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玛的目光在那空落落的床上停留了一下,又缓缓的转回了身子,就像是拖着什么炸弹一样谨慎的迈开了步子。
一个身形丰满的穿着粗布衣裳的仆人大娘也正仰着头,目光中含着担忧的看向……
“怎么海莉今天和我们吃的不一样?”
这一切的发生只不过是电光火石,在楼下众人的眼中,就是爱玛不小心掉了粥然后吓得倒在了地上。
这姑娘有受虐倾向吗?
“姐姐……”
科恩愤愤的一踢腿。
欧阳夏若有所思的收回目光,看向了那个背影中混杂着无比坚强和却又看上去十分柔弱的背影。
“表哥,是我告诉蒂亚婶婶的,姐姐受了伤,要多吃些才能好得快。”同时,爱玛拉了拉科恩的袖子,轻声的告诉他,暖暖的笑容也扫向了欧阳夏。
科恩刚照顾着爱玛坐到了座位,那鬃狗一样的视线又开始扫了过来,欧阳夏就像是红外线下的病毒一样,时时刻刻都能被他找出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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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坐下来的欧阳夏撇撇嘴,她只是一个重伤未愈的病人,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呢……
跟在她身后的欧阳夏看着她不知有意无意的错过了放在桌子前的托盘,而是端着那滚烫的碗径自走向了门口,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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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脆的抄起托盘,追上了已经走出门的爱玛,踏入了这个世界中被称作家的地方。
欧阳夏手疾的单手松开托盘,在那碗下一抄,粥碗在木质的托盘中发出了脆响,同时欧阳夏也因为惯性就要向前栽了过去。
而她正颤抖着的手指和隐约能看到发红的指肚都让欧阳夏只想赶紧后退。
“这粥很补的,我找厨房的大娘要了很多的补品。”
欧阳夏憋住自己没下限的目光,看向了楼下,只是手上的托盘往前送了送,展示于众人的眼下。
只是轮到了科恩,那盘中只剩下了小碎渣子,欧阳夏仔细的把他们归拢到一堆,播到了科恩的盘子中。
这一碗粥要是扣在了身上,估计不死也是半残了。
果然没有人再说话,欧阳夏端着这托盘稳稳的走下了楼梯。
“爱玛,你在做什么?”
欧阳夏不可思议的摇摇头,撩开被子站了起来。
陈旧的木质走廊带出吱呀作响的声音,走廊两排通通都是别着勋章留着山羊胡的男人肖像,看上去就带着浓浓的历史气息以及……
“你怎么能让爱玛端那么烫的东西呢?”
心急的科恩立马就向着楼梯跑了上来,搀扶起了灰溜溜的不敢抬头的爱玛,心疼的看着她已经有些起泡的手指。
“爱玛,你看看你,怎么把托盘忘了呢。”
宽敞的大厅之中却空旷旷的,欧阳夏打量了一下,除了那个在继母身后服侍的胖大娘,只有一个梳着麻花辫子的小丫头正在打扫着客厅的地毯。
欧阳夏连忙将托盘举了上去,就在碗既将放到托盘上的时候,因为移动而引起粥的起伏,烫的爱玛立时松开了手。
按住了母亲要叉回来的手,欧阳夏又分着将肉拨到了莉莉和其他人的盘中。
欧阳夏也看看周围,她的食物看着就比其他人丰盛许多,只是这大块的牛肉还有羊排,都是发性的食物,不利于伤口的愈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