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一起喊:“不想!”
叶途飞遮住了耳朵,大声道:“你们说什么?我怎么听不见!”
更多人一起喊道:“不想!”
七百余兄弟放开了嗓门,齐声喊道:“不想!不想!不想。。。”
一小部分兄弟杂乱无章地回答道:“不想!”
众弟兄早有经验,扯着嗓子齐声道:“听明白了!”
没有人真正能做到不顾及生死,即便这些常年把脑袋别在裤腰上的土匪草寇,当真正面临生死抉择的时候,难免也会有些焦虑和茫然。
闫希文亦是一副标准的军人姿态,向前两步走,收腿,立正,敬礼,朗声应道:“闫希文报到!”
一连念了十多遍,那声势不见减弱,反而逐渐加强,直至于那声势雷霆万钧震天动地。
叶途飞收起了笑,换了一副严肃的面容,道:“下面我宣布一项任命,闫希文!”
先是几个人小声念着,随后便是几十个人几百个人杂乱地念着,最后,是七百多弟兄齐声念道:“二郎山战日土匪营!二郎山战日土匪营。。。”
叶途飞应以标准的军礼,令道:“你二人从军多年,先令你二人立即整理队伍,时限为十分钟,立即行动!”
这二人的身着虽不是军装,但二人的姿态却是标准的军姿,那英姿焕发气势威武的模样,引得众弟兄啧啧称赞。
叶途飞面带微笑,道:“说得好!好一个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兄弟们,记住这句话,去刻苦训练吧,早日成为一名合格的二郎山战日土匪营战士!”
此时,夕阳刚刚落于山下,余晖映红了半边天际。
“好!这才有点兵的样子。”叶途飞环视一周,又问了第二个问题:“兄弟们,你们想打胜仗吗?”
张罗辉心领神会,立即接道:“喝酒吃肉啊!”
叶途飞此时的脸色缓和下来,他示意大伙安静下来,之后,道:“既然没有人愿意退出,那么我宣布,从明天开始,听号起床,所有弟兄除了教官,均得参加训练,伤病者,找扁麻雀诊治,经总教官批准后,方能休息,听明白了吗?”
闫希文再次立正敬礼,道:“是!闫希文保证完成任务!”
操练指挥台的正前方,竖着一根十多米的旗杆,那旗杆实际上是一棵树干,底部有碗口那么粗,顶部用绳索系住了一面侧三角的旗帜,旗帜上用金线绣着忠义堂三个字。
叶途飞再一次挥手下压,待弟兄们安静了,叶途飞道:“可现在,就你们围着我叶途飞的阵势,就不像是一支真正的军队。”
张邓二人向前一步,立正敬礼,道:“张罗辉,邓有福,接受命令!”
解下忠义堂的旗帜之后,张罗辉从背上拿出了准备好了的新旗帜,麻利地用绳索拴好了,在滑下旗杆的时候,顺手带了旗帜一下,那旗帜在这一带下,迎着风,招展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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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兄们听到叶途飞的言语中多了些调侃,少了些责备,也就欣然哄笑起来。
叶途飞极为严肃,回答道:“那是当然!”
犹如条件反射一般,所有弟兄齐声喊:“愿意!”
叶途飞激昂有力的话语感染了所有兄弟,大伙自发地挥起了手臂,接着叶途飞的话音,高呼:“能战敢战,战无不胜!能战敢战,战无不胜。。。”
“弟兄们!”叶途飞站到了指挥台的正中央,他以目光巡视四周,目光所到,弟兄们顿时安静下来。
叶途飞笑道:“那还愣着做什么?摆桌子,上酒上肉啊!”
“张罗辉,升旗!”叶途飞高声下了命令。
叶途飞道:“张罗辉,早年你们258团自吹响集结号到部队整装出发,需用多少时间?”
在张罗辉的带动下,所有弟兄一起举起了手臂,高呼:“平时多流汗战时少流血!”
张罗辉与台下大声回答道:“报告六爷,完成上述所有科目,整排的标准用时为五分钟,整连的标准用时为六分钟,整营的标准用时为七分钟,整团的标准用时为八分钟,回答完毕!”
这一次,所有弟兄不再犹豫,齐声喊道:“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