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静地跪着,鼻尖缭绕着淡淡的香火味,她满腔怒火一点点熄灭,理智地思考今日发生的事情。
ps:作者今天回老家,老家没电脑,只能用手机写文,不会断更,但更新时间可能不稳定,希望大家谅解。正月初四或初五回来。
父亲回来了!
一夜之间传遍了苏州!
许诺见父亲将众人都支了出去,便知他是有话和自己说:“爹爹不必忧心,孩儿顶撞祖母,理应该罚。”
张氏一记嫌弃而又愤恨的目光扫过来,颤着手道:“不孝子孙,你用药毒母亲致哑,还敢在这里问,还不给我跪下。”
仆妇小厮婢女这些人更不可能,他们就算胆子大,将此事传出去,但以他们的身份,没人信不说,更不可能将此事在一夜之间传开。
许谷渝攥着拳,双鬓微湿,父亲多年不曾这样生气了。他这几日忙地家都回不了,哪里能注意到这种小事,父亲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祠堂外传来喧哗声,许诺支起耳朵,听到吕氏一声一声地喊着“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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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氏嘴唇抿地紧紧的,看也不看许诺一眼,冷声道:“跪下。”
“既然祖父罚你跪祠堂,爹爹不能就这样带你回去,戌正会让李嬷嬷来接你。至于那些传言,不要放在心上,爹爹会处理好的。”许谷诚声音很轻,却很让人心安。
吕氏从未见婆婆发这样大的火,但更不能眼看着女儿被人打,没有任何犹豫上前一步:“娘,这件事还需再查,不能就这样打了六娘,而且家法也该由父亲请。”
“祖母让孙儿跪,也需告诉孙儿犯了什么错,否则这样无缘无故地跪下,孙儿不服。”许诺说的的委屈,垂着的眼中却十分清亮,没有任何情绪。
她嫁入许家十六年,第一次反驳婆婆。
吕氏跟在许谷诚身后,一双桃花眼盛满了泪水。
除非恢复记忆,而且有确凿的证据。
许倩?
她心中怒气冲天,面上却不显露出半分来,只是委屈地问:“孙儿不知到底做错了什么,让祖父祖母还有大伯母这样生气。”
“父亲,您知道的,这几日的全年最忙的时候,儿准备查的时候六娘就受了伤,后来又失忆,根本没机会查。老二当时叫了六娘院里的人,问来问去,只是说六娘突然就有了一包药,然后熬好端给二弟媳,根本无人知道这药是怎样来的。”
张氏将茶盏戳在案几上,冷哼一声:“先不说别的,单她顶撞长辈,也得被罚,老爷!”话毕看着许老太爷,似乎在说他不立刻应下来就要翻脸。
丁氏?不可能,她急着给女儿议亲,第一个不同意许府名声有什么污点。
“孙儿用药将母亲毒哑?”许诺不可置信地环视了一圈,屋中众人的反应清晰地映在她眼眸中:“母亲待我这样好,我不可能做这种事,无论是失忆前或是现在。”
女儿受了这样的委屈,他这个做父亲的却不在,身侧的手不由地握住。
许诺闭眼跪在祠堂,脑中闪过吕氏哭泣的画面。