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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睡,睡得真叫个踏实,外面的枪炮声都被他转化成了梦境,直到张罗辉一脚踹开房门,他老人家才算是从梦中醒来。
这样一来,小日本警卫部队的指挥官慌了神,不知道该是集中兵力对付正面的敌人,还是放弃正面抵抗,把兵力撤回来死守那幢小洋楼。
参谋长的嘴角抽动了几下,但最终还是接过了电话。
听到了报告,山下敬吾很是震惊,电话里一再要求属下核实核实再核实。而这时,高桥信却长吁了口气,道:“该来的总是会来,叶途飞,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叶途飞下达了开始行动的命令。
山下敬吾边听边点头,心情开朗了许多。
依着窗户,叶途飞吩咐张罗辉卫向东布置了防御阵型,然后把稍晚赶来的黑枪大王李忠云调到了楼顶上。
小日本的这个师团长已经从混沌恐慌中清醒过来,顶着闫希文的枪口,从容不迫地穿好了军装,此刻正端坐在床边的沙发上。
二十分钟后,李忠云打响了正面进攻的第一枪。
高桥信双眉上挑,嘴角含着浓浓的笑意,道:“破腹谢罪?山下君,你错了,你完全错了,这个事件不是你的责任,相反,只要能解救出参谋长,你山下君必将受到军部的嘉奖!”
楼上这边,叶途飞命闫希文看住了小日本参谋长,再令两名弟兄守住了房间门,其余人则依靠着窗户,向院落里的日军打着黑枪。
电话中,参谋长的声音还算平静,三言两语交代清楚了,就把电话给挂了。
山下敬吾听到此言,有了精神,问道:“高桥君如此说法,原因是什么呢?”
便是这一犹豫,给了叶途飞一个破绽,叶途飞当然不肯放过。
在师团长的直接指挥下,小日本拿来了大喇叭,喊话说要跟里面的人谈一谈。
参谋长听懂了,紧绷着身体,嗨了一声,却没了下文。
叶途飞看了眼张罗辉,道:“灰骡子,没过瘾吧?”
十个兄弟几乎同时甩出十颗手雷,借着剧烈爆炸腾起的烟雾以及爆炸对敌人的震慑,叶途飞一马当先,挥动着两只二十响,率先冲进了楼层。
叶途飞忍不住笑了,笑着用日本话说道:“参谋长阁下,用不着这么紧张,我们无意杀你,只是想拿你跟高桥信做个交易。”
叶途飞一把拉起参谋长,推到了窗前,以参谋长肥厚的身躯做盾牌,叶途飞喊道:“我们只跟高桥信对话!”
叶途飞盯着他足足有一分钟,而小日本参谋长则以镇定的目光相对,毫不示弱。
高桥信含着笑,道:“第一,这参谋长的守卫工作不是你山下敬吾负责的,即便你也有责任,但毕竟不是主要责任。第二,我们在离开徐州城前往贾家汪的时候,曾经向师团长建议过,希望我军的高级将领在这段时间内都住到军营中来,偏就是参谋长不愿意,我们的建议有背书,若是师团长不帮着我们说话,只怕他跟参谋长也难逃干系。这第三,危机就是机会,危机越大,机会越大,只要我们能解救出参谋长,那么我们就是大功一件,若是能顺便把叶途飞给解决了,那更是功上加功。”
枪声之后,卫向东罗忠刚等人以手雷开路,凭冲锋枪的强大火力压制着敌军,顺利突进到距离小日本警卫部队防线不到二十米的距离。
又过了十分多钟,小日本的师团长也亲自赶到了现场。
小日本的参谋长昨晚喝了不少的清酒,喝酒的时候身边自然少不了女人的陪伴,那个女人是一个日本商人才从本土带过来的,不敢说有倾国之色,却也有着倾城之姿。
之后,任凭小日本如何喊话,如何承诺,叶途飞和弟兄们各自躲在自己的位置,不做任何搭理。
可叶途飞等人杀得兴起,哪里听得到张罗辉的招呼,直到肃清了楼面上的全部日军警卫后,才想起来身边少了个张罗辉。
正面有十多个绿林强人的强大火力,背后有六七个同样强大火力的凶神恶煞,头顶上还有着叶途飞指哪打哪的两把二十响盒子炮,二十余退到院落里企图负隅顽抗的小日本警卫士兵哪里能吃得消,不过是撒泡尿的功夫便全都交代了。
布置好之后,叶途飞折回了房间,冷眼打量着小日本的师团参谋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