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留香楼出来后,已是凌晨时分,这个时间,日军是限制普通人在街上行走的,但李大侠可不是普通人,他身上带着一份宪兵司令部签发的特别通行证。
悠悠将头贴在了李大侠的胸口上,把玩着李大侠的话儿,小声道:“才不要呢。”
李大侠急切地问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快说啊!”
李大侠收起了戏谑的嘴脸,沉声道:“这件事必须查清楚,不管山下敬吾要对付的是我们还是共产党,一旦成功,对我们的抗战大业都是一种损害。”
独孤玉道:“这个消息我三天前就知晓了,只是不知道,他们竟然请了忍者来对付叶途飞。”
青衣伙计一愣,失口道:“小姐,你...”
李大侠登上了裤子,笑道:“等你需要的时候,自然会来。”
李大侠伸出手,在悠悠的屁股上扭了一把,笑道:“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要不要再来一次?”
独孤玉抽了口烟,吐着烟圈,缓缓说道:“你明天就蹲在山下敬吾的门口,看他往哪儿去,他往哪儿去,就说明他要对付谁!”
那青衣伙计顿时紧张起来,道:“问题?什么问题?不会被人盯上了吧?”
独孤玉再一次皱紧了眉头:“山下敬吾的?山下敬吾这是给谁支付的款项呢?石田正藏?这个名字好熟悉啊,你等等,你等等,让我好好想一想。”
李大侠从后面揽住了悠悠,咬着悠悠的耳垂,小声道:“好好的,我下个礼拜再来。”
独孤玉笑道:“戴老板不付钱给你,你能为军统卖命吗?”
李大侠闪身而入,那青衣伙计迅速将门关了,李大侠扬了扬手中的纸条,道:“我去拿情报,路上出了点问题。”
李大侠将墨镜一丢,坐回床上,一把搂过悠悠,低头就是一阵狂吻。
半晌,火终于熄了,李大侠重新穿好了衣衫。
独孤玉道:“甲贺家伴流是日本忍术的一个著名流派,现在的掌门人便是石田正藏,若真是这个石田正藏的话,那就说明山下敬吾雇佣了忍者。”
待李大侠终于冲刺完毕,浑身一软,瘫在悠悠身上时,一张香榻之上早已是片片湿渍,只是分不清是汗水又或是体液。
李大侠笑了笑,道:“被人盯上我还敢往这儿来?再说,我现在好歹也是皇军的人,谁会怀疑我?”
李大侠道:“不就是唱个花旦,装女人装来的么!”
瘫了好一会,李大侠才有了些许气力,从悠悠身上翻下来,躺在了床上,大口喘着粗气。又过了些许时间,悠悠才长长地出了口气,嗲嗲的声音道:“你差点把人家给弄死了!”
李大侠没听懂,问道:“你叽里咕噜地说什么呢?”
悠悠打开了小布袋,发出了一声惊喜的叫声。
李大侠道:“好吧好吧,我承认我不知道行了吧,你不觉得这话题扯得太远了吗?”
独孤玉没有搭理李大侠的调侃,接着道:“以我对忍者的了解,要么不接任务,一旦接了,那么势必会全力以赴,甚至会倾尽门派之力,也要完成任务。”
进了房,那青衣伙计又在门后墙面上扣下一块墙砖,将手伸进,握住了一个旋钮,用力一转,然后轻推旁边的一个书柜。
独孤玉吐了个浓浓的烟圈,看着那烟圈渐渐扩大,又快速喷出一个小烟圈,从刚才的那个大烟圈中穿过,然后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慢吞吞回答道:“知道我这个‘小姐’的代号是怎么来的吗?”
李大侠还是不明白,道:“忍者也是日本人不是?那山下敬吾要用他们,为什么还要雇佣付钱?”
李大侠道:“藏好了,别显摆,这可是宫里传出来的,说不准还是慈禧戴过的呢!”
独孤玉又点了支烟,道:“昨日,高桥信去了二郎山,今日,山下敬吾付了忍者的佣金,我猜测,明日,山下敬吾就要去二郎山与高桥信会合。李大侠,你可以蹲在山下敬吾的门口,来验证小姐我说的对不对!”
李大侠趴在悠悠身上猛力冲刺了上百个来回,直弄得悠悠数次痉挛,连呼不要。
独孤玉不紧不慢,道:“那你李大侠的上个月的饷银该怎么办呢?”
李大侠问道:“那收据上写了多少钱没有?”
李大侠的脸上闪出一丝不快,他收好了纸条,戴上了墨镜,从衣兜中掏出了一只小布袋,丢给了悠悠,“打开看看,看看喜欢不喜欢?”
独孤玉摇了摇头,道:“这要看雇佣的目的了,比如说杀人,那么杀你和杀我的价钱就不一样。”
独孤玉懒得跟李大侠斗嘴,接着说刚才的话题:“忍者在日本不属于任何组织势力,他们保持着绝对的独立,跟社会只存在雇佣与被雇佣的关系,当然,雇佣方的雇佣目的必须符合忍者门派的认同。就算山下敬吾,想借用忍者的力量,也只能付钱雇佣。”
李大侠将信将疑,道:“你是说他们要对付的是二郎山的叶途飞?”
独孤玉又看了眼那张纸条,道:“十万日元!这可是个不小的数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