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罗辉一怔,随即便明白石黑子说的闫政委便是闫希文,于是带着石黑子去了闫希文的住所。
石黑子将那封信交给了闫希文。
彭友明道:“他在二郎山,跟叶途飞在一起。”
石黑子摇了摇头,道:“不成,彭书记说了,那封信只能给闫政委看。”
石黑子当时就晕了,彭友明说了几遍,他也没能弄明白这到底是个啥任务,逼得彭友明只好给闫希文写了封信,交代石黑子别的不用管,就把这封信交给闫希文就好了,然后等着闫希文还来的物品,带回来。
欧阳雪萍纳闷与彭友明的异常表现,追出了房门,问道:“彭书记,你这是。。。”
从心里说,闫希文也很认同彭友明的这个计策,他相信叶途飞也会答应配合这个计策,但问题是如何提供叶途飞受伤的证据。
报到之后,欧阳雪萍立即投入了工作中,直到天色将黑,这才停下来准备吃饭。
张罗辉也给弟兄们敬了碗酒。
张罗辉笑了,看着万般着急的石黑子,道:“你到底有啥急事非得给闫希文说?跟我说不行吗?”
出了门,跟石黑子打了个照面,张罗辉哈哈大笑,吩咐押送的兄弟道:“这厮一看就是小日本的奸细,弄条麻袋来,把这厮装进去。”
彭友明摇了摇头,道:“现在还没有确定,我已经派了人去了,估计也就是明天就会清楚了!”
彭友明早早地等在了欧阳雪萍的宿舍门口。
这个计策不可谓不馊,尤其是当彭友明看到欧阳雪萍慌乱的眼神的时候,他有些不忍,差一点就要放弃了原计划。
“那你就接着爽吧!小样,上次在耿集镇,还当你是真的给老子赔礼,我艹,你们仨干我一个还不说,竟然作弊喝白水?”
“爽!”
这是你自找的采集的爽不爽?给你提示了会给随机内容!居然还采集!
“弟兄们!醒醒,你们的六爷来看你们了!”
彭友明喝了口水,欲言又止,终究是只叹了口气,站起身就要离去。
提到后勤,叶途飞突然想到那国军代表的事情,张眼向前面看了看,却没看到张罗辉,也只好在心里先把这件事搁下了。
就在叶途飞等人胜利返回二郎山的那一天,以欧阳雪萍为主的医疗队来到了吕尧的军分区。
到了墓场,却见张罗辉带着弟兄们早已经摆放好了祭祀用品。
石黑子单人单骑,绕开了日军的封锁线,星夜兼程,终于在黎明时分赶到了二郎山。只是一进山口,便被土匪营暗哨发现,拿下了送到了张罗辉处。
张罗辉道:“当真?”
欧阳雪萍浑身一颤,失声道:“伤得重吗?有生命危险吗?”
“黑子,爽不?”
石黑子哪里能等得及,在门外叫嚷起来,先是说要见闫希文,后来又说要见叶六爷,最后竟然点了张罗辉,说:“我要见你们的灰骡子!”
彭友明神色黯然,道:“我听说叶途飞受伤了。”
一睁眼,闫希文便见到了石黑子,心里咯噔一下,担心是不是临沂那边出了啥意外。
集和了队伍,由卫向东带着进行晨练跑操,队伍跑出去之后,闫希文简单地把彭友明的计划说给了叶途飞。
多年军旅生涯使得闫希文养成了一个习惯,不管身体有多不适,只要听到起床号,就一定会准时醒来。
张罗辉童心大起,竟然也趴倒在地上,跟石黑子来了个脸对脸。
彭友明重重地跺了下脚,转身走了。
起床穿了衣服,闫希文吩咐石黑子在房间里等着,然后就去找了叶途飞。
这下子张罗辉也不晕了更不困了,一骨碌从床上起了身,连外衣都没穿,就冲了出来,嘴里还骂着:“这谁家裤裆里的玩意没管好?跑二郎山撒野来了?”
可是当闫希文提出关键的问题的时候,叶途飞也是毫无办法,他想了又想,还是摇着头道:“这一时半会的,还真想不出啥办法来当证据呢!还有啊,闫老哥,等雪萍来了,这事露馅了,我怎么交代哇?”
闫希文于身后道:“这块地就这样太浪费了,不如整成耕地,种点粮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