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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被她说服了？
池欢妤心里一阵激动，面上半点不显：“哦，好说，我要池家所有人付出他们应有的代价，不说家破人亡，至少也得家宅不宁，诸事不顺，后半辈子都在凄苦中度过。”
女孩的声音不紧不慢，透着几分懒散，仿佛说的事跟她没有一点关系。
她是池家遗弃在外的私生女，自小和母亲叶瑾在他国相依为命。
五年前，母女俩人意外遭遇一场车祸，叶瑾和司机当场死亡，池欢妤侥幸活下来，但也因此成了植物人。
池欢妤的恨，多半源于那场车祸。
莫昀渊淡淡看了她一眼：“你也是池家人。”
池欢妤一怔，修长的睫毛闪躲的敛下去，几不可闻地嗤了声：“太伤心了，我还以为莫总是可以理解我的。”
莫昀渊看穿她似的，没有说话。
池欢妤装作看不见。
大家一路货色，教训谁呢？
可那沉甸甸的目光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让她几乎喘不过气。
和多巴胺过敏的窒息感不同，这是一种来自上位者的威压，无法用药物抵抗。
“好吧，我也没那么伤心……”
她张了张嘴，正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莫昀渊从她身上移开目光，声线冷淡，“我不插手。”
这是什么意思？
池欢妤明亮的大眼睛转了转，一个灵光闪过，白皙如葱的手指顿时跟弹钢琴似的，从沙发的一头弹到莫昀渊的那一头。
“莫总，所以你同意不离婚了？”
没有眼神，没有回答。
池欢妤嘴角瞬间咧到颧骨：“那就这么说定了，不离婚，不出轨，我们各取所需，互不干涉！”
说着，伸出一根小拇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