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还有好处拿。好吧，有些人甚至认为这个才是主要原因。艾维可不觉得，在艾维的认知里，他是一个纯粹的魔法师，一个有道德的魔法师，一个脱离了低级趣味儿的魔法师。好吧，畅想先到这里，他不得不集中所有的计算力，因为现在遇到了一些困难。
在观察了整个生物群落后，艾维发现，虽然一鲸落万物生，但是，这里毕竟不是真正的生物群落，它们都是法则的具象化，因此“小天道”需要有一个整体的框架来统合这些法则，让它们具有一些掌控和战斗方面的属性。艾维游弋了半天，终于看出来一点儿东西，这里的一切，都是以这个鲸落里面的巨鲸的骨骼为基本框架的，它构成了很多最基础的法则，就相当于法则中的“宪法”。
“宪法”这种存在，在大天道里是没有的，不知道为什么，艾维粗略的试探，目前得出了这个结论。毕竟，大天道崇尚无为而治，不做更多的干涉。但是，另一方面也是有的，只不过这种所谓的“宪法”并不是什么具体的法则，而是一些最基本的大家都同意的规则，类似于：等价交换之类的。
“小天道”的“宪法”则明显的不同，大家都具象化成实物，这个巨鲸的坚硬的骨骼，此时似乎都成为化石，它支撑着一片天空，与广阔的大地，所有的生物在其间享有着充分的自由，这样的“自由”仅在它的约束之下，而“它”，这个骨架，和大天道不同的是，它是一种自我的意识，是“小天道”意识的具象化，有这个骨架，控制整个生态群落的法则具象物，进而扩展到整个水域，这些海水都是天道意志的一种体现，所以才给艾维等人造成巨大的压力。
艾维的战斗更加辛苦了，海蛇已经有了一些伤痕，点点的猩红在如此广泛的水域中虽然不算什么，可是，对于其中的一些凶兽，比如白鲨来说，还是非常敏锐的，它可以闻到——嗯，艾维已经忘记了，况且，这些也仅仅是天道的一些数据构成罢了。反正现在很不安全，鲸落生态环境里面同样包括了鲨鱼。
他们过来了，速度很快。这些鲨鱼皮，表面甚至亮起了一些磷光，这让艾维清晰地看见了这条远远跑过来的大个儿凶兽。速度太快，躲不开，怎么办？
刚刚艾维还在努力挖着鲸的骨骼的墙角，希望能够挖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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