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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青衣伙计不再言语,将李大侠引到了后院一间偏房。
独孤玉点了支烟,道:“叫我的代号,没点规矩!”
悠悠不舍,俯在床边看着李大侠,道:“要走了么?啥时候再来呢?”
李大侠挥手扇了扇独孤玉呼出的烟雾,道:“拉倒吧你,现在又没有外人,你跟我少来这一套。喏,今天收了这么个玩意,我看不懂,你来看看。”
李大侠痛快道:“我李大侠也不靠那俩子吃饭,不像你,穷的叮当响,还要硬撑着脸面。算了,那饷银我不要了,行了吧?”
悠悠隐隐一笑,道:“你亲亲我!亲亲我,我就告诉你。”
悠悠提起了双拳,在李大侠胸膛上轻捶着:“你真坏!”
悠悠从枕下摸出张纸条,递给了李大侠:“傍晚时候,山下来过了。”
悠悠默默地点了点头。
二人歇了会,李大侠下了床,开始穿衣服。
李大侠有点着急了,道:“咱不管他发不发饷了,好不?咱赶紧说办法,行不?”
独孤玉笑道:“这件事查起来并不难,或许明天就可以水落石出。”
李大侠的公开身份是大湖镇治安维持会副会长,兼任皇协军第三旅团副旅长刘玉杰的私人密探,自然会有些特权,这次到徐州城来,打的就是向刘玉杰汇报情报的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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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几条街,李大侠到了一家戏院的后门。这个时候到戏院来可不是为了听戏,戏院也早已清场歇着了。
说这话的时候,李大侠的心里却美滋滋地回味着他跟悠悠的第二次翻云覆雨。
只见李大侠轻轻地叩响了门环,三声急又两声缓,不多会,门便开了,闪出一青衣伙计,暗声道:“怎么才来?小姐已经等待多时了。”
那被称作小姐的却发出了一个男人的声音:“李大侠,你可是比约定的时间晚了整整一个小时。”
李大侠正色道:“我李大侠干这活可不是为了钱,哦,对了,上个月的饷银可还没发给我噢!”
独孤玉接过那张纸条,看了一眼,顿时皱起了眉头:“是张收据,日本人的,上面都是日文,好像没什么价值。”
“好吧,念你一向勤快,这次就不追究了,进来吧!”
密室中随即伸出一只短枪,对住了李大侠。
独孤玉笑道:“到徐州之前,我也唱花旦,但小姐的代号却是到了徐州之后才有的。”
进到密室,李大侠看到‘小姐’身上还穿着戏服,脸上的脸谱也还没有卸去,颇有些惊诧,问道:“独孤玉,感情你也是刚下戏台啊,还怪我迟到,我要是不迟到,你不就得迟到了?”
李大侠穿了上衣,从床头柜上去了墨镜,刚戴上又取了下来,问道:“最近有什么值得的消息吗?”
吻过了悠悠的口唇还不罢休,又向下探寻,终究含住了一粒,牙齿轻咬,同时腾出一只手来,贴向了悠悠的秘谷...
悠悠的脸上竟然现出两片红晕,低了头道:“你坏!”
沉静了好一会,独孤玉猛然想到了,惊呼道:“这个石田正藏莫非是日本甲贺家伴流门派第二十代掌门宗师?”
那书柜缓缓滑开,露出了一间密室。
李大侠一脸坏笑,道:“是爽死了吧!”
悠悠赶忙光着身子跳下床,将李大侠送给她的那一对耳坠收好了。
李大侠道:“那你就下个结论吧!”
独孤玉道:“一点也不远。我最初的代号是个围棋术语,叫‘消劫’,知道啥意思吗?就是到了我这儿,就不必在争来争去了,我说了,就是结论。”
独孤玉笑道:“可不是我黑了你的饷,是上面就没发下来,说是要发也成,发国统区的法币,你说这不是开玩笑么?”
李大侠一本正经道:“是啊,杀我李大侠不容易,所以就要出高价。杀你独孤玉太简单,人家说不准会杀一赠一,免费把你给办了。”
李大侠叹道:“看来,这个山下敬吾是有大动作啊!独孤玉,你知道日本忍者的价钱行情吗?”
李大侠不屑道:“那他哪儿都不去呢?”
李大侠口中解释道:“去拿情报了,出了点事,等了一个多小时才拿到。”
李大侠端起了独孤玉的茶杯,咕咚咚喝了一气,抹了抹嘴巴,道:“没价值?这可是从山下敬吾的口袋中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