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生被这突来的两个词弄得有点失笑,心有痒痒的只想挠他两抓子,见他仍不放手才笑着说:”你到底要干嘛?”
不要这么快,不要!
绮罗生不笑了,但也不说话,只看着他挑眉。
看着人走远,绮罗生才略松口气,一转头又看见最光阴脸色依旧很难看的望着门口,眉间的宝石都快被挤在了一起。
正当最光阴已经快要不耐烦时,门口的身影终于一动,一如既往的挥了下披风,眼神高傲的瞧着他们,“哈!你们速度太慢了,小蜜桃都等不及先开吃了,再不快点,小心被那只狗掀了桌子。“
不!
他是男人!
今天的第二更,也是被刺激的,恩……总之,我不太会写h,所以……咳咳,还是求打赏推荐吧……
“爱信不信。”饮岁抿了抿唇,视线转向半撑起的人,那嘴角微微的红肿实在刺眼,他将眼光移向大半都落在地上的衣服,口气沉沉的,“……绮罗生,城主在等你。”
最光阴看了看他,眼神让绮罗生觉得有些诡异,恩……跟初见北狗的感觉差不多。
“……”这个“亲”肯定不是贴贴面颊那么简单,绮罗生脸色越加泛红了,但他却发现一件奇怪的事,那就是——最光阴在苦恼。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最光阴总觉得绮罗生在说“死”字的时候似乎语气别扭了些,好像挺不喜欢这字的……
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但绮罗生凌乱的衣饰,慌乱的神色,无一不再提醒着自己的作为。
“你……”最光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这么主动的“明示”,大约已经是绮罗生最大的让步了。
绮罗生脸一红,忙将手抽离,忿忿不平:“这么看来,倒是我的错了!”
这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太多,他忘了,面前的人不仅是凌厉精明的最光阴,更是偶尔脱线不知世事的北狗。虽然他自从知道他的名字后便一直叫他“最光阴”,但他现在更多其实是北狗,是他长久行走苦境的怪异刀客。
此之谓,有恃无恐。
最光阴轻啄着他唇瓣,压在身下的衣服不知道被随手扔在了哪里,被一双强势的手臂代替,环住了身下的人,不停安抚着他的紧张。然后试探的伸出了舌头舔舐,毫不费力的探入微张的嘴唇,扫过贝齿,与那人纠缠在一起,唇舌相交……
“没关系,让他等着吧。”
显得他太女儿气了……
深吸口气,最光阴松开钳制绮罗生的手,侧身坐起,身体看似无意的侧着挡住了饮岁的视线,语气阴冷又烦躁:“这个时候你应该默默退开。”
“绮罗生,给我一个证明……”
不过,也说不定呢。绮罗生心虚的瞄了最光阴一眼,眼神又突然变得沉重,愁上眉头,这人不会死,但是……
温情脉脉的言语,最能打动牵挂者的心,更何况还是如此可称得上软玉温香的人……
“你……”不过,一直这样也不是办法,绮罗生又是一声叹息,“你是北狗最光阴,所以我才是绮罗生,命运也不一定都是坏事啊……”
谁让你是绮罗生呢……
“唔!嗯……”绮罗生受不住这样的刺激,一个激灵睁开了双眼,便看见那人沉沉的侵略目光,心里越加慌了。
一瞬间绮罗生身上的鸡皮疙瘩此起彼伏,紫色的眸子泛起了难过的水色,这发展太过出乎他意料了,可那人封住他的嘴唇让他一个字都难说出。
“你怎么还不走?”最光阴皱眉,“我知道月亭在哪,不用给你带。”
“不,对不起,对不起!绮罗生,我……我……不是……对不起……”
拜托拜托,这章千万别被老爸老妈看到,不然我就die了…………
最光阴冷笑一声,不再动作,竟打算生生承受了这一掌。
如何能不紧张?这样的主动与刻意,便已彰显了自己心甘情愿永远背负身处弱势的那一方,世间男儿,有几人能不深思熟虑,能不紧张?
最光阴咬唇,他知道绮罗生想说的是什么,心间只能漫上无限苦涩。
但这个吻,他期待、等待了好久……
虽然被帽檐遮住了眼睛,但耳朵应该没聋吧?!最光阴越加烦躁的瞪着饮岁,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都听不出来吗?!
不过这世上应该大都不会喜欢这个字吧……
你确定你那个肯定霸道的语气是在询问而不是通知?!那你刚刚强行把我压在这里算什么?!绮罗生无语的看着“羞涩”的最光阴。
不要这样,最光阴,不要……
绮罗生偏头躲开他的手,左手突然使力,反手一掌击上最光阴的肩膀,最光阴反应也不慢,当即左手一璇卸力之余又挡住他化掌为勾,守得一滴不漏,两人你来我往好不热闹。
“很简单,”最光阴撑起身体,俯眼看着他,“我想亲你。”
男人在这方面的天赋总是高的吓人!
飞出的神智瞬间回到了身上,绮罗生狠狠的推拒着那人,“最光阴……哈……放……时间……唔……”
谁知此时最光阴却突然长袖一挥,一阵柔力不费吹灰的将他压在了床上,衣服软软的垫在了腰间。
“然也。”
面面相觑的两人一时无语,最光阴有些难堪不解的看着绮罗生,绮罗生则是满腹心思一句话都说不出,眼神不自觉的飘到了隔着结界的星空。
他突然很讨厌这儿的牡丹花香了。
“不要。”最光阴冷冷道,“放开你就走了!”
但偏偏就有人不买账。
绮罗生很紧张。
对于这件事,若是雪獒在的话,肯定会特别鄙视的说道:那叫顺毛!
“最光阴!”
“你,你不是要……吗?”
“……”
绮罗生有些气愤的想到,被欺负的是他,他都没生气这个人倒是怒气更胜三分了?!
开心?床上两人都瞬间沉默了,半晌最光阴才“哦”了一声,说:“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这般羞涩形态看在某人眼里,笑意越加深了,勾了勾他的头发,又摸了摸他的耳朵。
是他忘了。
绮罗生忽然就释怀了,甚至还有些好笑的想到,果然,不愧是北狗吗?有时候真是单纯到让人无话可说了,即便脱了面具也改不了那份呆气……
这声冷喝无异于一声惊雷,劈醒了越加迷醉的人,最光阴神色陡然清明,条件反射的制住了想要抽身而走的人,随后才发现那人的惊慌与颤抖。
这样下去,会坏事!
他会消失,变成浮沫消失。
该死的,他到底在做什么?!
时计漂浮,星子微闪,忽轻忽重的风时不时扫过,绮罗生突然灵光一闪,福灵心至,猛然看向最光阴。
“回答我!”最光阴不奈的的拉扯他的手,这人时不时陷入沉思着实挺让人着恼的,心太重。
“……是。你,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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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光阴犹犹豫豫的看了他几眼,终于还是松开了手,但两只手还是撑在绮罗生的身侧,断了他的“生路”。
心神轰的一声,绮罗生双颊染上了醉人的红霞,还未说出的“好好说话”四个字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卡在嗓子眼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好半天才在那人兴趣盎然的眼神下扭扭捏捏略显拘谨的答道:“男子汉大丈夫,我还能骗你不成。”
“绮罗生,我要你……”
饮岁仍旧不语,只是头却越低了,这下连绮罗生都有些奇怪了,有些惊异的怀疑是不是他看到刚才的事情了,又是着急又是担心的整理好衣服,半撑起身体看向门口,饮岁沉默不语的样子很是怪异。
“……你要怎么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