生曾言座外孤标冷傲脱俗,如今看来,也不过如此,绮罗生眼光可真不怎么样!”
手筋断裂,腕骨碎裂,心神受创,身疲力竭,失血多过……还“这点小伤”!
“……”
“世外出尘之人,看似高高在上,尖牙利齿更胜游市凡夫,着实让人开了眼界!”
绮罗生许久没有感受过这样的……温暖了,与“家”相同的温暖,他几乎就要被这许久不曾感受的熟悉情感给感动到无言了,却在此刻突然又想起另外一件紧要事来。
哪里都不妥好不好?他不是客人吗?哪有主人感谢客人还要客人自己准备东西给主人的道理?!时间城果然…与众不同…
“……呵。”
“时间城主……”绮罗生想点头示意,奈何下巴被抬着,只能尴尬的笑笑。
话没说完,绮罗生的声音就卡在嗓子眼里了,他也实在没想到那人会是那样一副表情,或者说,没什么表情……
饮岁挑眉,正想说些什么,两道凌厉眼刀飞刺而来,他只好收声,然后默默的自觉退开。
绮罗生身体一震,那双眼中微微透出的深沉关怀,很熟悉,而这样特殊的感觉,他只在一个人的身上感受过……
绮罗生一时被这粉嫩的着装给震住了,不由自主的想到苦境某先天高人,据说一身贵气精致的恨不得连每根头发都想染上千年灵液浸养,号称华丽无双……
“呵,”城主轻笑,“这你倒是多虑了,他那丹药如今被他私藏的金乌之娇天天当糖豆一样吃,左右不过是分出一粒糖豆而已,这情你倒不用记挂在心,况且,素还真欠时间城的可不是一般的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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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眼睛微微张大,放在绮罗生腰上的手都松了松,讶异地看了一眼饮岁,见他只是耸了耸肩又看向意琦行,得到一个疑惑的眼神后终于把自己的不解定格在了粉嫩的城主身上……
而且……
你们……
最光阴没有理会他的疑惑,环在腰上的手越加用力,眼睛不眨一下的直直看着他。
“啊?不用了,我不饿……”绮罗生摇头,惊讶的看着那人眼中的关怀,他没想到时间城主居然是如此温柔慈爱之人。
一番唇枪舌剑看的人目瞪口呆,绮罗生深觉今日对意琦行的认识又更新了……
城主亲昵的摸了摸绮罗生的头,眼神无意的擦过那对曾近被“白小九”扬言要藏起来的绮罗耳,眼中笑意更深:“没事就好,这一路,你身心都受累了,可有什么想吃的?”
真是有够,总说我章节里有禁忌字眼,找了半天没发现……
“光使通古博今,难不成这么浅显的意思都不能理解吗?”
“有何不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