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边发现什么异常了吗？”雷宝泉问李白。
“刚才我问护士，她说金宝儿今天回家了？不是要做手术了吗？”雷宝泉疑惑地问。
李白瞬间变成一个哭丧的脸，委屈地说道：“我也不想啊，昨晚睡觉一直做梦，梦里全是那个女鬼，她就抓着我的领子告诉我她死的冤，她身后就是那两具女尸，后来…后来她们就打起来了…”李白捂着脸，显得非常无奈。
“那人的长相你看清了吗？”
“所以我们得更加小心才行。”
孙铎带着雷宝泉又敲开了对面的门，一个四十几岁的女人开了门，小心的探出头说：“刚刚不是都问过了吗？”
雷宝泉赶紧来到吴医生的办公室，敲了敲门，正巧吴医生正在办公室看病例，见雷宝泉来，热情地打起了招呼。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梦说明，我可能被她们三个缠上了。”李白抓着头发，叹气地说道。
雷宝泉心里“咯噔”一下，一种说不出的压抑散发至全身，放下没吃完的早餐，开车来到事发地点。地点在城西的一个小区，几辆警车停在楼下，很多小区居民围在一边七嘴八舌地议论着。
“现在好像所有线索都指向了金国。”雷宝泉坐在床上悠悠地说了一句。
雷宝泉点点头，心里想了一会儿，给李白打了电话：“小白，你在哪？”
“我早说过是他，现在只是还缺少证据而已。”李白从行军床上坐起来，伸了伸筋骨，“不过他还真是厉害，两个案子都没留下什么证据，高手啊。”
“哦，这件事说起来我也很遗憾，本来是要做手术的，可是我们匹配的角膜捐献者临时又改了主意，所以暂时没有合适的角膜了。”吴医生感到很遗憾，“唉，可能她又得等上一段时间了。”
孙铎正在楼下等着雷宝泉，见后者下车赶紧迎了上去：“小白呢？”
“金宝儿？哦，刚刚被家人接回家了。”护士答道。
“何惠芳。”吴医生抿了一口水说道。
“打起来了？怎么打的？”雷宝泉关注的点显然落在了鬼还会打架这个事上。
“我们那个捐献者本来是因为认识宝儿的哥哥，所以才愿意捐献，但是可能后来因为什么原因不想捐了吧。”
雷宝泉看着纸条，心里默然，这凶手是在进行“审判”吗？他把每个人都进行了自己观念中的“定罪”，按照自己的喜好来“惩罚”她们。
“刚刚小周他们给我发来死者何惠芳的信息，孙铎打开投影，将电脑上的信息展示在墙上。
“没关系，有什么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吴医生客气给雷宝泉倒了杯水。
“认识她哥哥？那您知道这个人叫什么吗？”雷宝泉问。
那女人“哦”了一声，从门里钻了出来，瞟了瞟凶案现场，吓得又赶紧缩回目光。
“尸体是她家保姆今早来的时候发现的，然后就马上报案了，我们问了一下周围的邻居，她家对门的人说昨晚九点多时有一个男子来过他们家。”
“还有，小周他们了解到，这个何惠芳之前已经患了癌症，一直在治疗，不过这段时间有些恶化了，说句难听的，就算不杀她，她也是个等死之人。”孙铎继续说道。
“死者叫何惠芳，五十三岁，是退休教师，独居，一直未婚，也没有儿女，亲戚朋友也很少。”孙铎向雷宝泉详细讲明死者身份，“跟前两起案件一样，死者被挖去双眼，钉在客厅墙上，可以确定三起案件凶手是同一人，而且在死者身上发现了这个。”
回家？雷宝泉不解，不是马上要做手术了，怎么这个时间回家了？难道有什么事？
正说话间，对面的门响了，李白立刻警觉地凑到门口听动静，然后转过头对雷宝泉说：“这小子今天这么早就出去了，也不知道干什么，我跟去看看，雷叔，你有事就打我电话。”不等雷宝泉答应，李白已经开门尾随而去。
雷宝泉拖着下巴不说话，心里想着这何惠芳既然以前是云港高中的老师，那说明她可能也跟金国有关系，那昨晚那个人会是金国吗？
“这我就不清楚了，我只看到他进去了，然后我看完电视就睡觉了。”
“对，昨晚九点多的时候，我在看电视剧，然后听见很小的敲门声，我以为是我家的门，趴在猫眼上一看，有一个男人在敲对面的门。”女人回忆道。
“那他什么时候走的？”雷宝泉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