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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凡自然知道老大口中的她是谁。
那个比骄阳还明媚的女孩……
也只有她，足以和老大相配。
可惜……
林凡没往下想，也没继续这个沉痛的话题。
久久的沉默。
叮。
他看了眼，顿了顿，小声地开口：“老大，s国那边再次确认，夫人的确对多巴胺严重过敏。”
“严重？”冷淡的两个字，伴随着一些微小琐碎的声音。
眼前浮现出夫人掌控舞池的一幕。
林凡解释道：“夫人严重过敏，不在于很轻易就过敏，而是多巴胺含量升高到一定程度后的反应严重，甚至可能当场窒息而亡。”
“叩叩！”
林凡一怔。
这是老大的卧室，他就没落锁。
一小脑袋从门缝里探进来：“莫总？”
“夫人？”
经不住赵妈微笑攻击上来的池欢妤，同样一愣：“林凡？”
这么晚了，还在莫昀渊房里？
回过神，又无比尴尬。
害！
难怪赵妈不乐意上来！
“赵妈让我给莫总送咖啡，抱歉，打扰你们了！”池欢妤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把咖啡递过去。
“辛苦夫人，也算不上打扰什么……”林凡没多想。
毕竟该谈的都差不多谈完，老大也确实有睡前喝咖啡的恶习。
不过想到老大还在浴室，他又道，“夫人如果有事找老大，不妨过三分钟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