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和爹,好像不觉得兄长曾经的日子苦,只觉得他苦尽甘来了,还在言语中多有兄长攀了富贵的意思,可两位是不是忘了,如今的兄长,自己姓了纪了,早已不是房家人,而皇上那边,更是没递一个消息出来。
“阿宁,你赶紧吃,这些日子你辛苦了,如今阿容也回来了,你日后倒是多带带阿容啊,不对不对,你先吃,阿容自己也是可以的,他只是性子不好,其他的倒是挺不错的。”
“夫人,不要提那逆子。”
“是是是,不提不提,夫君可要记着了,人家如今成了驸马,你也是要给人家些许面子的。”房夫人像是突然想到的。
房大人才不给的,黑着脸,“区区的驸马,也值得炫耀?哼,简直是污了我房家的门楣。”
房宁食之无味,心中五味杂陈。
他竟不知道如何劝了。
第二日,第三日,也没有传来更多的消息,皇家的秘密,仅限于皇家知晓,到了后来,朝中的人也知晓了,公主殿下嫁人了,说是按照当年瑾妃娘娘和皇上达成的协议,嫁了一个书生,至于是哪里的书生,便没人知道,只说是渝州纪家的。
朝中议论纷纷,又问问到了房相,可房相一听是姓纪的,心中窝着气,便也不认了。
“不知,书生便书生,皇家的事,前朝不管。”
可心中早已记了房容,他如今是把祖宗都给抛弃了,好啊,逆子中的逆子。
早朝皇上没怎么看房相,太子也是,因为父子两人若是看了房相,便控制不住火气,想要上前问问,这样好的儿子,何苦不认,还那般对待。
先前慕沚觉得,那纪容不认家中长辈一行为实在是不孝,可太子和阮阮,还有那宝贝染染也在一遍说了不少关于她们知道的,便也一致的对房相没什么好印象,要不是知道房相朝政上是一把好手,也就家中的事迂腐一些,他是革了房相的职的。
下了朝,太子和皇上走的快,一溜烟人就没了,大家更是议论,皇上只怕是不满那女婿,才不公告天下嫁了女儿的。
房相一路气呼呼的回家,回家便病了,告假了几日,慕沚也批准了,还骂了几句呢,勉巳劝了几句,也只是面上劝劝,他也气愤的,公主的眼光极好,是那房相没什么眼光。
染染和纪容在宫中一住,便是半月,慢慢的,染染便不愿住了,还是纪容劝了些时日,又说是等到孩子出生,再回去,至于家中的田地,说是回去再说,他倒是日日跟着小舅子去研究那所谓的温室种植,朝堂上的事只偶尔发表自己的意见,不多,慕沚和慕霄那边也还算是满意,也就没计较了。
主要是不敢计较,因为染染,染染说,她是要当大夫的人,不可能一直守在这里,说是两人的家在渝州,没在此处,更甚至,说了她已经是嫁出去女儿,泼出去的水了,让慕沚和慕霄要舍得。
这父子两人气了好久,慕安倒是觉得一定要把种植技术教给姐夫,怎么着也要能养活姐姐吧。
温饱解决了,才好。
只有阮阮知道,这两人也不穷啊。
只是喜欢的事情,想要一直去做而已。</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