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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希文做出恐惧样,说:“六爷,可不准玩车轮战法啊,你这土匪营上下两百多兄弟。。。”
叶途飞迎了上来,接过卫向东递过来的一包物品,打开了,惊呼道:“我操,兄弟啊,你是从哪搞来的这玩意?”
“哦,原来是这样!”吕袁二人第三次发出了相同的声音。
袁卫笑道:“咱们老同志就是警惕性高啊!这样吧,你反应的这个问题我记下了,待会我去找徐州方面的同志聊一聊,看看他们对叶途飞了解多少。另外啊,陈光同志,在问题没有搞清楚前,希望你。。。”
“袁大头你分析的对,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搞清楚,叶途飞为什么不愿意说出自己的过去,或许是。。。”
闫希文装着很委屈,说:“彭书记,你可不能用‘总是’这个词啊!我闫希文这次是不对,你该怎么处分我都没关系,但我可要说清楚,这可不是什么总是,就这么一回嘛。再说,那户人家就是个汉奸,教训教训也是应该的。”
彭友明瞪了卫向东一眼,说:“为什么不向我汇报?”
赵梓斌一时没能明白,袁卫赶紧解释,说:“吕司令的意思是说,这叶途飞的失忆症问题,能不能找到依据来证实他的确是患有此病?”
卫向东带着兄弟们一进了大门就大声呼喊起来:“哇!好香啊,有六爷这样的朋友,就是痛快!”
彭友明指着闫希文,说:“你老闫也是个老同志了,怎么总是拿组织纪律当儿戏呢?”
野驴子是吕尧在部队中的绰号,在军分区,也只有袁卫敢这么称呼他。为了能跟袁卫在这方面上扯平,吕尧给袁卫也起了个绰号,叫袁大头。
赵梓斌想了想,呐呐说道:“这个,这个,我还真不知道,没问过卢院长这个问题。”
彭友明刚想回敬闫希文,却被跑进来的一位兄弟给打断了,那位兄弟跑过来向叶途飞汇报说:“彭书记借这边的那帮兄弟不愿意过来,说上面的长官不同意。”
陈光接过茶杯,干笑了两声,说:“倒没什么原则性的问题,唉,要是真能发现原则性问题就好喽,就好向吕司令交代了。”
陈光迅速起立,表情十分严肃,说:“袁政委,我以我的党性向您保证,出了这个门,我绝不会对叶途飞做出半个字的评论。”
陈光对袁卫报以赞同的目光,接着倾诉:“可这个姓叶的土匪头子有问题啊!我问他的出生地,问他父亲母亲的名字,问他小时候在哪里读的书上的学,他竟然给我来了个一问三不知!袁政委啊,以我多年的斗争经验,我敢断定这姓叶的一定有问题,他是害怕了组织上的调查,才这么做的。我估计,这个姓叶的说不准是敌人派来打入咱们内部的。”
叶途飞一见到这二位老朋友,心情就舒畅了许多,两句玩笑一开,刚才的阴霾全都散尽了。叶途飞大笑,说:“今个不把你们俩喝趴下,我这土匪营的大旗就倒着插!”
叶途飞看了彭友明一眼,说:“那就算了!好了,我的老彭大哥,你就大人有大量,放过他们这一码吧,这肉也烧好了,酒也倒上了,咱们赶紧招呼起来!”
袁卫点着头回应说:“那是,那是,在任何形况下,这组织原则都是要放在第一位的。”
天色刚蒙黑,大盆的猪羊肉端上了排桌,院落里顿时弥漫了诱人的香味。
吕袁二人在赵梓斌的提醒下,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于是都想抢先一步开口,避免第四次说出相同的话,结果很不幸,这二人几乎同时开了口:“你瞎说个啥?”
袁卫要找的人是他的老搭档吕尧。
闫希文回答说:“向你汇报?向你汇报了,那还有机会?”
袁卫笑着点头,说:“嗯,我相信你,陈光同志。”
说完,叶途飞叫来个兄弟,吩咐说:“你去跑一趟,把卫向东他们给六爷叫过来,还有,对,把那些跟咱们一块从贾家汪拼回来的弟兄们都叫过来,就说六爷请客,庆祝咱们能死里逃生!”
那兄弟接了令就要走,叶途飞又叫住了他,嘱咐说:“告诉你家二哥,让他买猪买羊的时候,不要跟百姓人家讲价钱,最好多出点钱,我看了,这片的老百姓过的不容易。”
叶途飞把郭忠林手上的剩下来的那盒雪茄夺了回去,嚷道:“你又不愿意抽雪茄,还跟我抢什么呀?”
卫向东赶紧上前一步,伸手捂住了郭忠林的嘴,说:“你郭老二这张嘴就是贱,不说话能死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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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希文也过来了,替卫向东作了回答:“是实情!我带着小卫一块做的,怎么啦?”
彭友明一反常态,也配合起闫希文来:“酒不离肉,叶六爷仗义大方,呵呵,咱们老哥俩今天算是捞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