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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漠的话语响起，秋珉如同被巨石击中，整个人僵硬在那里。
“想要抑制住几乎要撑破肉体的精神力，就只能进培养仓。”
“之后直到主人长到一岁能够承受培养仓的时候，就一直在现实梦幻的痛苦里挣扎了。说真的，我为了感同身受也进过一次，那滋味真不好受。”希菲雅说到这里眼圈微红。
“你怎么知道？”希菲雅瞅了他一眼。
难道那个意思是......
“这不能成为理由。”秋珉冷言道。
希菲雅歪着脑袋，俏皮地看着秋珉道：“你猜呢，也许，被称为恶魔的她，也会选择自己喜欢的人吧。”
“没错的，这是血脉共鸣，你确实有一部分的神族血脉。”希菲雅耸肩倒觉得无所谓，当初人类社会想要增强自身，会选择神族通婚。特别是像秋珉这样的大家族，出现一两个也不奇怪。
于是希菲雅坐会椅子上接着说：“当我小心翼翼接近她的时候，才发现奇迹是存在的，她不接受任何人，却接受了我。她真的很可爱，比我见过所有的婴儿都可爱。那双大眼睛就这么直勾勾盯着我，还向我伸出了白嫩柔软的小手，就像一股力量将我吸进去般，我握住了她，却没有死。五米外的大人都在惊叹，只有我看到那个孩子眼底最单纯的希冀。那时候我就发誓，要一辈子保护她，用我的生命。”
所有的事情仿佛都联系在了一起，让秋珉毛骨悚然。
“对啊，为什么偏偏是她......”希菲雅烦躁地翘起腿，“封印已经松动，好在她快十六了，应该不会那么容易就精神力过载，我们还有时间。”
秋珉说不出一句话来，他能看到这个女人身上执着的信念。
童年的回忆汹涌而来，似乎像一只只张牙舞爪的兽爪，一点点割破他的皮肤。
“好。”秋珉没丝毫犹豫。
“那你当时是不是也是她的贴身女仆？”
因为那时候，坐在秋千上的她孤独而悲哀的眼神里，能清晰地倒映着他和应修偌的身影，就像灵魂被看透了似的。
“没胡说，你上辈中应该有人是神族。”希菲雅淡定地有点了一根烟。
“你说......培养仓......”
“为什么？”秋珉眼神深邃。
秋珉再也无法反驳了，他觉得希菲雅说得对。
秋珉强压住自己强烈抽搐和悸动的心脏：“不可能，家里所有的人，都很正常啊......根本看不出......”
“除非你立下生死约，否则我无法信任你。”
难道那时候莫名其妙的培养仓，是为了抑制精神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